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的气氛正热，小茜起身给王老板添酒时，不小心扯了下包臀裙的裙摆，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王老板身边一个穿西装的年轻男孩眼睛一亮，视线不由自主地跟着她转。

王老板看在眼里，哈哈笑起来：“李总，您身边可真是藏龙卧虎，个个都是又能干又漂亮的美女。”他拍了拍身边男孩的肩膀，“我这几个侄子刚进公司帮忙，都是单身，李总要是有机会，可得帮他们介绍介绍女朋友。”

天爱和程婧对视一眼，嘴角悄悄翘了翘——这王老板，还想打她们公司女孩的主意。

李总笑着举杯：“介绍没问题，不过我们公司的女孩眼光高，能不能追上，就得看小伙子们的本事了。”

“哦？”王老板挑眉，意有所指地打量着小媄她们，“李总这话的意思是……没把她们都自己拿下？”

小媄端着酒杯的手一顿，随即笑了：“王老板可别打趣我们李总了，真要把我们都收下，他老人家怕是也吃不消。”她话锋一转，眼波流转，“倒是王老板您，刚才看我的眼神可不一般，是不是看中我了？”

“哟，这姑娘够直接！”王老板被逗得大笑，“我倒是想追，就怕你是李总的人，我可不敢抢。”

“唉哟——”程婧忽然拖着长音，故意噘着嘴，“合着半天就我是李总的女人？你们都没份？”

这话一出，满包厢的人都笑翻了。李总无奈地摇摇头，指了指程婧：“你这小丫头，越来越没规矩了。”心里却暗赞小媄反应快——既化解了玩笑，又透着机灵劲儿，不愧是战略规划部的人。

笑闹过后，李总放下酒杯，神色渐渐严肃起来：“不开玩笑了，王老板。您的食品厂我们调查过，规模大，品质过硬，就是销售渠道太传统。”他身体微微前倾，“如果您愿意，我们集团可以考虑控股，帮您打通线上线下渠道，不出三年，保证销量翻番。”

王老板脸上的笑意淡了些，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李总的意思是……要收购我们？”

“是控股，不是收购。”李总强调道，“您依旧担任总经理，负责生产管理，我们只负责战略和渠道，互不干涉日常运营。”他看向王老板，“老字号不容易，我们想做的是强强联合，不是吞并。”

王老板沉默了片刻，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这事儿太大，我得回去跟股东们商量商量。”他看着李总，“不过李总的诚意，我感受到了。”

“应该的。”李总点头，“您慢慢考虑，我们随时可以谈细节。”

包厢里的气氛重新变得轻松，大家又聊起了别的话题。小羽她们给王老板的侄子们讲着集团的趣事，程婧和天爱则在一旁核对合作的初步方案，小媄偶尔插句话，总能说到点子上。

李总看着眼前的场景，心里渐渐有了底——王老板虽然没立刻答应，但语气松动了，这事有戏。他端起茶杯，目光扫过身边的几个女孩，忽然觉得带她们来是对的——既有程婧的活泼调节气氛，又有小媄的沉稳把控节奏，天爱和公关部的人则把场面照顾得滴水不漏。

散场时，王老板握着李总的手：“李总，明天我给您答复。说实话，您这团队，让我挺动心的。”

“等您好消息。”李总笑着回应。

走出酒店，晚风带着凉意吹过，程婧蹦蹦跳跳地跟在李总身边：“董事长，我刚才表现不错吧？”

“还行，就是太皮了。”李总拍了拍她的头，看向小媄，“你刚才应对得很好，有战略部的样子了。”

小媄脸颊微红：“应该的。”

天爱看着她们，忽然笑了：“看来今晚不仅没搞砸，还让王老板高看了咱们一眼。”

路灯把一行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说说笑笑的声音在夜色里散开。李总望着远处的灯火，心里盘算着——如果能拿下食品厂，集团的产业链就更完善了。而身边这些年轻的身影，正是支撑这一切的底气。

他忽然加快脚步：“走，我送你们回去，明天还有硬仗要打。”

“好嘞！”女孩们笑着跟上，身影在路灯下轻快地跳动，像一串流动的光。

黑色商务车平稳地行驶在夜色里，车厢内的气氛还带着包厢里的热络余温。程婧靠在车窗上，想起刚才王老板那几个下属毫不掩饰的目光，忍不住皱了皱眉：“那个王老板，看着笑眯眯的，其实眼神里藏着东西，还有他身边那几个下属，目光总在我们身上打转，真让人不舒服。”

天爱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这就叫‘硬仗’。他们做传统生意的，应酬场上难免带点旧习气，接下来要谈控股，少不了天天碰面，你们可得有心理准备。”

小媄坐在副驾驶，手指轻轻敲着膝盖：“公关部的姐妹们怕是要多费心了。不过对付这种场面，你们经验丰富，肯定能应付。”

“放心吧。”小茜在后排扬了扬下巴，语气带着点俏皮的狠劲，“今晚那几个盯着我看的，我记下了。这几天就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看起来好欺负，实际上不好惹’。”

李总握着方向盘，闻言笑了：“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总之这家食品厂必须拿下。他们的生产线和渠道，对我们拓展快消领域太重要了。”

程婧忽然坐直身子，眼里闪过一丝灵光：“对了，今晚王老板带了个女秘书，戴眼镜，穿灰色西装套裙，看着斯斯文文的，全程没怎么说话，但一直在记笔记，感觉是个靠谱的人。”

“你是说那个姓赵的秘书？”天爱接话，“我注意到了，王老板跟我们聊合作细节时，她好几次欲言又止，好像有话想说。”

