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瑶枝来了兴趣,又继续追问,“后来苏珩…不对,后来皇上发现了,所以才将门窗钉死的?”
“不但如此!”侍卫瞧着宋瑶枝头上的黄金步摇呵呵地笑,却没有要继续说下去的意思。
宋瑶枝自然看懂了侍卫的意思,忙从头上取了那黄金步摇下来,她没有直接给他,而是拿在手里细细把玩,“然后呢?”
侍卫本已经准备伸手去接了,可瞧着宋瑶枝没有要将金步摇给他的意思,只能干笑着讪讪地收回手,继续道:“咱们这些侍卫都是从珩王府带来的人,其中不免有些皇上重用之人,他们每日都会向皇上禀报佛堂里这位的一举一动,皇上为了确定侍卫长没有说谎,每日他都会亲自过来,只是他从不走近,只是远远的瞧上那么一会儿,甚至那位都不知道皇上日日都在观察他。”
“就这么简单?”宋瑶枝问。
侍卫搓了搓手,眼珠子却落在那金簪子上,“还有呢。”
“要怪就怪王妃对皇后母子太过关注,日日都会向侍卫们打听他们的事,嘘寒问暖的,惹了皇上不痛快,这才将皇后他们母子移到了别处。”
“继续!”宋瑶枝鼓励侍卫继续说,可却没有要将步摇给他的意思,侍卫也是被吊足了胃口,谁还没点小脾气,侍卫突然笑了一下,将食盒里的饭菜一一摆上桌,这才道:“再聊下去饭菜该凉了,夫人还是先用膳吧,属下这便回去了。”
宋瑶枝瞧出了侍卫心里的不爽,临走时她将步摇递到了侍卫面前,道:“你去帮我打探一下暖玉阁的情况,待会儿过来的时候把消息带来,你放心,好处自然是少不了你的。”
侍卫立马又笑得一副春光灿烂的模样,对宋瑶枝的态度也热切了许多,他接过簪子揣进袖中,又朝宋瑶枝作了一揖,道:“属下愿为夫人的马前卒,以后夫人有事,但凭吩咐便是。”
宋瑶枝满意地嗯了一声,“快去快回!”
…………
要说苏珩对魏雨缪好呢,不过就是静躺了三天,魏雨缪说想看看外面的天,苏珩便命人将软榻抬到了院子里,又担心太阳晒着魏雨缪,便在凤凰木下打了凉棚。
今日太阳不算大,魏雨缪便躺在软榻上闭目养神,温暖的阳光照射下来,斑驳的花影被风摇动,在魏雨缪脸上撒下一片星星点点的光影。
宫女送了李花糕过来,人还没走近,一阵李花的清香便扑鼻而来,魏雨缪寻着花相转过头去,第一眼便瞧见了宫女手里的托盘上放着一碟白似雪的李花糕,她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撑着身子就要坐起来。
就在这时,苏珩跨过门槛走了进来,“雨缪别乱动!”苏珩的动作很快,眨眼的功夫已经到了魏雨缪面前,而且他已经扶住了魏雨缪的腰。
苏衍的大掌落在魏雨缪的腰间,就像一块烙铁贴在她的腰上,让她坐立难安,魏雨缪尴尬地扯了扯嘴角,笑得跟哭似得,“皇上,臣妾只是养胎,不是瘫痪,动一动还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