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没有正式返聘,也有诸多私活找上门。
只要手艺还在,赚钱何愁?
可易中海,竟无一人相请。
是他技艺不精,还是另有隐情?
难道真是因为那嫌疑?
不可能,那嫌疑早已烟消云散。
杨建国揣测,问题很可能出在易中海的技术上,他的八级水平或许名不副实。
“哼,杨建国,你等着,我记住了。”易中海无奈,只好带着人前往许大茂处。
不一会儿,他脸色更加阴沉地带着人离开了,转而去往中院。
关于棚子
那棚子已无法住人,中院的棚子连坐的地方都没有,只能人挤人站着。
“老公,快看!真如你猜测的那样,上面发文了,允许个体户存在了!”
“这意味着以后做生意合法了。”
数月后的一天,江天爱下班归来,兴奋地拿着文件给杨建国看。
文件正式宣布改开政策,允许个体户经营,开启商业新篇章。
“文件终于来了,太好了!”
杨建国在家闲置数月,深感生活缺乏活力。
忙碌才是生活的动力,这份文件无疑是及时雨。
“文件虽到,但未来如何,谁又知晓呢?”
江天爱兴奋之余,难免心生忧虑。
“你真的决定要涉足商界吗?万一……”
尽管政策放宽,但多年来被禁止的事,真的能行吗?
若政策反复,追究过往,做生意的资本家下场堪忧。
“放心,我自有分寸。
这次政策不会反复。”
“看看全球的发展态势,我们若不跟上,将被远远甩在后面。”
“一切尽在掌握,不会有问题。”
“明日我便去街道申请个体户,着手筹备生意。”
杨建国对未来的发展脉络了如指掌,毫无担忧。
他心中早已勾勒出清晰的商业蓝图。
这股改革春风,定能助他一飞冲天。
“老公,你打算从哪行入手?”
江天爱深知杨建国有主见,并未反对。
“我想好了,先从服装业开始。”
“我打算从南方购进一批衣物,在京城销售,试探市场反应。”
“不久后,你就能穿上那些时尚衣物了。”
杨建国深知改开后的潮流趋势。
喇叭裤、牛仔裤将风靡一时,而他准备的衣物,在设计上更是无可挑剔。
杨建国在家的日子并未虚度,他穿梭于随身世界,探寻诸多可交易的珍品。
“告诉你,那些衣物已经能穿了。”江天爱衣物虽多,却难以外穿,缘由难以启齿。
但随着时代的变迁,一切截然不同。
“若有人问起衣物来源,我何须解释?谁敢多嘴,我自有对策。”杨建国安慰道,“还需时日,待我生意有成,便称这些衣物乃我进货所得。”虽不惧人问,但出处仍需斟酌。
“好吧,那就再等等。”
江天爱难掩喜悦,笑容满面。
她渴望穿上那些美衣,展示给姐妹与友人,享受众人羡慕的目光。
“放心,不会太久的,明日我便着手联系货物。”杨建国规划着从地摊起步,继而开店,最终创立服装厂,步步为营,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怀疑。
“爸爸,我也要漂亮的衣服。”女儿一听漂亮衣服,立刻兴趣盎然,显然继承了母亲的爱美之心。
次日,杨建国与江天爱前往街道,王主任劝说杨建国寻找稳定工作,而非投身个体户行列。
政策初行,前景未明,希望杨建国三思
杨建国感激王主任的好意,但心意已决。
王主任表示,个体户手续暂难办理,政策尚未落地实施。
杨建国并未感到意外,只在街道进行了简单报备。
离开街道,杨建国来到摊贩聚集之地,发现城管的态度已悄然变化,不再疯狂追逐,而是远远监视。
他走向唯一的服装摊贩,询问起裤子的进货渠道与成本。
“你问这作甚?要买就买,不买就走,别多问。”摊贩回应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戒备。
摊贩默默瞥了杨建国一眼,心中暗自思量:这是我的秘密,赖以发财的手段,岂能轻易告诉杨建国?靠卖这些看似不起眼的衣服,还得时刻提防城管,一天少说也能赚个十几块,运气好的话,几十块也不在话下。
进货渠道怎能轻易透露,万一引来竞争怎么办?
