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家的财产如果在您的手里,您依旧像从前那般可以为所欲为,陈先生绝对没有办法把陈太太从您身边夺走。”
魏克胸口剧烈起伏,冲向夏承俨就要伸手,没成想胸口一痛,他被保镖推得连连倒退好几步,一屁股倒在夏承俨对面的沙发上,身上的骨架痛的如同要散开。
保镖将一张支票递到魏克面前,魏克没有接,用杀人的目光死死盯着夏承俨。
夏承俨说:“您很清楚,有时候活着比死亡更加痛苦。”
“你威胁我!”
夏承俨不置可否。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最后,魏克将支票折成方形,放进睡衣口袋。
这些钱足够他再过很长一段时间曾经那种挥金如土的日子。
不甘和屈辱几乎要淹没他,魏克死死攥着拳头,吸了好几口气。
“你父亲那么多女人,给我至今仍留下印象的并不多,如果不是那个女人太大胆,下场太惨,我根本不会记得住她。
我只记得她叫汪淑,和我年纪差不多,当年是个没有什么名气的小明星,和你父亲在一个学术讲座上认识。”
“我们那个圈子有一段时间很喜欢一种玩法,让女人认为我们最爱她,会为她浪子回头。
她们几乎都会上当,卸下防备,即便嘴上不承认,心里也不承认,但实际行动上还是会交上全部身心,让她们跪下,让她们去死她们都会乖乖照做。
不管是蠢女人,还是聪明女人,都会幻想自己是最特别的那一个。
聪明女人有趣的更多,那个女人吊了你父亲两年,那两年里她一直有固定男友,和你父亲交往时也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分寸。
她以为自己是一个耐心且高明的猎手,其实我们开盘的人连她什么时候和你父亲聊简爱里的至理名言都猜到了。
虽然贫穷,但是她和我们精神平等,呵呵……”
“可惜没多久,她就彻底陷进去了,还怀了孩子,她想你父亲娶她,想你父亲只是她一个人的。
她仗着你父亲的宠爱和纵容连续除掉你父亲几个情人,后来竟然派人去绑架你母亲,吩咐那些人强暴她,并给她注射艾滋病毒。”
“虽然最后没有成功,但是你外公得知这件事后很生气。
当年港城最大家族的怒火哪里是一个只有聪明和美貌的女人能承受的起的。”
夏承俨说:“那个女人得了病。”
魏克说:“不只是她,她毕竟还有家人……你外公可真是狠啊。”
“要是没有夏家撑腰,你父亲一定会是个好男人,没准你母亲现在还好好的活着,说起来你爷爷也是逼死你母亲的帮凶。”
魏克带着恶意打量夏承俨的神情,却没有得到他想要的,夏承俨看起来像是一个完美的机器,他嘴角抽动了好几下。
“你父亲当年于心不忍,便拜托我以自己的名义安置他们母子,他们母子抵达国后不久我便失去了他们的消息。
你父亲也只上了那一次心,我也没再费心思。”
“前不久那个孩子找上我,说是替他亡故的母亲感谢我曾经的帮助,我能看出来他恨夏家,一定会将夏家搞得鸡犬不宁,我当然乐见其成,可惜,我帮不了他什么。”
“怎么会呢?你现在不就是在帮他吗?”
魏克看着夏承俨,眼神有些迷茫。
就在这时,楼梯上传来“哒哒”的声响,魏克见保镖的视线看向声音来源,虚浮的身体手脚并用翻过沙发靠背,躲到墙角。
门外,满脸是血的司机逃上车,锁上车门,他刚拿出对讲机想要呼叫守在庄园外的保镖进来,窗外就有一把斧头猛的砍向车窗,玻璃碎了司机满身。
司机按通对讲机就要说话,车窗外的男人一斧头就砍向司机的后背。
庄园外,保镖听见耳机里有嘈杂的电流声一闪而逝,没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