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事先不知缘由,她毫无准备,一时语塞。
“你的道歉我收到了,但我不会接受。”齐正和回应道。
“我的侄女,不容任何人欺凌。
若要真心致歉,让你的儿子到我家门前跪拜三日。”
齐正和毫不留情。
这样的道歉,毫无诚意可言。
连侄女的名字都记不住,足见心中毫无分量。
侄女为埲梗诞下子嗣,贾家却从未过问。
这是何等的行径!
如今遇到困境,便上门道歉,若非施压,他们还能逍遥自在。
做了恶事,岂能安然无恙?
“可……埲梗自小体弱。”
秦淮茹一听齐正和的要求,立刻心生怜悯。
在她眼中,埲梗永远是孩子,犯错也不应受罚。
跪三日,即便是三小时,埲梗也难以承受。
“既然如此,便无话可谈,今日到此为止。”
齐正和深感无语,这家人真是奇葩。
犯错却不知悔改,舍不得孩子受苦。
这道歉不过是口头敷衍,真是可笑。
“慢着,齐叔叔,我们再商量商量。”
秦淮茹岂能轻易放人。
若就此离去,问题岂不依旧未解?
到那时,贾家仍将面临困境。
秦淮茹后悔不已,当初若能哄好那农村女子便好了。
埲梗也是糊涂,那女子有如此强大的后盾,他却轻视其家族。
“别废话了。”
“我素来不喜空谈,若有诚意,便让你儿子去跪。”
“其他,无需多言。”
齐正和起身离去,不愿再浪费时间。
他已看出,秦淮茹除了空口白话,毫无诚意。
想凭一张嘴说服他,简直是痴人说梦。
当年宋悦之父对他有救命之恩,为他挺身而出。
因此,宋悦绝不能受此委屈,否则齐正和良心难安。
秦淮茹一脸无奈,走到角落,拿起正在录音的收音机。
随后,将内部的所有内容悉数清除。
这念头的火花,源自傻柱提及杨建国录像的那一刻。
若真录下对方滥用职权的证据,看他还敢不敢肆意刁难。
为此,秦淮茹今日特地没让傻柱前来,深知他那大嘴,生怕他口无遮拦。
而今,这份录音只能作罢。
一旦曝光,只会让埲梗陷入困境。
尽管他与那乡下女子未领结婚证,但真要闹起来,埲梗便背负了重婚之名。
届时,倒霉的唯有埲梗。
“秦姐,情况如何?”
秦淮茹面色阴沉,一路步回四合院。
傻柱早已在家中守候,对秦淮茹未带他同行略有微词。
他也想见见那位让自己求职无门之人。
若非此人,他又怎会落得如此田地,整日游手好闲,分文未进?
不赚钱,家人的目光仿佛将他视作蹭吃蹭喝的累赘。
这让傻柱倍感不适,他渴望赚钱,向往那种赚钱后家人围着他转的日子。
“别提了,人是见到了,这事棘手。”
秦淮茹愁容满面。
本以为不过小事一桩,对方无理取闹,贾家并无仇家。
或许,是傻柱不经意间得罪的人。
如今知晓真相,秦淮茹一时语塞,不知所措。
“到底咋回事?得罪谁了?谁得罪的人?”
傻柱迫切想知道真相,焦急万分。
“是埲梗,还记得那天带孩子来大院的女人吗?她被叔叔带走了。”
“她叔叔势力大,这就是他的话。”
秦淮茹直言不讳,此事无从隐瞒。
“什么?竟是这样?那对方如何说?”
傻柱也是无语,此事确实理亏。
埲梗行事不得道,可事已至此,又能奈何?
“对方要求埲梗在家门口跪三天,此事便作罢。”
“可埲梗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别说三天,一天都能要了他的命。”
秦淮茹摇头,不确定埲梗能否承受,但她真心不舍。
让儿子跪三天,简直是要他的半条命,这绝不可能。
“秦姐,这也算是个解决的办法。”傻柱略带心虚地说。
若真能解决问题,傻柱倒觉得跪三天也无妨,毕竟受苦的是埲梗,不是他。
他正急着找工作,此事不解,工作便无望。
近日,傻柱打算不顾颜面,去小饭店碰碰运气,能赚一点是一点。
可不知怎的,消息竟传到了小饭店的圈子里,如今连小饭店都不用他,哪怕降薪也不行。
小饭店承受能力弱,生怕被牵连。
“说什么呢,埲梗哪能承受这种苦,这是要他的命啊。”
“行了,你先回去,我再想想办法。”
秦淮茹心中已有了别的打算,想让埲梗去找那位农村女人。
只要那女人开口,此事便可了结。
秦淮茹越想越觉此事可行,便让傻柱回去了。
埲梗的事无需傻柱插手。
秦淮茹思量着,如何让埲梗去找那女人,才显得有诚意。
决定多买些好东西,这得动用些私房钱了。
秦淮茹刚到家没多久,便大声呼喊傻柱。
“怎么了秦姐?”傻柱如老舔狗一般,飞奔至贾家。
“傻柱,我的私房钱被偷了,钱盒不见了!”秦淮茹一脸愤怒,这可是她的命根子。
“什么?钱被偷了?什么时候?丢了多少?”傻柱闻言也怒了,这可不是小事。
家中存款,共计一千五百余元,乃我们所有积蓄。
秦淮茹恍然大悟,这笔钱不可能是她的私房钱,实为家中公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