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少数邻居,如后院的几家老实人,真心替陈凡感到高兴。遇到时会真诚地说一句:“陈工,要搬走了啊?恭喜恭喜!以后常回来看看!”陈凡也会客气地回应:“谢谢,会的。”
整个搬家过程,就在这种表面平静、暗流涌动的诡异气氛中进行。禽兽们只敢躲在暗处嘀咕,再无一人敢上前公然挑衅或使绊子。陈凡用一次又一次的胜利,铸就了无人敢撼动的威严。
最后一天,当陈凡将最后一点零碎物品打包好,推着自行车即将彻底离开这座承载了他穿越初期所有挣扎、奋斗和恩怨的四合院时,他站在院门口,回望了一眼。
灰墙斑驳,邻里依旧。只是于他而言,一个时代已经结束了。
他没有丝毫留恋,只有解脱和迈向新生的轻松。哐啷啷的车轮声响起,他骑上车,身影汇入胡同外的车流人流,再也没有回头。
身后,那座四方院落里,只剩下无尽的酸涩和败犬的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