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羽放下酒杯：“那李总可得多提拔提拔我们。”

“只要好好干，少不了你们的机会。”李总看着她们，“美姿刚控股，后续要拓展市场，绿选直播也缺得力的人带团队，你们要是能做出成绩，将来子公司的负责人，说不定就在你们中间。”

这话像颗定心丸，让几个女孩眼睛都亮了。小媄举杯：“我们肯定不辜负李总期望！我先敬您一杯。”

“我也敬李总！”小茜紧跟着举杯，手臂故意碰了碰李总的手背，肌肤相触的瞬间，她看见李总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酒过三巡，大家话也多了起来。小渝聊起当年做空姐时遇到的趣事，小嘻说起刚进公司被老员工刁难的窘迫，李总静静听着，偶尔插句话，像个宽厚的长辈。小媄看着他温和的侧脸，忽然觉得这样的氛围很舒服——没有上下级的拘谨，更像一群熟人在闲聊。

小茜借着倒酒的机会，悄悄往李总身边凑了凑，低声说：“李总，我敬您一杯单独的，谢谢您一直以来的关照。”她仰头喝酒时，喉结轻轻滚动，肉色包臀裙下的长腿不经意地搭在一起，姿态慵懒又诱人。

李总与她碰杯，指尖不经意划过她的手背：“好好干，以后机会多的是。”

包厢里的笑声和碰杯声交织在一起，窗外的天色渐渐暗透，包厢里的灯光却越来越暖。小媄看着眼前的场景，忽然明白为什么大家都愿意跟着李总——他既有上位者的魄力，又懂得给下属温暖，这种恰到好处的距离，让人既敬畏又愿意亲近。

“时间不早了，”李总看了眼手表，“明天还要上班，我送你们回去。”

“不用不用，我们自己打车就行。”小羽连忙摆手。

小媄却笑着说：“李总家顺路，我跟您一起走就行，她们几个住得近，拼车方便。”

李总点头应下，起身时，小茜“哎呀”一声，像是被椅子腿绊了下，顺势往李总身上靠去。李总伸手扶了她一把，触到她腰侧细腻的肌肤时，她红着脸说了声“谢谢”，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情意。

走出会所时，晚风带着凉意吹过，小媄拢了拢吊带裙的领口，看着李总的车消失在夜色里，嘴角忍不住上扬——今晚的聚会，比她预想中还要顺利。

小媄刚打开公寓门，身后就涌进来一串身影，小羽、小茜她们互相搀扶着，脸上还带着酒后的红晕。小羽脚步踉跄地走到沙发边，伸手拉下包臀裙的裙摆，露出微丰雪白的双腿，往沙发上一瘫：“累死了……媄姐，跟你说个事儿。”

她打了个酒嗝，眼神却亮得很：“以前总觉得小茜想当李总的女人是野心大，今晚近距离接触了才发现……我也动心了。”

“我也是我也是！”小渝跟着坐下，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连衣裙的衣角，“李总笑起来的时候，眼角有细纹，但特别温柔，比那些年轻男孩靠谱多了。”

小嘻趴在茶几上，闷声闷气地说：“而且他说话算话，说要提拔我们，肯定不会食言。跟着这样的男人，既踏实又有奔头。”

小茜得意地扭了扭身上的肉色包臀裙，裙摆随着动作轻轻晃动：“我就说吧？李总今晚不是明说了吗，‘我全喜欢’。这话里的意思，还不够明显？”

小媄看着她们七嘴八舌的样子，无奈地笑了：“你们啊，真是喝多了。咱们几个姐妹，总不能真的共享一个男人吧？传出去像什么话。”

“有什么不行的？”小哔忽然抬头，眼里闪着狡黠的光，“只要咱们心甘情愿，又不耽误工作，有什么关系？我没意见啊。”

“哈哈哈！”这话逗得大家笑作一团，沙发都跟着摇晃起来。小羽伸手拍了拍小媄的腿：“媄姐你就是太正经了。你敢说你对李总一点想法都没有？当年在飞机上，是谁盯着他看了一路，还差点把咖啡洒人身上？”

小媄的脸颊“腾”地红了，伸手去捂小羽的嘴：“别胡说！那时候是紧张！”

“紧张？”小茜凑过来，鼻子几乎要碰到她脸上，“今晚你跟李总单独说话时，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那也是紧张？”

公寓里的笑声更大了，窗外的月光透过纱帘照进来，给这场酒后的闲谈镀上一层朦胧的光晕。小媄看着姐妹们脸上又羞又期待的神情，忽然觉得这场景又荒唐又温暖——她们从空姐时期就互相扶持，如今又在同一家公司打拼，连心动的对象都成了同一个人。

“好了好了，别闹了。”她端来醒酒汤，“先把这个喝了，不然明天头疼。”

小羽接过汤碗，忽然叹了口气：“说真的，不管能不能成，能跟你们一起瞎想这些，就挺开心的。”她看向小媄，“媄姐，你要是真去了美姿当董事长，可别忘了我们。”

“忘不了。”小媄点头，眼神认真，“不管将来怎么样，咱们几个永远是姐妹。”

小茜喝着汤，忽然笑了：“其实啊，能不能当李总的女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咱们能一直像现在这样，有个盼头，有群能说心里话的姐妹。”

