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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娇百媚 郑九煞 3387 字 3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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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出来的瞬间,赵寒浑身的热度都涌向下腹,硬的发疼,同时伴随而上淡淡的羞耻。

“对不起...”

“要为这个而对不起吗?”

付烟摸上赵寒的下/身,挑了挑眉,“你什么时候硬的?那么快。”

赵寒的面上没有表情,耳垂却红的滴血,他低头咬住付烟的脖子,不想给他看见自己的脸,付烟闷哼一声,解开对方的裤子,毫无阻碍的握住了赵寒滚烫的性/器,五指上下划动起来。

“唔。”

赵寒脱下付烟的上衣,迫切的吻上他裸露的肌肤,留下一个个或浅或深的痕迹,这无数次出现在他梦里的画面,无数次出现在他梦里的人...终于出现在了现实。

“付烟,付烟...”

赵寒一声声唤着,像是在一遍遍确认对方的身份,他紧紧抱住付烟的腰身,手指生疏的抚慰上对方的性/器,付烟被他不知轻重的力道弄得发疼,下意识想要推开,赵寒深深看了他一眼,低下头含住他挺立的下/身。

“呃,赵...”

名字只喊出一个音符,就被呻吟替代,赵寒拉开付烟的双腿,闭上眼用唇舌服务着这根同样属于男性的性/器,动作生疏,却格外认真,在遇上付烟之前,要是有人敢让他做这种事情,他就是死也要杀了对方,可是在遇上付烟之后,他的一切规则都被打破,为一个男人动心,为一个男人魂牵梦绕,甚至为他听令于自己讨厌的人,只为了能...

“哈,再深一点。”

付烟双眼迷离,忍不住按住赵寒的脑袋在对方口腔中抽/插起来,赵寒被顶得喉咙发酸,却丝毫没有怨言,直到感受身下这具躯体的战栗,一股热液在他的口腔射出,赵寒才缓缓松开软绵的性/器,将精/液咽下。

“你...”付烟一愣,笑了起来,“你吃下去做什么?不脏吗?”

赵寒声音很轻,也很认真,“不脏。”

是你的,就不脏——莫名的,付烟感受到了他没有说出的后半句话。

沾了精/液的手指探向后/xue,尽管早已不是第一次,付烟的身体依然紧绷了一瞬,但很快便在赵寒密密麻麻的吻中软了下来,等他回过神时,手指已经由一根变为了三根,或浅或深的插了起来,付烟忍不住低喘,快感如蚂蚁般顺着尾骨爬上脊椎,直至大脑,他眼底含着水气,声音也不自觉的拖长带着钩子般的魅意。

“别弄了,进来。”

赵寒呼吸粗重,“可以吗?”

“可以,我想要你,”双腿盘上赵寒精瘦的腰,蹭了蹭,“快点啊——”

最后的字符变成了变调的呻吟,性/器深深埋入那湿软紧致的地方,赵寒缓了整整几秒,才压下那股想要射出的冲动,低头吻住付烟的唇,腰身摆动抽/插了起来。

“啊,哈啊,慢点。”

不知道为什么,付烟越是说‘慢’,赵寒的腰便动的更快,他全然没了床下的冷漠,琥珀色的瞳孔早就已被心惊的欲/望填满,如同一头开荤的野兽要将伴侣干死在床上,明明看起来比付烟还要瘦上几分,力道却恐怖的让付烟完全抑制不住喉咙里的呻吟,而随着赵寒越发狠的攻势,那呻吟更是带上了哭腔,每一声尾调就像把小钩子,让赵寒彻底失去理智。

付烟根本不记得赵寒做了几次,可能是四次,也许是五次,直到最后他累的连胳膊都擡不起来,对方埋在自己腿间的巨物竟然隐隐有再次硬气的征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那么猛的处男,做起来跟打架一个架势——不要命。付烟累的很,干脆就闭眼睡了过去,等他再次醒来时,身体已经换上了干燥的衣物,躺在舒适的大床上,除了腰部和私/处还泛着酸痛,别处都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床边放着一杯温水,摄像机也已经不在房间,付烟懒得管它的去向,喝完水就下床走出房间,整栋别墅空荡荡的没有人烟气,付烟摸索到厨房想要弄点东西吃,灯光却骤然亮起,他回过头,对上风陇深谙的双眼。

“付先生。”

“有事?”付烟问完便改口,“没事也别走,告诉我哪里有食物,我饿了。”

“哪有让客人亲自下厨的道理,我马上让人把晚饭送来,付先生喜欢西餐还是中餐?有没有什么忌口的。”

“都可以,我不挑食。”

风陇露出一个满含深意的笑容,“好,但今晚还是吃的清淡些好,毕竟付先生的身体需要修养。”

付烟懒得理会他话中的暗指,嗤笑一声坐在沙发上,“得了便宜还卖乖。”

风陇眉心一跳,“这话怎么说?”

“录像已经发给风蛟了?作为演员之一,你不应该感谢一下我?”

付烟语气真诚,丝毫听不出讽刺,让风陇的面色一时间变得格外精彩,不知道该以什么表情面对付烟。

“你还真是...”

他竟然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哑然失笑。

“你以为我会怎么样?生气,发飙,摔东西?或者要死要活的来报复你?”

