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大领导本可安排一场会面,为傻柱居中调解,解决此事。
但傻柱未能替他办成事,大领导心生不满,便不愿出面。
让傻柱自行解决。
“谢谢大领导,我这就去寻他,顺便给您做饭。”
傻柱心思单纯,拿到地址已知足。
待他寻上门去,有何事解决不了?傻柱对自己信心满满。
“做饭就不必了,你现在就去,或许还能见到,去晚了只怕就难了。”
大领导摆手,今日无心享用傻柱的饭菜。
并非不喜欢,而是心情不佳。
他的计划,至今未见成效。
即便施加了巨大压力,依然鲜有人屈服,这些企业的坚韧,出乎了他的预料。
这绝对不行,没有庞大的规模作为支撑,他难以东山再起。
“领导,不好了,出事了。”
正当大领导在处理事务时,杨厂长突然闯入。
“何事惊慌?到底怎么了?”
大领导对杨厂长的擅自闯入极为不满,按规矩,应是秘书先来通报,杨厂长在外等候许可。
杨厂长的举动让他感到被轻视。
“领导,杨建国把我们告了,指控我们威胁并企图侵占他的工厂。”
“现在检察院已经立案调查,杨建国手里似乎有些证据,检察院已经开始行动了。”
“要不是我还有些人脉,差点就被抓了,这可如何是好?”
杨厂长心急如焚,他只是个执行者,不愿承担任何责任。
一接到消息,他就来找大领导求助了。
“告我们?他有什么证据?”
大领导毫不在意,认为没有证据就无法成立。
光凭嘴说是没用的,他确信自己没有留下任何把柄。
之前两次派人找杨建国,也只是协商。
就算杨厂长和随行人员说了什么过激的话,也没有证据。
当然,他确实有意侵占,这是不争的事实。
“没错,杨建国没有证据,他什么证据都没有。”
杨厂长也回过神来。
他与杨建国的对话,完全可以不承认。
杨建国没有证据,到时候也无可奈何。
刚才被消息吓得不轻,什么都没想就来找靠山,竟忘了这一点。
“老杨,要沉住气,不要慌。”
“你现在应该做的是去稳住那些个体户,千万别让他们跟着杨建国起哄。”
“要是那些人都站出来,那可就麻烦了。”
大领导深知,那些个体户对他恨之入骨。
如果这些人都跟着行动,那可就麻烦了。
到时候,即便没有证据,他也会成为焦点。
“明白了领导,我马上去找他们单独谈话。”
杨厂长松了口气,觉得大领导言之有理,没证据就是诬告,到时候杨建国自食其果。
他虽不再是厂长,但仍有些人脉,这次定要整治杨建国。
“你是杨XX吗?我是检察院的,这是传唤令,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结果,杨厂长刚踏出小区,就被拦截了。
他的行踪并不隐秘。
“杨厂长,这是怎么了?”
傻柱恰好走出,见状连忙询问。
杨厂长怎会被抓?
“你是何雨柱?”
不等杨厂长应答,旁人已认出傻柱。
“我是何雨柱,怎么了?”
傻柱不以为意,心中暗喜,自己竟如此出名,连这些人都认识他。
“正好,你也跟我们走一趟,我们正打算去找你呢。”
随即,两人按住傻柱。
他也是关键人物,录像中他曾威胁恐吓当事人。
没想到两人竟在此处同时落网。
这也证实了录像内容属实,何雨柱确实是那方的人。
否则,怎会从那里出来?
“不是,你们凭什么抓我?我犯什么事了?”
傻柱一脸茫然,不知所以。
他什么也没做,为何被抓?傻柱完全不解。
在他看来,去杨建国家代表大领导威胁恐吓,根本不算事,他早就抛诸脑后。
离开杨建国家,向大领导汇报后,傻柱便忘得一干二净。
天塌下来有高个儿顶着,有大领导在,杨建国这条小泥鳅还能翻天不成?
真要翻天,也只需大领导轻轻一挥手。
“杨建国,开会了。”
晚餐时分,忽闻邻居急唤开会。
杨建国与江天爱面面相觑,满心疑惑。
“开会?全院大会?那已是陈年旧事了。”
此类,早已不复存在,何以今日重现?
“究竟何事,需开会商讨?”江天爱直接向邻居发问。
“我也不太清楚,院里几位大爷突然提议,缘由不明。”邻居同样一头雾水。
时过境迁,怎又重提此议?
然而,既已如此,只得前往探个究竟。
若真有不妥,众人自不会轻易就范,毕竟大院时代早已翻篇。
“好吧,咱们瞧瞧去。”杨建国搁下碗筷,心中好奇几位大爷葫芦里卖什么药。
时移世易,看他们如何能在院里兴风作浪。
道德再高明,缺乏相应环境,亦是徒劳。
抵达中院,易中海正滔滔不绝。
声称此次非昔日大会,仅为共商事宜,无管事之名。
但圆桌、座椅、大爷们的座位布局,与十数年前全员大会时无异。
杨建国暗忖,此言不过是粉饰太平,会议本质未变。
三位老者,似有意重掌大权,意图掌控大院。
虽失却管事之职,无法仗势欺人,却似欲合力以他法左右大院。
“易中海,快言明何事,我等正忙。”
易中海言辞恳切,院中众人却不甚买账。
话音刚落,便有人催促他速入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