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初看着权必行眨了眨眼。
她哪里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不就是被拉着参加了他们的晚会吗?又不是她自愿的。
而权必行,看着言初眨眼的小动作,心口悸动了一下。
丫的,作为曾经让歹徒闻风丧胆的刑警大队长竟然还有这样无害的一面,犯规!
言初再次眨了眨眼,试探性的说道,“我错在不应该参加他们的晚会?”
听着她不确定的语气,权必行眉心微蹙了一下,“还有呢?”
还有?
“我错在没有好好的训练?”
权必行的脸色更加深沉了几分,“还有呢?”
还有?
看着权必行那张说变就变的脸,言初好看的眉毛紧紧的蹙在了一起,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其他的事情让权必行不高兴的呀?
看着言初一脸纳闷的样子,权必行脸上竟然带了几分懊恼,下一刻着拿起茶几上的皮带就站了起来。
而言初因为他这个动作吓得赶忙后退了一步,带了几分戒备。
权必行看着她警惕的小模样,脸上的神情一愣,顺着言初的视线看向了手里的皮带,更加懊恼了。
他看着就是这么可怕的一个人吗?
“想不出自己哪里错了之前不许睡觉!”
权必行捏紧了手里的皮带转身走进了卧室。
而言初看着卧室的房门,小脸上写满了不悦。
丫的,要不是看在测试的份上,她需要这样忍气吞声的吗?
恨恨的看了一眼卧室的方向。
这么晚了她都困死了,才不会听他的话不睡觉呢。
胡乱的扯掉了身上权必行的外套,言初擡脚就走进了洗手间。
半分钟之后,洗手间里传来言初压低的惊呼声,虽然声音不大,但还是被一直注意着外面动静的权必行听到了。
权必行赶忙推开门走了出来,目光锁定在了洗手间。
“言初?”
权必行敲了敲洗手间的门。
下一刻,洗手间的门被拉开了,言初的小脑袋探了出来。
“你在里面干什么,我不是让你反省的吗?”
权必行故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冷,但是却比平时少了该有的气势,一点都不吓人。
言初干咳了一声,“我在上厕所。”
“那完了吗?完了就出来接着反省。”
言初依旧紧紧的把着门,但是依旧没要出来的意思,“现在不是反省的时候,权必行,我大姨妈来了。”
看着言初窘迫的小脸,权必行眉心微蹙,“你哪有大姨妈?”
言初的妈妈成珍云是独生女,确实是没有姐妹。
“我说的不是那个大姨妈了,我说的是······是月经。”
权必行原本微蹙的眉心瞬间就舒展开了,脸上有一瞬间的不自然,随后语气中竟然带了几分不悦。
“来就来跟我说干什么,现在马上出来给我反省。”
要测试的关头突然来了大姨妈,言初本来就挺窝心的,现在权必行又一直让她反省,她也烦躁了起来。
洗手间的门唰的唰的一下子打开了,小脸蹙在了一起,“反省反省你就知道让我反省,那你告诉我我错在哪里?”
倔强的小脸中竟然带了几分委屈。
权必行眉心微蹙,原本压下去的怒气也被激了出来,“既然都已经和我结婚了为什么还穿成那样给其他的男人跳舞?而且还唱情歌!”
言初看着权必行,听着他的话愣了,眨了黑葡萄似的大眼,才反应过来面前的这个男人到底是因为什么生气。
这一瞬间她的气也消了不少,觉得权必行有点小孩子气了。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他也实在是太大男子主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