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衣着华丽,翠玉坠髻的粉面女子同时看上了那只玉笛,她一脸震惊地看着玉笛道:“这不是天籁吗?老板,这只玉笛我要了!”
酥荷怪异的眼神扫过去,“这位姑娘,这玉笛是我先看上的,你怎么能横刀夺爱呢?”
华丽的姑娘笑笑,反问道:“这位姑娘给钱了吗?既然没给钱就算不得横刀夺爱,更何况这天籁岂是你先看到就是你的,我瞧姑娘这身儿打扮……还不一定能买得起呢!”
这是明晃晃的瞧不起,酥荷气得想撕烂她的衣服,这么精贵的料子穿她身上,简直是暴殄天物!
“谁说我买不起的?老板,这只玉笛怎么卖的?”酥荷一扭头就看到魏雨缪笑盈盈地朝她这边走来,酥荷暗道不好,难道那个女人也看上这只玉笛了?莫非她也是想买了去讨好清河君?
“魏二姑娘,你怎么会在这里?”
魏雨缪继续笑着,“酥荷姑娘问得倒是奇怪,这古玉轩本来就是我魏家的产业,为什么我不能在这里?”
魏雨缪话音刚落,那华丽丽的女子立马上前一步朝魏雨缪福了福,“原来是少东家,那请问少东家,这只玉笛怎么卖的?”
魏雨缪也回礼福了福身,道:“既然二位姑娘同时看上这支天籁,那不如你们竞价吧,谁给得高,那玉笛就是谁的,如何?”
华丽丽的姑娘自是没有意见,以她家的财力她是有资本骄傲的,只是酥荷当场就黑了脸,“魏雨缪,这玉笛分明是我先看上的,你这样坐地起价简直比奸商还要奸商。”
魏雨缪无所谓地笑笑,“酥荷姑娘,我是该说你单纯呢,还是说你是扮猪吃老虎呢?”
“无奸不商,难道酥荷姑娘没听说过?我以为以酥荷姑娘的出生是最懂生意人的,毕竟耳濡目染嘛。”
“说我奸商也好,坐地起价也好,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酥荷姑娘手头不宽裕,既然你没有竞争的资本,不如早些放弃。”
华丽丽的姑娘也适时地补刀子,“少东家说得没错,既然姑娘银两不够,不如看看别的,这古玉轩的东西即便不是极品,那也是难得的精品,是吧,少东家?”
魏雨缪点头,“这位姑娘说得对,我这店里除了天籁,还有许多好东西呢,不知道酥荷姑娘可愿意瞧瞧别的?”
酥荷将钱袋子啪的一声拍在了柜子上,“谁说我买不起的?今天这天籁本姑娘要定了!”
魏雨缪尴尬地扯了扯嘴角,这钱袋子沉甸甸的,也不知道是铜钱还是碎银子,若是金坨子她还是有资本争上那么一争的。
魏雨缪拿去钱袋子颠了颠,又将袋里的东西倒了出来,倒是让魏雨缪有些意外,里面有金子也有银子,而且金子的数量明显比银子多得多。
华丽丽的姑娘不屑地笑了笑,她从腰间别着的荷包里掏出了一颗夜明珠,珠子虽然算不得多大,但也是边不可多得的宝物,若是用来换天籁,怎么算那姑娘都吃了些亏。
“少东家,你看我这颗夜明珠换你的天籁可行?”
魏雨缪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酥荷倒是拧着眉一脸不耐烦地看着那华丽丽的姑娘,“你有病吧?你拿这么贵重的夜明珠就只是为了跟我抢一支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