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初实在是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你也太小心眼子了吧,我穿什么了?我不该露的也没露呀。”
听着她义正言辞的话,权必行身侧的拳头握的咯咯作响,“你还有理了?”
言初仰着脑袋直直的对上他的视线,“跟他们瞎胡闹我有错,不加紧训练我也有错,其他的打死我也不认。”
又是这张倔强的小脸,合着一开始她表现出来的乖巧都是敷衍他的?
明明生气的想要揍人,但是看着这双漆黑的带着桀骜眼神的大眼睛,他生生是把心里的怒气压了下去。
他要是真的生气了,按照她这个小身板,十个都不不够他拆的。
冷冷的看了一眼言初,权必行直接拉开了宿舍的门,在门嘭的一声关上之前,深沉的声音传进了言初的耳朵里。
“给我好好在宿舍里待着。”
看着可以说是被砸上的房门,言初哼了一声撇了撇嘴,想到了突然造访的大姨妈,小脸又垮了下去。
来的匆忙,哪里有准备卫生巾,今天只好用卫生纸对付一下,明天的再打电话让二哥送来。
幽怨的叹了一口气,言初简单的冲了一个澡就进了自己的房间,白天训练脏了的训练服以及内衣扔进了脏衣篓也没有洗。
已经很晚了,言初却是睡不着,垫着厚厚的卫生纸哪里有卫生巾舒服,而且大姨妈的第一天,小肚子闷闷的。
虽然她没有痛经的毛病,但是这种感觉还是让她非常不爽的。
躺在一翻身咯吱响的床上,言初更加烦躁,猛地翻身坐起来,下床,然后就把褥子和枕头被子一卷,直接扔在了地上。
就这破床,还不如打地铺舒服呢。
就在言初整理好地铺的躺下舒服的要睡着的时候,听到了宿舍门打开的声音,想来是权必行回来了,言初没有在意。
只是她的房门却是被敲响了。
言初睁开眼,起身打来了灯,来开房门蹙眉看着站在门口的权必行,带着睡意的小脸写满不悦。
“干嘛?”
权必行眉心微蹙,直接把手里伶着的一袋子东西扔到言初的怀里。
言初瞬间就是一愣,扒开黑色的塑料袋,在看清里面的东西,言初好看的双眼瞬间睁大了,
权必行看着她的反应,嘴角闪过了一丝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笑意,转身离开的时候,视线穿过言初看向了房间里面,在看到地铺时,他眉心又蹙紧了几分。
“你在干什么?”
权必行的语气不是很好。
言初还没从权必行竟然给她拿到了卫生巾的事情反应过来,就听到头顶这样微沉的声音,擡头顺着权必行的视线看去。
“那弹簧床不舒服,我就打了地铺。”
“不舒服?有床就不错了,行军作战的时候睡树上的都有,你还嫌弃床不舒服?”
权必行那双凌厉的双眼就这样盯着言初,脸上的神情向来是清冷,没有任何表情都让人看着犯怵。
言初蹙了蹙鼻子,小声的嘟囔道,“知道了知道了,不用你操心。”
话落,言初直接就带上了房门,拿着卫生巾向着洗手间里走去。
真是的,她爱睡哪儿就睡哪儿,权必行活阎罗似的人怎么这么爱管闲事?
进了洗手间,言初换上了卫生巾之后觉得浑身都舒服了,洗了手走了出来,只是推开自己房门看着房间正在给她铺床的权必行,她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
“权必行你在干什么?”
权必行没有搭理她,依旧在给她铺床。
看着权必行伟岸的身影把她的小床铺的整整齐齐,言初心里闪过了一丝异样。
言初走过去直接就坐在了床上,阻止了他的动作。
仰着小脑袋看着权必行,带了几分认真“你别管我好不好。”
“晚上凉,你来月经确定要睡在地上?”权必行的脸色更加的认真。
看着权必行严肃的脸,言初微愣了一下,随后竟然露出了笑意,“权必行,你在关心我呀。”
权必行眉心蹙的更紧了,“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