“我已应允,此事尘埃落定,明日我便去申诉。”
不得不承认,即便退居二线,手中权力仍不容小觑。
杨建国拒绝了傻柱后,随即迎来新的举措。
优惠政策纷至沓来,其意明显,意在诱使先进个体企业投身移民计划。
这无疑是个大陷阱,不知要吞噬多少资金。
杨建国意识到,此坑并非专为他挖。
今日会议,十余人皆面露忧色。
会后交谈中,杨建国得知众人境遇相仿。
这布局宏大,意在将他们一网打尽。
要么顺从,成为傀儡,要么跳坑,将辛苦所得悉数奉上。
手段之狠,已有数人近乎屈服。
若此势延续,必有人被收服。
虽不明其目的,但一旦达成,目的自会揭晓。
杨建国不愿见此景,故今日表态愿投资建厂。
一旦表态参与,便无退路,手中筹码得以释放……
若任其计划得逞,杨建国作为反抗者,宁愿“破财”亦不配合,岂会有好下场?
“真若如此,仇恨便深似海,他未必会善罢甘休。”
江天爱忧虑杨建国此举等同于撕破脸。
对方计划虽会落空,但地位摆在那里,最终或能安然无恙。
然而,他定会记恨杨建国,寻机报复。
“放心,我自有分寸。”
本是二线之人,却不安分生事。
此番一击,日后他定会收敛许多,甚至可能被贬至更边缘。
那还有什么可怕的?
留他生事,若他掌控京城大半个体企业,岂非有机会重返一线?
那时,才是杨建国真正的劫难。”只要你决定了就好,咱们家现在的情况,即便生意不再,也足以安享一生。”
江天爱颇为知足。
家中的财富,已是他人难以企及的累积,足以支撑数代人的生活。
制衣厂若失,家中的积蓄也足以度过余生,她并未预见有巨大的开销。”放心,我自有分寸。”
“咱们的厂会持续繁荣,绝不会衰败。”
“将来,我们会有更多的工厂,赚取更多的财富,为孩子们留下丰厚的基业。”
来到这个世界,携带着丰富的资源,杨建国自然怀揣着不小的野心。
平庸度日,绝非他的志向。”爸,别人都说儿子女儿,到你这就成了闺女儿子,你是不是太偏心了。”
话音刚落,儿子的不满之声便响起。
在他人眼中,儿子如同天一般重要,而在他们家却不同。
儿子自觉处处不如女儿,就连父亲提及,女儿也总是排在前面。”哈哈,看你,都把儿子惹生气了。”
江天爱笑出了声,这种情况已非首次。
杨建国对女儿的偏爱显而易见,儿子已不知生了多少次气。”哼,爸爸就是喜欢我,你能怎样。”
女儿一脸得意,骄傲地望向弟弟。”杨建国,快看,刘海忠回来了。”
此时,江天爱注意到门外一道身影步入家门。
那是刘海忠,一个此刻本不应出现在院子里的人,难道被捕的人已安然无恙?
那桩涉及四五条人命的案子,他竟能毫发无损?
“不会吧。”
这太不合逻辑,杨建国难以置信。
如此大事,他本以为那三人至少会长期监禁。
这才一天,他们竟已归来。”我去问问情况。”
江天爱满心好奇地走了出去,院子里定有消息,转一圈便能知晓一切。
易中海刚提及,他们均为受害者,遭混混胁迫参与其事。
他们说,对那生意本无兴趣,警察查证后便获释。
据易中海所言……
江天爱一番话,杨建国恍然大悟。
刘海忠与阎书斋,闻易中海走漏风声,便欲抽身。
混混与干部现身,二人胆小,不愿继续。
昨日接货,实属被迫。
混混担忧他们不去,则货物无人接手。
显然,他们非自愿参与。
大白后,他们摘清了与混混的关系,确为受害者。
警方核实情况属实,遂将其释放。
相反,混混们惨了,当场被捕数人,余者亦难逃法网。
其团伙,或擒或逃,彻底瓦解。
此事中,易中海受益匪浅,房产无恙,一万五千元债务亦无需偿还。
被定义为黑,一旦落网,谁还敢向他要债?
谁要债,他便报警,对方必为团伙一员。
……
“傻柱,你的事我查了,你得罪齐正和,此事棘手。”
“我已退休,人家不给面子。”
“对方态度坚决,无和解可能,我帮不上忙。”
大领导对傻柱颇为不满。
派他代表自己与杨建国交谈,结果不尽人意。
事后傻柱才透露,他与杨建国有隙,令大领导气结。
早知如此,他绝不会派傻柱去。
两次未果,已无任何回旋余地。
因此,才有了今日会议。
既无法争取杨建国,便让他用赚的钱去填补亏空吧。
银川之地,风沙漫漫,大领导对建厂盈利深感困惑。
在此建厂,高昂的运输费用足以击垮企业。
现今个体企业的运输工具,多为简陋的三轮牛马,汽车尚属罕见。
即便有之,道路状况亦极为恶劣。
“大领导,齐正和究竟是何方神圣?我何时得罪了他?”傻柱满脸困惑,对齐正和毫无印象。
家中如何得罪此人,傻柱一无所知。
“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你得自己去查探。”
齐正和只放了话,却未言明缘由。
想来此事不光彩,不提也罢。
人家针对傻子,自然无需说明理由。
“大领导,我该如何联系齐正和?我想去当面说个明白。”
傻柱认为,唯有当面询问才能解开谜团。
如此胡乱猜测得罪对方的原因,实在太过艰难。
再者,傻柱自觉未曾得罪过人,定是对方搞错了。
“齐正和的地址我可以告诉你,能否见到他,就看你的造化了。”
大领导对傻柱颇有好感,最终还是写下了地址。
但若无意外,傻柱连进入的资格都无。
因此,这地址给了也近乎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