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手早就被迷得晕晕乎乎，找不着北，更别说女孩的态度和笑容那么美好，像天使一样，这种状态下，她说什么，他都想不到拒绝的词。

只能答应，并心甘情愿地往她裤管下拜倒。

“当然没有问题！我说了，帮助你，就是我的荣幸！”

两人借着说话，并排而行。

本应该该是伊蕾娜·布朗站的位置，此时已完全挤不进去，只能眼睁睁看着那蠢货占了她的位置，正搔首弄姿，像个蠢猴似的，把“舔”字表现得淋漓尽致。

“她发现了。”

伊蕾娜·布朗气得直跳脚，脑子已经把要质问江以宁的话过了遍，问她又抽什么疯，发什么神经，今早才说好不要再临时发难，才半天，又犯臭毛病，这个该死又任性的臭女人！

耳边赫然传入金这么一句话，她瞳孔骤然紧缩。

是了。

江以宁看似对什么都漠不关心，实际非常小心谨慎，推断力非常强。

她都能看出金的

插话很精准，江以宁不可能看不出来，而她支开助手的行为也太过明显……更别说她还是跟金一前一后，串在一起的，像在打配合。

靠！

这混蛋女人十有八.九肯定又以为她要反复横跳了！

她还没有跳回里斯那边的意思，她只是想把里斯要动姓暮的这种小事情瞒下来，别影响到江以宁这边。

目前的江以宁根本不需要外力的帮助，更正确的说法，外力根本进不来霍华德的核心里。

帮不上，还会影响到江以宁的心神，那还不如消失了省事。

等她们爬上去，稳固了地位，有了跟里斯抗衡的力量，到时候往外联系才会更安全，也更自由。

随即，她又想起昨晚和今早的对话……话的内容其实不重要，在已经聊到了里斯有可能发现姓暮的存在，江以宁大概多少也会从她的话里揣测她的想法和选择。

当时她不想江以宁想太多，就故意绕开了里斯有可能采取的行动，更是只字不提姓暮的也许会遇到的死局。

如果之前她没聊过，江以宁可能不会多想，偏偏之前她有跟江以宁聊过！

早上提出让她卖消息给里斯，多半是江以宁在给她说的机会。

嘶，这个死女人，心里想的，怎么那么多！

弯弯绕绕，也不怕把自己给绕死！

伊蕾娜·布朗先是看了眼前面已经先走一步的两人，而后才瞥着眼睛，睨着一旁的金。

“所以呢？里斯今天真的去了奥克兰的地盘？他想见江以宁也是你编的？”

金冷淡地回了她一记瞥视，没有说话，迈开步伐，跟上前面的人。

明明一起捅缕子，还敢无视她。

伊蕾娜·布朗冷哼。

她就当作这两个问题的答案都是肯定。

“现在她猜到了，那你们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所谓的你们，当然不是问金。

而是单指里斯。

金依然没有任何回应，甚至还加快了脚步，把她抛到身后。

伊蕾娜·布朗翻了个大白眼，也懒得再说，抡动双腿，以竞走的速步，越了过去，追向江以宁的身影。

不说就不说。

哼，不说才更好。

里斯先行动，那就是先被人观测和分析的那一方，之前江以宁已经大概猜到了一些。

江以宁是没有行动的一方，她内里想法很难被观测到，想要分析就更无从下手。

完全可以看作，里斯在明，江以宁在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