这话一出，大家都安静下来，低头小口喝着汤。是啊，她们想要的从来不止是依附谁，更是在这偌大的城市里，能有份安稳的工作，有群能互相依靠的人，偶尔做做梦，也没人会笑话。

夜色渐深，公寓里的灯光渐渐暗下来，几个女孩挤在沙发上，像当年在空姐宿舍时那样，头挨着头小声说着话。窗外的星星亮得很，仿佛在偷听这场属于她们的、带着点傻气却又无比真诚的约定。

小媄看着身边熟睡的姐妹们，嘴角带着笑意。或许未来的路不会像她们想的那么顺利，但只要彼此还在身边，就没什么好怕的。

上午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董事长办公室的地板上投下整齐的光斑。程婧拿着报表走进来，脸上带着轻快的笑意：“董事长，美姿和绿选直播合作的效果出来了！”

她把报表放在李总面前，指尖点着数据：“这两周美体内衣的销量翻了三倍，库房积压的货清了大半，员工工资已经按时发放，供应商的货款也结清了。林董刚才打电话来，说车间都在加班赶工，好久没这么热闹了。”

李总看着报表上的曲线，满意地笑了：“我就说林美姿有管理能力，只是不太适应互联网时代的玩法。绿选的小婵很懂线上运营，两者一结合，效果果然不一样。”

程婧点头附和：“是啊，现在直播间里都在说美姿的内衣‘舒服又塑形’，好多顾客说要回购呢。”她话锋一转，递过另一份资料，“对了董事长，今晚有位食品厂的王老板想约见您，他们主营食用油，花生油、芝麻油、菜籽油都做，规模很大，说是想跟咱们集团谈合作，拓展线上渠道。”

“食用油？”李总挑眉，拿起资料翻看，“这家‘福临门’食品厂我知道，是老字号了，品质不错。”他抬头看向程婧，“通知下去，今晚的会面，让天爱、小媄，还有公关部的小羽、小茜她们几个都一起去。”

程婧有些惊讶：“带这么多人？”

“这家公司规模大，合作涉及的层面多。”李总解释道，“天爱熟悉流程，小媄懂战略规划，小羽她们在公关部历练这么久，应对商务场合很得体。多带几个人，也能让对方看到咱们的诚意。”

“好的，我这就去通知。”程婧应着，转身往外走时，脚步轻快得像踩着风。她走到走廊，正好撞见天爱抱着文件过来，连忙笑着说：“天爱姐，今晚有个重要会面，李总让你一起参加。”

天爱挑眉：“什么场合？”

“食品厂的老板，谈食用油合作。”程婧把大致情况说了说，“还要叫上小媄姐和公关部的几位呢。”

天爱了然点头：“看来是笔大生意。我这就去准备资料。”

程婧又去战略规划部找小媄，对方正在和佳音讨论报表，听见消息后眼睛一亮：“老字号食品厂？这可是好机会，线上渠道要是能做起来，市场潜力很大。”

“李总也是这么说的。”程婧笑着，“今晚七点，在恒隆酒店见。”

通知完所有人，程婧回到工位，看着日程表上密密麻麻的安排，心里既紧张又期待。她知道，这样的大型商务会面，对她来说是难得的学习机会。

傍晚七点，恒隆酒店的包厢里灯火通明。李总带着一行人走进来，食品厂的王老板已经等候多时，看到众人笑着迎上来：“李总真是好大的阵仗，带了这么多精兵强将。”

“王老板见笑了。”李总握手回应，“这些都是集团的得力干将，各有所长，正好一起听听您的合作想法。”

落座后，王老板打开样品盒，里面整齐摆放着各种食用油：“我们的花生油用的是山东当季花生，芝麻油是小磨工艺，保证零添加。就是线上渠道做得不好，想请李总这边帮帮忙。”

小媄立刻接话：“王老板，我们可以借鉴美姿和绿选的合作模式，让绿选直播的团队专门做食用油专场，结合‘老字号工艺’的故事线推广，应该能吸引不少注重品质的顾客。”

小羽补充道：“我们公关部可以联系美食博主做测评，把油的香味、口感拍出来，更有说服力。”

小茜则拿出手机：“我看了下，现在年轻人很喜欢‘家庭厨房’主题的短视频，咱们可以拍点用这些油做菜的教程，潜移默化地植入产品。”

王老板听得连连点头，看向李总的眼神里满是赞许：“李总手下果然都是人才！我看这合作，能成！”

李总笑着端起茶杯：“王老板过奖了。具体细节，让她们跟您的团队对接。咱们先吃饭，边吃边聊。”

包厢里的气氛越来越热烈，从产品特性聊到推广方案，程婧在一旁飞快记录，偶尔抬头时，正好撞见李总投来的鼓励目光。她忽然觉得，这样一群人朝着同一个目标努力的感觉，真好——每个人都发挥着自己的长处，像拼拼图一样，慢慢勾勒出合作的蓝图。

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浓，包厢里的灯光却暖融融的，映着每个人脸上的笑意。程婧知道，这场会面只是开始，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在等着她们，但只要身边有这些可靠的伙伴，再难的事，也能一步步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