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蒙古支持者一直在哈萨克存在,哪怕在语言上哈萨克确实和蒙古关系不大。
最终在那大汗之后的托卡耶夫推动下,在独立了三十四年之后,哈萨克议会再次开始寻找立国之本,哈萨克斯坦共和国承认成吉思汗长子术赤汗为国家的历史缔造者,其建立的金帐汗国是哈萨克汗国及现代哈萨克斯坦国家性的先源。
国家保护并弘扬术赤汗的历史遗产,致力于以之作为公民团结、多民族和谐与文化认同的象征。
《教育法》《语言法》同步修订:学五年级开设《术赤与金帐时代》必修课;阿拉木图—阿斯塔纳高铁更名为“术赤号”。
做了三十四年的突厥国家的哈萨克,又开始往蒙古身上靠近,也不知道土耳其听到之后是什么感想,如果哈萨克从突厥国家抽身,本来就只存在梦中的大突厥实体,没成为现实就少了一多半。
民族既然是想象出来的共同体,那当然是可以改的,法国都已经经历过了,高卢史观对决日耳曼史观最终胜利。
马丁这几天一直都在寻找科曼眼中的御用文人,就是在历史领域出名的史学家,按照要求找到了费尔南·布罗代尔,费尔南·布罗代尔之所以符合要求,就是因为他的著作是侧重于地中海文明的。
这就非常符合现在法国领域的主流认识,地中海不论是北岸还是南岸都是法国,阿尔及利亚只是海外省,并非是殖民地。
至于另外两个接到邀请的史学家,则是乔治·迪比与罗贝尔·芒德鲁。
这一次的对话其实就很好开展了,历史学家比教育家更加务实一些,尤其是费尔南·布罗代尔,简直就是法国现在主张的最佳代言人。
科曼也没有隐瞒什么,见面就直白的明了,我们祖先都是高卢人的高卢史观,在海外省的大部分人眼中和一个屁没什么区别。
当年法国完成中央集权称霸欧洲过程当中塑造的高卢史观,在地中海对面不管用。
高卢史观对神圣罗马帝国和之后的德国还是很管用的,但现在面对非洲就不行了。至于更早的日耳曼史观,用在非洲还不如高卢史观呢。
“实话实,受到法兰西国事纲要的影响,当前法国在争取拉丁文化和拉丁世界领导国家的路上,可能要更加靠近与罗马帝国。在争取意大利、西班牙等伊比利亚半岛国家的时候,会更加的有用。侧重于地中海一线。”
再一次,科曼本人的著作还是被他本人提及了,他自己都快忘记了自己的抄袭经历,这两年光在法属印支,才刚想起来这件事。
现在想想,科曼也是一个著作等身的人,法兰西国是纲要还真有非洲的内容,当中在统一的拉丁-非洲世界,穆斯林问题和一般意义上的殖民地问题有朝一日才能得到解决。
但是,殖民地的经济联盟必须通过一种宗主国的经济联盟加以完善。
拉丁帝国的从根本上来是政治性的,因此,产生并且鼓舞这个帝国的乃是一种具有特殊政治意味的意识形态。
总是在海外,科曼都忘记当初怎么抄的,现在开始谈论北非的事情一下子又想起来了,这就是要推动新历史教材的原动力。
费尔南·布罗代尔马上就理解了,并且主动找到了理由,“本土的高卢史观根深蒂固,不过也强调罗马帝国对高卢的文化和民族融合,倒也不是问题,可以在海外省的教材当中先确立新史观,以后再改本土的教材。”
“那么从什么时候开始呢?”乔治·迪比开口询问。
罗贝尔·芒德鲁则紧接着问出了自己的问题,“方向上的主要思想是批判还是?”
“是批判类,至于从什么时候开始,当然是从文明早期开始,海外省有一批柏柏尔人后裔,当然我们还不知道具体人数,稍晚时间会进行统计。”
科曼话锋一转道,“以柏柏尔人出现为起点,强调柏柏尔人为原住民的身份,之后就是迦太基人的入侵,罗马时代和阿拉伯时代,在内容上我们要着重下功夫,迦太基人入侵,罗马繁荣和阿拉伯人的入侵。”
柏柏尔人并不是迦太基人的后裔,人家正经的后裔在突尼斯,如果法国吞并了突尼斯,倒是可以春秋笔法一下,这样在抵抗阿拉伯化的时候还更有共同语言,实在不行可以把罗马和迦太基塑造成地中海文明内战,办法还是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