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膜内裤，只是个开始。他要做的，是更大的市场。

而那些年轻的欢笑和悸动，就留给年轻人吧。他的世界里，只有数字和报表，只有利润和市场。

只是不知为何，刚才那两个女孩的笑声，总在耳边回响，像一串清脆的风铃，搅乱了他平静的心湖。

傍晚的霞光染红了半边天，子公司门口停着辆黑色轿车，司机正恭敬地候在车旁。李总一行人站在台阶下，准备启程回集团总部。

佳丽拿着几个包装精致的礼盒走出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李总，这是我们新出的几款面膜内裤，让您的助理和秘书试试吧，全是最新款，面料比之前的更舒服。”

李总看了眼礼盒，没接，只是淡淡道：“不用了。”

“哎呀，拿着吧李总，”佳丽把礼盒塞到天爱手里，“就当是我们子公司的一点心意，您可别嫌弃。”

天爱笑着接过来，递给旁边的程婧：“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程婧接过礼盒，冲佳丽点了点头：“谢谢佳丽董事长。”

“客气啥，”佳丽摆了摆手，“程秘书，天爱助理，以后常来玩啊，我们这儿虽然比不上总部，但胜在清净。”

天爱笑着说：“会的，下次来，一定尝尝你这儿的特色菜。”

“没问题，”佳丽爽快地应着，“随时欢迎。”

李总看了眼时间，对司机说：“开车吧。”

“李总慢走！”佳丽站在台阶上挥手。

轿车缓缓驶离，天爱摇下车窗，冲佳丽挥了挥手：“佳丽，你也注意身体，别总熬夜。”

“知道啦！”佳丽笑着应道。

车里，程婧把礼盒放在腿上，打开看了看，里面是几条设计简约的内裤，面料摸着确实很舒服。

“这子公司的东西倒是挺实在，”程婧笑着说，“比我们买的那些大牌还舒服。”

天爱凑过去看了看：“确实不错，回头我也试试。”

李总靠在后排座椅上，闭目养神，没接话。

天爱碰了碰程婧的胳膊，示意她别说话。程婧吐了吐舌头，把礼盒合上，放回包里。

车里安静下来，只有引擎的轻微声响。天爱看着窗外飞逝的风景，心里却在想佳丽刚才的样子——明明在子公司做得风生水起，却总带着股让人放心不下的韧劲，像株在石缝里生长的野草，看着不起眼，却有股顽强的生命力。

程婧也没再说话，拿出手机刷着消息，偶尔抬头看一眼后排的李总，见他没动静，又低下头去。

过了好一会儿，李总忽然开口：“子公司的面膜内裤，市场反馈怎么样？”

程婧连忙回道：“挺好的，上周的销量比预期高了三成，很多客户都说面料舒服，回头客不少。”

“嗯，”李总应了一声，“让市场部加把劲，下个月争取再提两成销量。”

“是。”程婧赶紧记在手机备忘录里。

天爱看着李总，忽然觉得，老板虽然看着冷淡，但对子公司的事其实挺上心的。刚才在子公司，他虽然没多说什么，但佳丽汇报工作时，他听得很认真，连一些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

轿车驶进集团总部的地下车库，李总率先下车，天爱和程婧紧随其后。

“明天把面膜内裤的销售数据整理出来给我，”李总对程婧说，“还有子公司的生产计划，也一并报上来。”

“好的李总。”程婧点头应下。

李总没再说话，径直走进电梯。天爱和程婧对视一眼，也跟着走了进去。

电梯里，镜面映出三人的身影。李总站在最前面，背影挺拔；天爱和程婧站在后面，大气不敢出。

“对了，”李总忽然开口，“子公司的佳丽，让她下周来总部开个会，汇报一

程婧连忙记下来：“好的。”

电梯门打开，李总走了出去，留下一句“散了吧”，便消失在走廊尽头。

天爱和程婧松了口气，靠在电梯壁上。

“老板今天好像心情不错？”程婧小声说。

“可能是子公司的业绩好吧，”天爱笑了笑，“不过话说回来，那个佳丽董事长，倒是个有意思的人。”

“确实，看着柔柔弱弱的，没想到做事这么干练。”程婧附和道，“对了，她给的面膜内裤，你真要穿啊？”

天爱笑着捶了她一下：“试试怎么了？舒服不就行了？”

两人说说笑笑地走出电梯，走廊里回荡着她们的笑声。

而李总办公室里，他正看着子公司发来的报表，指尖在“面膜内裤销量上涨三成”那行字上轻轻点了点。他拿起手机，给佳丽发了条消息：“干得不错。”

