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所以,我是个至死不渝的刑罚主义者。”贝利亚用两指将嘴里的烟夹了出来,他的手上下摆动,手中的烟仿佛燃烧的旗帜,“你永远不知道在一个人的大脑褶皱中藏着什么样的邪恶,甚至有时连他自己也意识不到。我们用所谓的人道为自己造了一架断头台,还心甘情愿地把头伸了进去……如果说当局还有决心纠正这个错误,那么就应该从我开始。”

李靖波舔了舔嘴唇,“咳—我明白了。”

贝利亚将烟按灭。

“那,我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