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建国钦佩,同时下班,秦淮茹总能先至洗衣。
洗衣为假,堵物为真,与三大爷同谋。
然秦淮茹胜一筹,因她日日得固定之物——傻柱之饭盒。
“唔。”
杨建国轻应,越过秦淮茹。
不愿与之亲近,此女难缠。
“嘁。”
见杨建国冷淡,秦淮茹待其入后院,冷哼一声。
同为厨子,秦淮茹觉杨建国无能,未见其带回饭盒,难怪离婚。
“有趣,此二人如每日下班入院之双重考验。”
杨建国感慨。
往昔的记忆中,两人几乎每日下班都能相遇。
这样的举动,常人难以做到。
步入后院,聋老太正于自家门前享受着秋日暖阳,杨建国却视若无睹,径直走过。
回到房间,杨建国锁上门,瞬间步入了他的“随身世界”。
“随身世界”,这是杨建国为他那特殊能力所起的名字。
“就用这些菜肴,保证让那老太太馋得要命。”
半小时后,杨建国带着几样菜肴出现在屋内。
这些全是素食,源自他工作的食堂。
在“随身世界”里,时间静止,无法烹饪,但食堂现成的菜肴众多,且余温尚存。
那些都是杨建国的手艺,美味至极。
今晚,杨建国并未在食堂用餐便返回了家。
他决定以后晚餐都回家吃,而且是在户外享用。
打开门,他便在门口摆上一张矮桌。
时值初秋,秋老虎正猛,在院中用餐再合适不过。
“哟,伙食真不错!”
隔壁许大茂家的娄晓娥恰好在门外,见到杨建国端出的三盘香气扑鼻的菜肴,不禁赞叹。
“还行,要不要一起吃点?”
许大茂近日都在乡下忙碌,娄晓娥的用餐成了难题。
娄晓娥厨艺不佳,做出的食物难以下咽。
与许大茂共同生活时,都是许大茂掌勺。
虽剧中许大茂曾对娄晓娥家暴,但那已是许大茂另有新欢之后的事。
此刻,娄晓娥是院子里出了名的厉害女人,将许大茂管得服服帖帖。
许大茂简直像是娶了个大管家回来,除了洗衣,所有家务都由他承担。
在这个时代,这无疑是反常的。
那时,女人做家务被视为理所当然。
“好啊,那我就不客气了。”
娄晓娥眼睛一亮,被这菜肴的香气深深吸引。
“要不,把老太太也叫来吧?”
娄晓娥坐下后,注意到另一边门口晒太阳的聋老太,正耸动着鼻子,显然被这香味馋得不行。”这点菜,想吃就坐,不吃就走。”
提及聋老太,岂是儿戏。
杨建国不在食堂用餐,反而在院中摆桌,意在何为?
只为深知聋老太嘴馋,此乃报复之举,让她眼巴巴看着却吃不着。
前妻常给聋老太送食,皆源自杨建国的辛劳,变相成了聋老太享用他的成果。
结果,却是她挑拨离间,致使夫妻离异。
这样的老太,何值孝敬?
“我只是随口说说。”
娄晓娥无言以对。
她虽孝顺,但杨建国之物,非她能擅作主张。”哇,这太好吃了,胜过肉味!“
尝了一口,娄晓娥不禁赞叹。”好吃吧,这可是我的手艺。”
杨建国露出笑意,这正是他所期望的效果。
杨建国不会因一口菜便大呼美味,但娄晓娥会。
如此,方能馋死那聋老太。
这只是序幕,往后杨建国日日门外用餐,定要气死那馋鬼。
聋老太在剧中,嘴馋之名,毋庸置疑。
让馋人不得美食,实为精神煎熬。”不孝啊,不孝。”
杨建国用餐时,聋老太的声音传来。
她故意耸鼻嗅味,意在提醒杨建国邀她共餐。
杨建国不理,她便再出招。
装疯卖傻、装聋作哑,乃聋老太两大利器。
杨建国不邀,她便以拐杖敲地,喃喃自语不孝之词,实则暗指杨建国。”多吃点,我的手艺可不是谁都能尝到的。”
杨建国不为所动,你继续装,我吃我的。
一丝一毫,都别想。”杨建国,别说了。”
娄晓娥明白老太意图,却也束手无策,只盼杨建国别太过。
若非菜肴太过美味,娄晓娥都欲放筷去哄聋老太了。”怎么了,我做的不好吃吗?“
“我还想着你若喜欢,以后多请你几次呢。”
“若你觉得不合胃口便罢了。”
杨建国对聋老太的态度毫不在意,只盼能馋得她难受。
“味道不错,我可没说难吃。”
“从小到大,这是我第一次尝到如此美味的素食。”
“我家从前请的众多大厨,与你的手艺相比真是天壤之别。”
“若是有肉,你还不知能做出何等佳肴。”
这话一出,娄晓娥连忙夸奖杨建国,生怕以后吃不到,留下遗憾。
“好吃就多吃点。”
“我这菜,也就请你品尝,那些心怀恶意之人,就是馋死也不给一口。”
杨建国边吃边骂,毫不客气。
别以为只有你才会装腔作势骂人,我杨建国同样也会。
谈何孝顺,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要我孝顺你?
杨建国不记得自己与院子里的人有任何亲属关系,谁也不是他的长辈。
“秦姐,今日没饭盒,往后也不会有了。”
傻柱回到院子,在中院水池旁遇到秦淮茹。
秦淮茹见傻柱空手而归,脸上满是失落。
傻柱立刻明白原因,连忙解释。
“怎么了?”
秦淮茹皱眉问道,饭盒没了?
一天都不行,往后都没了是何意?
是我秦淮茹对你傻柱失去了吸引力?
还是你这舔狗有了新目标,准备另寻新欢?
“秦姐,你听我说。”
“今日厂长找我谈话,往后都不准带饭盒了。”
“厂里以后严打,一食堂是重点,谁带就抓谁严惩。”
“连抖勺都不允许了,再抖就去车间,我也没办法。”
傻柱深知,杨厂长找他谈话,意味着一食堂将被重点盯防。
再偷东西就是找死。
今日四个饭盒被杨厂长当场抓住,他也不可能再如从前般信任自己了。
“我明白了,怎么突然这么严格了?”
秦淮茹满心失望,却也无可奈何。
总不能让傻柱冒着被抓的风险给她带饭盒吧。
真要如此,傻柱也不会愿意的。
“我觉得是被举报了,很可能是许大茂那干的。”
傻柱直言不讳地表达了他的猜疑,他与许大茂仿佛是天生的对手,每当他遭遇不幸,总会怀疑到许大茂头上。
“不对,许大茂下乡放电影去了,已经两天未归。”秦淮茹立刻察觉出异样,许大茂不在家,又如何能举报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