很快，佳丽回了个笑脸。

李总看着那个笑脸，嘴角几不可察地弯了弯，随即又恢复了惯常的严肃，低头继续看报表。

夜色渐深，集团总部的大楼灯火通明，每一盏灯下，都有人在为生活和梦想忙碌着。而那些散落在各地的子公司，像一颗颗散落的珍珠，正被一根无形的线串联起来，共同编织着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

只是那根线的末端，总藏着些不为人知的温柔和牵挂。

第二天上午，程婧踩着细高跟走进董事长办公室时，李总正在批阅文件。她穿着米白色包臀裙，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晃动，走到办公桌前站定，声音带着职业的干练：“董事长，今晚七点，美姿内衣的林董事长想约您见面，说是有合作意向。”

李总抬眼，目光在她身上短暂停留，随即点头：“知道了。你跟天爱、公关部的小媄一起陪我去，提前把对方的资料整理好。”

“好的。”程婧应着，转身往外走，包臀裙勾勒出的曲线在阳光下留下利落的影子。回到自己办公室，她立刻联系天爱和小媄，三人很快敲定了见面的细节，程婧还特意翻出美姿内衣的品牌资料，重点标注了对方主打的美体内衣系列。

傍晚七点，酒店包厢里的水晶灯泛着柔和的光。林董事长推门进来时，众人眼前一亮——她穿着一身酒红色西装套裙，微丰的身形被勾勒得圆润有致，却丝毫不显臃肿，反而透着成熟女性的韵味。

“李总，久仰大名。”林董事长笑着伸手，声音爽朗，“我这身材全靠自家的美体内衣撑着，不然哪敢穿这么贴身的裙子。”她半开玩笑地拍了拍腰侧，“说真的，我们的专利面料能收紧赘肉还不勒，李总旗下的服装公司要是有兴趣，咱们可以联名出系列。”

李总笑着回握：“林董果然直爽。我确实听说过美姿的口碑，程婧她们刚整理了资料，说你们的美体内衣在塑形领域很有话语权。”

程婧适时递过资料夹：“林董，这是我们旗下服装品牌的受众分析，您看看有没有契合的方向。”

林董事长接过资料，指尖划过页面：“你们的面膜内裤我也试过，面料舒服，但缺了点塑形功能。要是能结合我们的美体内衣技术，做一款‘舒适+塑形’的二合一产品，市场应该会很买账。”

天爱在一旁补充：“我们电商部刚起步，正缺差异化产品，林董这个想法很有启发性。”

小媄则拿出样品：“这是我们最新的面膜内裤面料，您摸摸看，要是能和您的塑形技术结合，工艺上需要做哪些调整？”

林董事长捏着面料仔细看了看，忽然笑了：“不瞒各位，我今天穿的就是我们最新款美体内衣，里面的支撑条用了航空级材料，又轻又韧。”她起身转了个圈，套裙下的曲线更显流畅，“你们看，我这腰腹要是没它收着，至少显胖五斤。”

程婧和天爱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认可——林董事长的自信和产品的直观效果，比任何宣传都有说服力。

李总看着谈笑风生的众人，端起茶杯：“合作细节可以让程婧她们对接，我只有一个要求——既要保证舒适度，又不能丢了塑形效果，毕竟咱们做的是让女性更自信的产品。”

“李总这话说到我心坎里了。”林董事长举杯回应，“女人穿内衣，图的不就是舒服又好看吗？咱们联手，准能做出让大家都满意的产品。”

包厢里的气氛越发热烈，从面料工艺聊到市场推广，程婧在一旁飞快记录，偶尔抬头时，正好撞见李总投来的赞许目光——她知道，这场会面的方向，已经朝着最理想的状态发展了。

散场时，林董事长握着程婧的手：“小姑娘穿得真精神，我们的包臀裙版型也很适合你，下次送你几条试试。”

程婧笑着道谢，看着林董事长的车驶远，忽然觉得，这些在商场上闪闪发光的女性，既懂产品又懂人心，比任何华丽的包装都更有力量。

回去的路上，天爱靠在车窗上笑：“没想到林董这么有意思，还亲自当模特。”

程婧点头：“她的产品确实有底气，不然也不会这么坦荡。”

李总坐在后排，听着她们的对话，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好的合作，从来都不是单方面的妥协，而是像今晚这样，两个有底气的团队，在碰撞中找到共赢的可能。

车窗外的霓虹闪烁，映在程婧的包臀裙上，像撒了把细碎的星子。她低头看着笔记本上的合作要点，忽然觉得，这份工作最迷人的地方，就是总能在不同的人身上，看到不同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