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4 章

顺着哈莉的话, 联想到小丑跟蝙蝠侠很多活似调/情的对峙，罗马人深深感觉到自己包括整个哥谭都被他们愚弄了。

哥谭被愚弄他不在乎，但是他被愚弄这就很值得在乎了。

真是好一个蝙蝠侠, 好一个小丑啊, 感情真的小丑其实是我自己啊！

有些cp不能“磕”, 越想越觉得真，现在罗马人已经信了八成。

但还是有疑点在的，比如说：“你是怎么知道这个的, 你又为什么要来告诉我？”

“我会知道当然是因为我也被愚弄过！”哈莉说的斩钉截铁，那股恨意看起来不像是假的。

反正小丑在这个世界是不存在什么起源，属于突然出现的人。

至于蝙蝠侠, 哈莉可不认为罗马人知道蝙蝠侠是布鲁斯·韦恩。

两个没有过去的人, 他们的过去自然就可以被人随便编排了。

不过他们两个没有过去是不假, 但哈莉是有过去的人，准确说, 哈莉现在的身体是有过去的。

现在还没凉的罗马人很快就得到了这具身体的相关信息，怎么看都找不出什么会被愚弄的痕迹来。

“你说的倒是很好听, 但这份资料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将自己调查出来的文件扔到哈莉面前, 上面第一页就贴着属于这具身体的照片。

哈莉不为所动, 半点被拆穿的慌张都没有：“你不会觉得我是他吧, 一个愚蠢的在小巷子里因为一个小混混丢掉性命的人。”

“不过这种死亡方式难道是什么哥谭特色吗, 上到首富下到市民都能拥有？”

对方没有详细的解释, 但罗马人信了, 不是他好愚弄, 而是哈莉身上那股气势不会是一个为了工作丢掉自己性命的普通人会拥有的。

那很明显就是身居高位久了的人, 所以跟谁说话都会在礼貌的外表下有着你要顺从我的理所当然。

罗马人倒没有往借尸还魂上想，在超级英雄世界改变自己的外貌甚至是身材都不是什么难事, 对方为了逼真说不定还捅/了自己一刀，倒真是果决。

注意到罗马人算是真的信了，哈莉也不准备多说多错，婉拒了对方的招揽，并且留下一句：“我等你的好消息。”

然后，然后自然是离开了。

毕竟她都为了对付小丑拿出这么多时间来了，已经够“真爱”了，至于更多的，小丑不值得。

————————————————————

“布鲁斯，你还没有找到罗马人针对小丑的原因吗？”迪克看着面色古怪的布鲁斯，忍不住问道。

事实上，他找到了。

正是因为找到了，才面色古怪呢。

什么叫做蝙蝠侠跟小丑有一腿，他们两个联合起来欺骗哥谭、算计罗马人？

这几个词布鲁斯都认识，但连在一起怎么就那么让人难以理解呢。

虽然不知道罗马人为什么会对次深信不疑，但布鲁斯可以确定这应该是蝙蝠侠被黑的最惨的一次。

而且这种没有任何根据的污蔑就没有必要拿出来跟小孩子说了。

迪克没从布鲁斯这里听说，却在夜巡的过程中听说了，天才的杂技表演家差点脚下一滑从滴水兽上掉下来。

他想自己明白之前蝙蝠侠面色古怪的原因了，这种事情谁听了谁都得古怪。

今晚的罗宾单口相声有了新的题材，有些邪门的新题材。

就算是积极向上如黄金男孩，说着说着都有些古怪的说不下去了，这个话题实在是有点折磨人，所以还是把它删了吧。

对于世界级别的侦探而言，这个世界上只要他们想知道，就很少有知道不了的。

失去魔法辅助的哈莉留下了不少蛛丝马迹，理所当然的就被蝙蝠侠顺藤摸瓜找上了门。

虽然哈莉并不在意物质条件，但也从来不会亏待自己，当她在自己居住的五星级酒店总统套房中看到蝙蝠侠的那一刻，哈莉不慌不忙的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了纸跟笔。

迪克跟布鲁斯都被对方这个动作搞不懂了，总不能他们还没有开始问，对方就准备招吧。

看出了两个人的不解，哈莉解释道：“原谅我的失礼，只是韦恩集团酒店的安保措施实在是让人失望，以致于我不得不写一封投诉信。

你觉得呢，蝙蝠侠？”

蝙蝠侠的审讯从来不是温情脉脉的聊天，但哈莉的话里有话成功在一些不体面行为到来之前按下了暂停键。

哈莉说写投诉信就真的写了，写完之后用信封装好，t并将其递给了布鲁斯。

“考虑到这里有捷径，我就不去走那些繁琐的流程了，麻烦你将它带给韦恩先生，务必要让对方看到我诚挚的建议与真切的不满。”

不论是蝙蝠侠还是罗宾都没有因此失态，他们早做过类似的演习与准备，况且蝙蝠侠与布鲁斯·韦恩之间也有流传的赞助关系，完全没有必要反应过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