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娟,你要是能管孩子,就收下他,我马上就走。”
男人一脸无奈,若非绝境,他也不会带着孩子来找张娟。
家乡大旱,村民纷纷逃荒,他虽能乞讨为生,但孩子不应承受此苦,这才想到来找张娟。
为了孩子的未来,他毅然前来,希望孩子能接受更好的教育。
历经重重困难,他终于得知了张娟的踪迹。
孩子紧抱着张娟,满脸悲伤地问:“妈妈,你不要小叶子和爸爸了吗?”
张娟泪如雨下,温柔地回答:“妈妈怎么会不要小叶子呢?”
其实,张娟当年也是别无选择,甚至嫁给埲梗也是出于无奈。
她深爱着儿子,常常独自垂泪思念。
此刻见到儿子,她根本说不出任何狠心的话。
秦淮茹惊讶地看着张娟,难以置信地问:“张娟,你结过婚,还有孩子?”
许大茂此时忍不住冷笑起来,嘲讽道:“秦淮茹,恭喜啊,你家埲梗不仅是娶媳妇,还附带一个大孙子和一个野男人呢!”
傻柱走过来,凶狠地盯着许大茂,似乎想教训他一顿。
但许大茂并不惧怕,反而挑衅道:“傻柱,你有本事就动我一下试试,你敢碰我,我就躺下讹你!”
傻柱和许大茂之间形成了一个微妙的平衡,只要傻柱占理,他就敢动手;若不占理,就只能嘴上过瘾。
许大茂见傻柱不敢动手,更加嚣张,又开始嘲笑埲梗:“埲梗你这个废物,娶的老婆都是别人用过的!”
秦淮茹大怒,喝止许大茂:“许大茂你闭嘴!”
埲梗的脸色已经扭曲,秦淮茹担心再这样下去会出事。
“你让我闭嘴我就闭嘴?我偏要说。”
“埲梗,你就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说不定你媳妇肚里的孩子都不是你的。”许大茂面带得意之色,越不让他说,他越是说得起劲。
“许大茂,我要杀了你!”埲梗心中怒火中烧,却无处发泄,毕竟张娟还怀着孩子,不能对她动手。
于是,他把怒火全撒在了许大茂身上,直接追了上去。
“埲梗,你个废物,有种你去找那个野男人打啊,找我算什么本事?”许大茂见状,转身就跑。
此时的埲梗已近乎疯狂,但许大茂才不会傻到跟他打架。
埲梗虽然想追,但一时还追不上许大茂那从小练就的逃跑功夫。
许大茂一边跑,一边还不忘继续挑衅:“埲梗,你就是个杂种,你的孩子也是杂种!”
“够了,埲梗,住手!”秦淮茹实在看不下去了,再闹下去,贾家就要成为整个院子的笑话了。
“不行,我今天非得教训教训许大茂不可!”埲梗怎能住手?他那么喜欢张娟,怎能接受这样的事情?
“埲梗,你还是快去看看你老婆吧,不然老婆可就要成别人的了。”许大茂边跑边不忘挖苦几句。
“秦淮茹,你让傻柱拦住许大茂,让他滚!”秦淮茹知道,只有傻柱能收拾许大茂。
但现在傻柱没动,只是因为他不想再帮埲梗了。
毕竟,埲梗之前做的事情已经彻底伤透了傻柱的心。
“明白了。”
傻柱带着几分不情愿回应,缓缓走向许大茂。
“傻柱,你这笨蛋,我是在帮你出气,你反倒帮他!”
“你忘了他是怎么对你的?我要是你,早收拾他了。
你就是个废物!”
见傻柱逼近,许大茂嗖地一下逃向大门。
他可不傻,清楚傻柱能逮住他,一旦被擒,必定挨顿收拾,索性开溜。
逃跑时还不忘丢下一句离间之言:
“傻柱,别让我逮到你,否则有你好看!”
被许大茂一顿臭骂,傻柱这回是真恼了,但也没追出去。
院里还有场大戏等着瞧,他也好奇埲梗会如何应对眼下的局面。
“埲梗,你先送张娟回娘家吧。”
待埲梗驻足,秦淮茹面露难色。
此番,贾家又成了院里的笑柄。
但此事非得解决不可,只是如何解决颇为棘手。
若张娟未孕,离婚便是。
而今她怀有身孕,离婚的话孩子怎么办?
那野男人和孩子的事,贾家也不便插手。
干脆把人送回去,让张娟家人处理,他们不可能不知情。
当初,这本就是场骗婚。
“可是妈……”
埲梗心绪繁乱,不愿如此处理。
这不是给张娟和那野男人机会吗?
“行了埲梗,按我说的做,你还想继续丢人吗?”
秦淮茹打断埲梗,今日贾家已颜面扫地。
再纠缠下去,脸面都要被踩在地上了。
“我知道了。”
埲梗满心不情愿地应承,拉着张娟走出院子。
乞丐男和孩子也默默地跟了上去。
“大家散了吧,没什么好看的。”
秦淮茹照例招呼一声,随即转身回家。
也不顾邻里们的反应,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话没分量。
这些人若不议论一番,是不会轻易离开的。
于莉和阎解成搬进了新家。
搬家结束后,于莉怒视阎解成。
阎解成辩解道:“于莉,这真不是我的错。
我刚准备去找许大茂,就有人开门,把我吓了一跳。
开门后空无一人,只有一张纸条,写着你去了许大茂家。
我以为是好心邻居通知我,急忙赶往后院,却在中院遇到傻柱两口子,他们硬拉着我说了会话,耽误了点时间。
后来,在后院又碰到二大爷一家,就更晚了。”
阎解成一脸懊悔,仿佛一切都是意外。
于莉聪明地察觉到事情不对劲,意识到有人看到了并通知了多人。
阎解成悔恨地说他也不知道是谁。
原本他和于莉计划好,他三分钟后到许大茂家,那时于莉会配合他抓住许大茂现行,让许大茂还钱并赔偿。
但因有人敲门,阎解成受惊,晚了一分钟。
到中院又被傻柱两口子拖延了两分钟,他们显然是不想让阎解成发现于莉和许大茂的事。
但好心却办了坏事,等阎解成赶到时,原计划的假戏已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