“我没有这样想。”风陇摇头,“我以为,你是爱风蛟的。”

付烟擡眼,“我不杀他,就是爱他?”

“你是这些年来他身边唯一的情人。”

“你的爱好真奇怪,这几年什么都没做,光监视自己亲哥哥的情感动向了。”

听付烟这样说,风陇也不生气,“你不明白我和他的关系。”

付烟的表情一时间有些奇怪。

风陇忍俊不禁,“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的意思是,我和风蛟从小就是仇人。”

付烟没有兴趣关心他们兄弟间的爱恨情仇,他只关心,“我的晚饭呢?”

“马上就给付先生送来。”

五分钟后,几道热腾腾的菜肴和一碗米饭放上了饭桌,付烟饿了很久,此刻吃的格外投入,风陇坐在一旁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像是这辈子都没有看过别人吃饭一样。

“我好像有点明白,风蛟为什么会喜欢你了。”

付烟斜睨他一眼,“因为我吃饭的样子很有趣?”

“当然不是,”风陇勾了勾唇,“你应该知道,我们这种人最渴望的是什么。”

“我不知道。”

即便被付烟噎了回去,风陇也不恼,而是继续娓娓说道。

“你跟了风蛟那么久,应当知道鸿门的上任主人是我与风蛟的养父,都说在道上走的人,是不允许有真感情的,先生一辈子没有娶妻生子,倒是死后来的情/妇围满了整个葬礼,现在想起那个画面也让人觉得好笑,好像说远了,我与风蛟是同胞兄弟,五岁时从孤儿院来到鸿门,从一开始,先生就将我们当作继承人培养,同样的资源,同样的成绩,可先生却总是格外偏爱风蛟,一直将我视做可有可无。”

故事很好下饭,付烟静静的听着,等待风陇的下文。

“小孩的嫉妒心总是很强,我想要先生的注意,自然很讨厌风陇,周围人又一直给我们灌输‘只有杀了对方才能得到鸿门’的念头,于是杀了他成为我二十多年以来唯一的愿望,我相信他也是这么想。”

风陇说这话的时候很认真,像是在谈及自己的梦想,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目标。

付烟突然觉得自己对眼前这个人的定义可能有些差错,“你知道别人是故意给你灌输这个念头的?”

“当然,我知道外人想看我们自相残杀,最好闹得两败俱伤,彻底失势,好让他们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拿下鸿门这个巨大的蛋糕。”

风陇说得喉咙发烫,喝了一口茶。

“那你还要我杀了风蛟?”

“我说过,这是我的梦想。”

“如果最后是你被他杀了呢?”

“那也很好,”风陇一笑,“我们两个,总有一个要失败,也总有一个会成功。”

付烟没有再说什么,他放下碗筷,“多谢款待,也多谢风先生的故事。”

风陇问,“那你喜欢这个故事吗?”

“喜欢。”

付烟对上他的眼睛,闪着戏谑的暗芒。

“我也很期待,这个故事最终的结局。”

那夜的谈话似乎被付烟与风陇同时忘去,两人再次见面时,便又恢复了开始的疏离。

赵寒回来时,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付烟说不出哪里不一样,唯一能知道的,就是他开始寸步不离的跟着自己,一有时机就上手上嘴,根本不在乎在什么场合,周围有什么人,仿佛一台眼里只有付烟的机器,全然没了开始的禁欲。

几天下来,付烟都没有问他越狱后发生了什么,又怎么会和风陇碰到一起,但他知道,等时机成熟的那天,答案自然会出现,于是他也心安理得的在风陇的别墅住下,没有再想风蛟为什么不来找他,毕竟随遇而安一直是他的优点。

一晃,就过去小半个月。

付烟百无聊赖的看着电视,不知从哪里出来的风陇将一个黑色礼盒放在他面前,“看看,喜欢吗?”

“什么东西?”

付烟这样问着,心里却有了答案,他打开盒子,一套高级定制的白色西装映入眼底,他擡头望向风陇,“送我西装做什么?”

“陪我参加一场晚宴,”风陇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袖口,“风蛟也在。”

付烟一顿,对风陇扬起一个明媚的笑容,“好。”

谁也没有多问,但答案早就了然于胸。

晚宴那天,赵寒开车,付烟穿了一套白色西装,与风陇身上的黑色似乎出自同一款式,一眼看去就像是情侣装,赵寒危险的眼神已经多次透过后视镜刺过来,两人却倘若什么也没感受到,各自看着一边的风景。

付烟大概知道,这个幼稚的弟弟是想刺激刺激那位哥哥。

晚宴的地点在一栋隐蔽的庄园里,四周都是丛林山路,只有一跳通往市区的车道,用付烟的话来说,就是‘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地方’,三人下车,风陇格外自然的搂过付烟的腰,丝毫不理会身后赵寒可以杀人的目光。

“期待见到他吗?”

风陇凑到付烟耳边,看起来格外亲昵暧昧。

付烟接过侍者托盘里的香槟,抿了一口,“不期待。”

“他要是听到这个答案,会很伤心的。”

“我看你倒是很开心。”

风陇但笑不语。

宴会上,陆陆续续来了不少宾客,觥筹交错,谈笑风生,看似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舞会,却总有一层淡淡的危云笼罩在付烟心头。

事情绝对不会像表面这样简单。

‘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