“我就是随口问问,我手头有一批劳保服,也想批发出去。”杨建国看似随意地说。
摊贩心里明镜似的,这家伙是怕自己抢生意呢。
而杨建国心里还真起了摆个小摊的念头。
“你有货就摆出来卖啊!”杨建国道。
“瞧瞧,现在城管都不严查了,保证你能赚。”摊贩讽刺地回了一句,认定杨建国是在吹牛。
他自己这批货来之不易,这年头进货渠道可不好找,南边那边也刚开放不久,一切都还在摸索中。
“我也正有此意,过几天我就来试试。”杨建国笑着回应,心中暗自盘算要给这小贩点颜色瞧瞧。
几天后,杨建国还真找到了不少劳保服,样式和质量都远超摊贩的货。
他打算就把摊摆在摊贩旁边,好好给他个教训,毕竟那家伙服务态度实在太差。
杨建国在街上转了一圈,发现卖东西的真没几家,种类也少得可怜。
这年头刚开始,大家的进货渠道都不多。
估计再过半年,一切都会大不一样。
逛完一圈,杨建国回到四合院。
刚进中院,就看到张贾氏追着傻柱满院子跑,嘴里还骂骂咧咧:“傻柱,你个混账东西,你拿回来的饭盒居然敢偷吃,你是想饿死我这个老婆子吗?”
傻柱一脸恼火,却又不敢还手:“说什么呢,这不是你拿回来的时候你不在嘛,这能怪我?”
张贾氏六十多岁的人了,傻柱要是真还手,她往地上一躺,傻柱可就说不清了。
“你胡说,你就是不想给我吃,你这个混账!当初我就不该让秦淮茹跟你!”张贾氏丝毫没有放过傻柱的意思,依旧穷追不舍。
她也是怒火中烧,傻柱中午带着饭盒归来,她仅仅离开去趟厕所,回来却发现食物已被一扫而空。
近来,傻柱对她的态度大变,张贾氏心中明了。
养老的生活品质,与往昔天壤之别。
“张贾氏,你到底想怎样?我都说了没有了。”傻柱自然不肯承认。
实则他是故意的,自买凶刘光福之事败露后,傻柱便对张贾氏心生轻视。
孝顺已不可能,不刻意刁难已是万幸。
那饭盒,傻柱亦不愿再与张贾氏分享。
但张贾氏盯得紧,每次总能得手。
这次她上厕所期间,傻柱竟带着孩子们吃得干干净净。
“你说没有就没有?明明就有!”
“傻柱,我告诉你,若不想过了直说!我和秦淮茹带着三个孩子也能过得好,你现在就可以走人!”张贾氏毫不留情,言下之意,若要离开,也是傻柱离开。
“哼,这可由不得你,你得问问埲梗,问问秦淮茹,到底谁该走。”傻柱毫不畏惧。
真要分开,谁走谁留还说不定。
他傻柱,现为食堂主任,七级炊事员,月薪七十有余。
秦淮茹和埲梗能离开他?自那事后,埲梗也不再亲近张贾氏。
“傻柱,我要杀了你!”这触及了张贾氏最深的恐惧。
如今局势已变,傻柱与秦淮茹已领证。
若分开,三个孩子定随他们而去,只留她一个孤寡老人。
那点养老钱根本无法支撑。
再者,张贾氏好吃懒做,多年间除做做样子纳鞋底外,别无所长。
真要分开,她何以为生?
这便是她近期大闹的原因,心中恐惧,便以闹腾,告诉傻柱和秦淮茹,想甩掉她,没门!她能闹得天翻地覆。
“你给我滚开,你到底想怎样?”傻柱怒了。
老太婆紧盯着他,意图给他点颜色瞧瞧。
“傻爸奶奶,别闹了。”
“对啊,大家都看着呢,快回来吧。”
槐花和小当一脸无奈地看着两人,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