孛尔帖根本不在乎鼎羽的粗口，冷冷的说道：

“你还欠我一个解释！”

“好吧……”

“事情是这样的，我祖上叫做鼎鸿……”

鼎羽无奈的叹了口气，开始把自己知道的、推测出来的事情一股脑讲了出来。

完事咂了砸口干舌燥的嘴，问道：

“能变点喝的出来不？渴了！”

被打断思路的孛尔帖眼神灼灼的盯着鼎羽，像是要将他看穿一般。

鼎羽尴尬的摊了摊手：

“死了也会口渴好不好……”

没想到话音没落，孛尔帖再次消失在眼前。

“哎，卧槽！”

“咦？”鼎羽突然发现撑在草皮上的手中多了一罐肥宅快乐水。

“我说的是‘渴了’，不是‘可乐’……”

“不过这地方还真方便，说什么来什么。”

鼎羽打开冰可乐，边喝边整理思路。

事情大概的原理虽然搞清楚了，可是也留下太多太多的疑问。好容易抓到这么一个能听懂人话的“大师”，怎么也得把事情搞清楚了再出去。

当孛尔帖再次出现的时候，她的表情似乎又不一样了。

“您能不能别老玩消失？我还有好多问题没问呢。”

“我去寻找真相。”孛尔帖语气中带着点伤感。

“找到了么？”鼎羽问道。

孛尔帖点点头伸出手：“别动！”

那冰凉的左手触碰到鼎羽的额头，让他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眼前飞快的闪烁过无数的图像。

脑子里响起孛尔帖的声音：

“这是你想知道的答案，也是我最后能给你的一点帮助。”

“我给你留下了一粒种子，将来能不能长成‘世界之树’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鼎羽身体不能动，但是“意识”却清晰无比，拼命的在脑子里呼唤：

“你等等！”

整个世界就这样崩塌碎裂，变成一片“虚无”，孛尔帖的手也从鼎羽的额头上离开。

周围的虚空中，闪烁着点点繁星。

鼎羽清晰地感知到，每一点繁星就是一段记忆，一个疑问的答案。

看着眼前满是裂痕的孛尔帖，鼎羽满脸苦涩的问道：

“你要离开了？”

孛尔帖脸上满是释怀的表情：

“已经八百多年了。”

“所有的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鼎羽伸出一根手指，问道：“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既然有‘长生天的左眼’，是不是还有一颗‘长生天的右眼’？”

“你说呢？”

孛尔帖微笑着消失在鼎羽的眼前，只留下无尽的虚空和点点繁星。

随着孛尔帖的消失，鼎羽面前出现了一颗小小的七色光球。

“这就是你给我留下的‘种子’？”

“千年老鬼，说走就走！也不说交代一下这玩意怎么用！”

鼎羽暗骂的了一句，抓向那个“七彩光球”，漫天的繁星像扑火的飞蛾般扑了过来。

感觉眼一花，自己出现在了“意识空间”中。

已经化作废墟的“意识空间”恢复如初，而且变大了许多，周围多出了不少的“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