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刚要走,脚步忽然一顿,像是猛然想起了什么要紧事,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
他转头看向秦淮茹,左右瞥了瞥,见院里邻里都各忙各的,没人留意这边,便脚下一转,朝着她悄悄凑近了几步。
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秦淮茹身上淡淡的皂角香混着水汽的清润,丝丝缕缕钻进何雨柱的鼻尖。
他微微弓着身子,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带着点试探和不易察觉的期待,像是怕被人听去似的:“秦姐,我忽然想起件事——
你前阵子不是跟我说,要回趟娘家吗?怎么这都好些天了,还一点动静都没有啊?”
秦淮茹闻言,抬眼睨了他一眼,眼底飞快地掠过一抹了然的笑意。
她怎会不知道这傻柱的心思?
嘴上问的是回娘家的事,心里惦记的,分明是盼着能有个单独相处的机会。
她故意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带着点嗔怪,又带着点纵容。
“急什么?”
秦淮茹的声音压得更低,软乎乎的,像是羽毛轻轻搔在人心尖上。
她往前又凑了凑,几乎快要贴到何雨柱耳边,身上的温热气息也随之裹了过来。
丰腴饱满的胸脯不经意间轻轻贴在了他的胳膊上。
那柔软的触感带着恰到好处的弹性,隔着薄薄的衣料,清晰得让何雨柱心头一跳,浑身都泛起一阵暖意。
她抬眼时,眼波流转,媚眼如丝,眼角眉梢都带着勾人的风情。
秦淮茹轻声说道:“看你这猴急的样子,跟个没耐住性子的毛头小子似的。放心吧,就这两天了,等我把家里的琐事安排妥当,就动身。”
何雨柱感受着胳膊上那柔软的弹性,鼻尖萦绕着她身上诱人的香气,心里像是揣了块温软的蜜糖,甜丝丝的。
他忍不住嘿嘿一笑,眼神亮得惊人,语气里满是欢喜和笃定:“我就知道秦姐最疼我、最懂我了,肯定不会让我白等。
行,我等着你的信儿,到时候你可得提前跟我说一声。”
“就你嘴甜,专会说些让人听着舒坦的话。”
秦淮茹被他哄得眉开眼笑,眼底的媚色更浓,她轻轻推了推他的胳膊,力道轻得像一阵风。
“快去吧,别在这儿磨磨蹭蹭的,早点把雨水的自行车找回来才是正经事。”
她的声音里带着点娇嗔,可那眼神里的笑意,却丝毫没有真要责怪的意思。
何雨柱被她推得后退了半步,心里却愈发熨帖,嘿嘿笑着点头:“哎,听秦姐的!我这就去,保管把自行车给找回来,到时候再来给你报喜!”
说罢,他又恋恋不舍地看了秦淮茹一眼,这才推着自行车,脚步轻快地朝着院外走去,嘴角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住。
秦淮茹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眼底的笑意渐渐深了些,轻轻摇了摇头。
这才端着木盆,扭着丰腴的腰肢,朝着水池方向走去,只是那脸颊上的红晕,比刚才更浓了几分。
就在这时,院门口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易中海背着工具包,工装裤的裤脚掖在袜子里,正准备出门去轧钢厂上班。
他刚跨出门槛,目光不经意间扫过这边,正好瞧见何雨柱和秦淮茹站得不远,两人脸上都带着笑意,旁边的贾东旭正气得吹胡子瞪眼,脸色涨得通红。
方才何雨柱怼贾东旭的话,易中海也听了个大概,再看秦淮茹笑盈盈的模样,心里顿时有些不舒服。
易中海眉头微微一皱,心里暗道:当初把贾张氏打发到农村,倒是成全了何雨柱跟秦淮茹这对狗男女。
他心里虽有不满,但也没当场发作,只是重重地“哼”了一声。
秦淮茹本还望着何雨柱离去的方向,嘴角噙着浅浅笑意,院门口那声刻意的冷哼让她心头一动,随即缓缓转过身来。
看清来人是易中海时,她眼底的柔媚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几不可察的冷笑。
她连多余的眼神都没给易中海一个,只淡淡瞥了他一眼,便径直收回目光。
她怎会不知晓易中海的那点龌龊心思?
早些年他还是院里说一不二的一大爷时,就总借着“关照邻里”的由头,有意无意地在她跟前献殷勤,眼神里的觊觎之色藏都藏不住。
只是那时候,他毕竟顶着“一大爷”的身份,手里握着些话语权,她不得不虚与委蛇,维持着表面的客气。
可如今,时过境迁,他早就不是那个呼风唤雨的一大爷了——
所谓凤凰落架不如鸡,没了那层身份的加持,没了院里人捧着敬着,他在她眼里,不过是个寻常甚至有些令人不齿的老头。
更重要的是,秦淮茹心里跟明镜似的,何雨柱手里还捏着易中海的把柄——他跟阎解成的媳妇徐桂花私通的那点丑事。
有这层顾虑在,易中海就算对她再有想法,也绝不敢真的怎么样。
如此一来,她自然更没必要把他放在眼里,更遑论对他有半分好脸色。
秦淮茹收回心绪,脸上重新恢复了平静,仿佛刚才那声冷哼从未入耳,也仿佛易中海从未出现过。
她端稳手里的洗衣盆,脚步未停,依旧扭着丰腴的腰肢,朝着水池方向走去。
乌黑的发尾随着步伐轻轻晃动,阳光洒在她白皙的脸颊上,映得那抹未散的红晕愈发明显。
却再无半分方才对着何雨柱时的柔媚,只剩一份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与淡然。
易中海看着她这般无视自己的模样,胸口的火气更盛,却偏偏发作不得。
他只能攥紧了手里的工具包,重重地跺了跺脚,闷声不吭地迈开大步,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四合院,那背影里,满是憋屈与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