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往家里拿钱出去,根本拿不回一分。
这对比一下二庆,你忽然觉得刘洪昌条件好太多了。
我才不承认刘洪昌是个优秀的人呢?
于秋花轻笑一声,道:“妈的眼睛虽然看不见了,但是心还没瞎呢,我当然不会让你嫁给那个什么二庆?但是。做事不能做的太绝,也不能把话说的太死。你得学会吊着他们。只有这样,他们才会上赶着捧着你。而不是等你一走,就在背后说你的风凉话。”
“原来还可以这样。”
何文远一脸恍然大悟。
“学着点儿吧,你要学的还有很多呢?”
于秋花松了口气,她也想像二庆妈那样无忧无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可是不行啊!
她没有男人,一个人拉扯四个孩子长大不容易。
而且再找了一个上门女婿,自己的女儿又靠不住。
二女儿跟大儿子又一个比一个叛逆。
如果不是她在里面斡旋,这个家早就撑不下去了。
没依靠的女人就是累。
于秋花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妹妹。
听说她的男人受了伤,已经不能出力干活儿了。
在城里也好,在农村也好。
一个男人如果不能再干活了,那他就不能再挣钱养家了。
你还可以顶岗,甚至还给抚恤金。
你在农村呢?
只有一亩三分地的薄田。
一些重活,女人是扛不起来的。
听说她找了个拉帮套的叫朱四。
好在朱四任劳任怨,还没有那么多破事儿。
她们姐妹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所以绝不能自己的女儿在受苦。
何文惠不管如何都可以把孩子生下来。然后拴住刘洪昌。
有这么一个老黄牛拉着他们何家,他们何家再怎么过也不会很差?
母女俩心思各异的来到自己家中,一开门,就看到何文惠堆在地上做饭。
“哎呀,姐,你怎么又下床来做饭了?”
何文远跑过去,把自己的姐姐何文惠扶起来,道:“你忘了肚子里还有一个小宝宝呢?以后不能做这么重的活了。”
何文惠苦笑。
我的男人离我而去。
我身为家里的长姐,又是唯一一个有工作的人。
你跟母亲都不在,两个弟弟要学习,我不做饭谁做饭?
“文远,我没你想的那么矫情?而且你忘了,我也是厂里的劳模。”
何文惠说着用衣服擦了擦自己额头的汗。
“姐,以后这饭我做,我要是不在家的话,你们两个听到了没有?”
何文远对何文涛二人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