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这个意思。”

“我不……算了,随便你怎么想。总之,要想我配合,就得告诉我实情,否则,我宁可去死。”

“你还真是个……”

“什么?”

“变态。”

“哈。你把一个班的人骗到这荒郊野岭关起来,然后让他们搞你爸所谓的仪式,还好意思说我变态?”

“你猜到了。”

“嗯,你俩笑起来的样子很像。”

“谢谢。”

“这可不是夸你。”

“还是谢谢你。自从我父母离婚后,就很少能听到别人这么说了。”

“所以,他真的死了。”

“他就是那样的人,受不了侮辱,何况还是来自自己的学生。”

“你是说……”

“风纪委员会约谈了这班上的每一个人,只有你一个人没有撒谎。”

“你真应该看看那些原始记录,他们简直不是人,为了得到高涵的好处,什么都能编得出来……”

肖如心意识到自己失态,她垂下头,不再开口,可肩膀却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她突然感到一阵温暖,是陈墨,以一种带有距离感的姿态,轻轻环住她的肩膀,像是母鸟展开双翼保护幼雏。

“现在,哭吧。”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