小媄点头：“这种老总的秘书，往往知道不少内部情况。要是能从她那里套点消息，比如股东的态度、公司的真实财务状况，对我们谈条件很有帮助。”

“我看行。”小羽笑着说，“小茜不是最会跟人打交道吗？下次碰面，你找机会跟赵秘书聊几句，女人之间总有共同话题。”

小茜眨了眨眼：“包在我身上。就说请教她‘王总平时喜欢喝什么茶’‘开会习惯提前多久到场’，保准能聊起来。”

车厢里的气氛又活跃起来，女孩们七嘴八舌地讨论着该怎么接近赵秘书，从送下午茶到请教工作，连“不小心”把文件掉在她脚边的细节都想到了。

李总听着她们的谋划，嘴角噙着笑意。他知道，这些女孩看似娇俏，实则个个心里有数——程婧机灵，总能发现别人忽略的细节；天爱沉稳，擅长把握节奏；小媄有大局观，小茜她们则擅长攻坚，这样的组合，再难的谈判也能啃下来。

“不过有一点要记住。”李总忽然开口，语气严肃了些，“可以套消息，但不能用歪门邪道，更不能让自己受委屈。真要是对方太过分，随时跟我说，咱们不做这生意也不能丢了骨气。”

“知道啦李总。”程婧笑着应道，心里暖烘烘的——他总是这样，既要求结果，又护着她们。

车快到宿舍区时，小媄忽然说：“我刚才想了下，赵秘书既然能在王老板身边待这么久，肯定不简单。与其套话，不如跟她坦诚聊聊——告诉她我们控股后不会裁人，反而会提升福利待遇，说不定她会主动帮我们。”

“这招高！”天爱点头，“她在公司待久了，肯定希望公司越来越好，我们给她一个‘更好’的预期，比耍小聪明有用。”

李总踩下刹车，侧头看向她们：“就按小媄说的办。记住，做生意靠的是诚意，不是算计。”

女孩们陆续下车，站在路灯下跟李总挥手道别。程婧看着车尾灯消失在街角，忽然握紧小茜的手：“走吧，明天开始，咱们就按计划来，一定能拿下！”

“冲啊！”小茜笑着喊了一声，几个身影在夜色里蹦蹦跳跳地跑向宿舍楼，像一群蓄势待发的小战士。

晚风拂过，带着夏末的凉意，却吹不散她们眼里的干劲。对她们而言，这场硬仗不仅是为了集团的业绩，更是为了证明——她们这群从各个岗位拼出来的女孩，绝不只是“漂亮”而已。

程婧坐在车上扭下包臀裙李总这么晚了我们不回别墅了，我们找个旅馆住下，李总点点头，程婧推开门时，旅馆的白炽灯晃得人眼睛疼。服务员搓着手笑：“实在对不住，今晚客满，就剩一间双床房了。”

天爱往程婧身后缩了缩，扯着她的袖子小声说：“要不咱们再找一家？”

程婧瞪了眼旁边一脸“事不关己”的李总，没好气道：“找什么找，就这吧。”她转向服务员，“开一间。”

李总立刻凑上来：“我就说不用折腾吧？你看，天意！”

“天意个鬼。”程婧把房卡拍在他手里，“你睡地板。”

进了房间，天爱先跳上靠里的床，抱着枕头打滚：“这床好软！程婧姐你快来！”程婧刚坐下，李总就拿着手机凑过来：“你看，我订的夜宵快到了，小龙虾配啤酒，怎么样？”

“谁要跟你吃夜宵。”程婧嘴上怼着，却没阻止他下单。等外卖到时，天爱已经换了睡衣，盘腿坐在床上剥虾，程婧靠在床头翻杂志，李总则负责把剥好的虾肉递到她们手里，活像个专职剥虾工。

“哎，我说，”天爱忽然停下动作，“李总你一个大老板，怎么总跟着我们瞎晃悠？”

李总把一只虾塞进嘴里，含糊道：“你们俩美女出门，我不跟着，万一遇到粉丝围堵怎么办？我这是保驾护航。”

“得了吧你。”程婧把空虾壳扔他脸上，“明明是怕我们俩串通起来，把你那点商业机密捅出去。”

正闹着，窗外忽然下起了雨。雨点打在玻璃上噼啪响，天爱往程婧身边挪了挪：“我怕打雷。”

程婧伸手把她搂进怀里，瞪向李总：“听见没？今晚你值夜，不准睡。”

李总哀嚎一声，却还是乖乖把自己的外套铺在地板上，又从包里翻出个小夜灯：“行吧行吧，你们睡，我守着。”

夜渐深，程婧迷迷糊糊醒来，看见李总靠在墙角打盹，手里还攥着个手电筒，地上的外套被他垫得老高，生怕弄出声响。天爱睡得正香，脑袋在她肩上蹭了蹭。程婧轻轻把自己的毛毯扯下来，盖在李总身上，心里嘀咕：算他还有点用。

雨声渐小，房间里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声。月光透过雨雾照进来，刚好落在三人身上，倒也有了种莫名的安稳。

夜深得像泼翻的墨，雨丝顺着窗缝钻进来，带着点凉丝丝的潮气。天爱翻了个身，看见李总在地板上缩成一团，外套盖不住肩膀，眉头还皱着，像是睡得不安稳，忍不住推了推程婧。

“程婧姐，”她声音轻得像羽毛，“你看他冻得直哆嗦，要不……让他上来挤挤？这床够宽。”

程婧其实也没睡着。方才李总把外套让给天爱时，她就醒了。此刻借着窗外透进来的路灯余光，看见他鼻尖冻得有点红，忍不住勾了勾唇角：“算他今晚还算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