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我也染金发好了。”艾娃加德纳碎碎念,如数家珍的念叨在十六区的逛街之旅,科曼去了东正教教堂祈祷,然后买了一本资本论。
对于这种行为,科曼解释自己是现代派教徒,艾娃加德纳再三询问什么是现代派教徒,才知道是无神论的一种能够接受的法。
闲逛的时候,科曼的目光总是在金发碧眼的毛妹身上打量,终于让艾娃加德纳忍不住,不断念叨要染发。
“我就是看一看。”科曼抓着女人的手背亲了一口解释着,对美好事物的追求总不是坏事吧?他又没有做什么。
科曼本身是可以不吝啬的,我的心里只有你这种话的人。
只要足够不要脸,就会应有尽有。艾娃加德纳的不满都变成了,你就会顶撞我的叹息。
亨利·瓦龙代表的瓦龙学派,已经开始为教育体系应该覆盖每一个人开始造势,现在还没有受到多大的关注,大多数人并不知道醉翁之意不在酒,这种造势绝对不是给本土法国人听的,而是给海外省居民听的。
科曼则继续借着在巴黎任职的马丁,商量对海外省人口统计的事情,“硬性标准有两个,不管统计比例是多少,非阿拉伯人的数据必须超过百分之五十,第二个标准是,总人口数据不管是一千两百万还是其他数字,公布数字必须减低一百万,一千两百万人就公布一千一百万人,给我们的战友留下足够的冗余空间。”
第二点马丁十分能够理解,就是通过数字游戏留出足够的空间,可以让阿尔及利亚三个海外省的法军,在镇压的时候面临的压力变。
至于第一点,马丁倒是挺有兴趣的询问,这招是从哪学的?英国人似乎做过,但那是殖民地,法国海外省政治地位和本土是一样的,这种政策型指导,可以用在海外省那样的行政单位么?
“这么做的国家不只是英国。”科曼隐含深意的回答,如果只是英国这么做,实话科曼不一定学,他学的是苏联。
面对一个人口不少,还曾经出现过地区强权的民族,会选择扶持一个比较弱的,看苏联对中亚民族的时候就知道了。
中亚传统霸主是谁?答案是乌兹别克人,乌兹别克人历史最为辉煌,同时人口众多,文明底蕴也是最强的,农业产地也主要在乌兹别克境内。
哪怕是在苏联解体之后,乌兹别克虽然放弃了列宁那套思想,但可没有忘记列宁那套组织方式。
乌兹别克有扶贫政策和扶贫官员,只是不再叫干部了,之所以艰难,就是在苏联时期有意识的打压。
具体的动作就是扶持哈萨克,打压乌兹别克,把人口稀少的哈萨克面积扩大,这不只是把俄罗斯自己的土地给哈萨克,同时也分割很多乌兹别克人长期居住的土地。
这样一留下来的乌兹别克仍然很大,于是又从最早成立的乌兹别克苏维埃当中,调整以及升格了土库曼和塔吉克。
塔吉克自治共和国升格为直属苏联的塔吉克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脱离了乌兹别克斯坦。
土库曼则是经过整合独立于乌兹别克之外,经过这一番调整之后,乌兹别克作为传统中亚霸主,除了人口之外,体量上已经完全无法和哈萨克相比。
虽然后来苏联解体便宜了哈萨克,但科曼觉得那不是分割的错误,压制中亚第一大民族乌兹别克人的战略十分成功,解体是俄罗斯人自己脑子有坑。
要知道解体之前哈萨克的第一大民族并不是哈萨克人,而是俄罗斯人,以叶利钦为代表的政客怎么能出这样的决策,一般人根本无法去猜测。根本理解不了。
“分割看起来问题不大,但也谈不上把问题彻底解决。”马丁觉得这只是一时的办法,但他也想不到还有其他办法。
“仅仅是进行文化分割当然是不够的,只破坏不重组,就像是你的,只能解决一时的问题。”科曼手插裤兜无奈的回答,“但民族是一个想象的共同体,但也要遵守基本法,看我们怎么塑造了。”
这当中的例子还是哈萨克,哈萨克作为苏联独立的最后一个加盟共和国,独立之后面临的第一个问题就是立国之本,当时哈萨克就存在突厥支持者和蒙古支持者两派声音。
最终因为蒙古国的存在,突厥支持者的声音占优,哈萨克就这么成了一个突厥系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