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哈哈哈,我早就有准备了!”
凌晨的天际高空中,御天梭画出一条漂亮的白色弧线,金龙的身影一闪而逝。
如果不曾凝神观望天空,谁能知晓天空有擅飞的高手在斗飞。
相较于张学舟操控御天梭的实力,新帝觉得田蚡驱役御天梭简直不堪入目。
别的不说,新帝觉得田蚡万万没可能嗑药飞三千里。
张学舟则是拿了御天梭直接开整,来来回回飞了数百里后就和龙王斗飞三千里。
年轻人豁得出去,也远胜了朝堂上那些墨守成规者。
直到现在,新帝终于体会到景帝在过往为何经常思念一些死去的臣子,甚至在某些时候还忍不住落泪,这没其他原因,有用的臣子真能带来无可取代的作用,也远胜出了朝堂上那些碌碌的老臣。
新帝也庆幸自己将御天梭拿出来试了试,才发现了张学舟这种驾驭法宝的离谱能力。
“如果不能激活赤霄剑,我的实力还需要提升一些,从而才能不惧遨游天下!”
擅长操控法宝的飞纵者出现了,遨游大汉不再是一件奢望的事。
如果实力足以应对意外,那将是一个新帝自己都想象不出的优势。
他能一处一处去跟随景帝曾经所走过的路,也能一步一步更加向上。
而他所花的时间绝对会比景帝要少。
从来没有哪一刻让他如此舒心,也没有什么时候让新帝感觉自己底气的充实。
一道术足以改变乾坤,就像凶国咒师们导致朝廷风声鹤唳的那道术,新帝觉得擅飞同样带来了改变。
“一刻钟可飞百里,一个时辰八刻钟,他们只需要三个时辰就能穿梭三千里!”
如果张学舟和泾河龙王能保持激情飞纵的速度,新帝觉得自己在时间方面没算错。
虽说站在泾河边等待有些傻,但新帝很清楚自己前往终南山的时间远不止三个时辰。
飞纵的便利远超出了纵马和奔行,也真正能做到后发先至。
“呱哇……敖厉,你四处风流留种,有能耐在我肚子里弄出一个孩子,你怎么就没胆承认,你让我们孤儿寡母流浪在外遭人嘲笑,你于心何忍?”
新帝坐在泾河岸边等待斗飞的结果,只听一阵聒噪的鸟声传来,随后又变成了人言。
他朝着后方一扫时,只见一个抱着婴孩的美貌女子气冲冲走来。
数步之间,女子已经口若悬河骂了一长段。
“咦?”
大约是认出了河岸边的新帝并非敖厉,女子皱了皱眉头。
“看什么看,没看过良家女子被始乱弃终啊”女子骂道:“再乱看我就刺你眼珠子!”
“这位朋友……”
“谁是你朋友,不要乱拉扯关系,你以为你星目剑眉长的一表人才就可以勾引良家女子了,我跟你说没门,我不可能随随便便将就下嫁,你也养不起我们母子!”
新帝目光一扫时只见女子怀中包裹的哪是什么婴幼,那明显是一个长着大脑袋的鸟头。
他心中一跳,算是清楚了对方的身份。
如果张学舟和泾河龙王交流时没说错,这很可能就是那位毗蓝道友。
“你站在这儿干什么,你要对我们母子干什么,你是不是觊觎我们!”
毗蓝的心理状态显然是出了一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