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不是呢,人活一世,总得有点追求不是?
“还有那钢甲,你们觉得咋样?若用钢剑刺钢甲,会是钢剑锋一些,还是钢甲结实些?”
“这......”
这一问题,又让众守卫迷糊起来,甚至连方才见过的强弓,都被他们抛之脑后。
......
“喝——!”
“哈——!”
车队刚到主校场大门外,便有阵阵力喝声,以排山倒海之势传来。
传令兵得到消息,立刻跑进校场禀报。
不过半刻,鲁伯堂打马而来,待看见沈筝身后的马车时,他脸上的笑又灿了几分。
“沈大人!”他翻身下马,大步跑来,“以统领和县兵们在械场,我已经派人去唤他们了。你这还是第一次来校场吧?要不......我带你四处逛逛?”
声声力喝传入耳中,沈筝心头微动,问道:“如此......会不会打扰了?”
“你这话说得!”鲁伯堂答得快极了:“他们练他们的,我们瞧我们的,这有什么打扰的?营子里面吧,确实有些地方规矩重,但咱不去不就行了?我就带你在主校场逛逛,你看妥不?”
“妥!”
沈筝就爱和鲁伯堂这样的人相处。
有一说一,有事说事,稀罕就是稀罕,不待见就是不待见,不用费尽心思去猜。
就这样,她和华铎跟着鲁伯堂,大摇大摆地进了主校场。
不知是否因为校场乃习武之地,沈筝刚一入内,便感觉空气都热了两度,若不大口呼吸,还有些喘不上气。
鲁伯堂看着她笑:“喘不上气儿吧?好多人第一次来校场都会这样,因为这人多,声大,阳气足。”
沈筝顺了口气,“是有一点,让鲁将军见笑了。”
但其实,她不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感觉了。
遥想上一次,还是高中开学军训那会儿。
学校有本事,将他们新生全都塞进了部队军训。
刚一踏进军营,那肃穆的气氛便扑面而来,也同样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如今回想起来,恍若隔世。
“这有啥见不见笑的,你们文官说话就是文绉绉。”鲁伯堂的话将沈筝拉了回来。
说罢,他又转身问道华铎:“带水了吗?给你家大人喝上两口,待会儿就好了。”
果然如鲁伯堂所说,喝水后缓了一下,不适感便如潮水般退去,以至于传入耳中的喝喊声,好像更大了。
“前面正在操练的,就是我手下的兵。”鲁伯堂声音中的骄傲不难听出:“他们呀,可都是尖兵!走,沈大人,我带你去点将台,那上面看得更清楚!”
点将台?
沈筝脚步迟疑半瞬,“如此......会不会太张扬了?”
来看人家练兵就算了,还要站正前方台上看?跟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来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