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村民和丁香他们离开她家后,她肯定难逃一死。
丁香就站在她身边,蹲下身子揭开她的下身,她的下身果然有一摊血水,陈淑娟破羊水了,这是真的要生的节奏。
“她真的要生了,已经破了羊水,快将她抬进去”抬到她家已经来不及,丁香心底也不赞成陈淑娟抬到她家。
这一次是生是死,全靠陈淑娟自己的造化。
她可以保住她的命,将她肚子里的孩子弄出来,其他的她帮不了。
她救得了陈淑娟一时,救不了她一世,她不会为了救她和三皇子起冲突。
况且在某一时刻,丁香是准备派人杀了陈淑娟的,毕竟她做出的事太过可恶
丁香现在救她,完全是看在她爹爹和爷爷的面子上。
黑木听到陈淑娟羊水破了,突然心存希望闪过来:“不要碰她,来不及了,会伤了孩子,就让她在这里生,不用外人插手,我亲自给她接生”
死胎是需要服食催生药水,胎儿才会下来,她现在是自然生产,那是不是胎儿还有生还希望
明知道是自欺欺人,但是黑木再次失控了。
陈村长挡住黑木,被黑木一手推开四脚朝天。
丁岳冷眼看黑木,黑木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对一个孕妇开膛破肚,做出残忍的事,他不会允许他这样做的
黑木见丁岳要管闲事,他阴狠地从怀里取出一包药粉:“谁敢挡我,便让你们尝尝我的最新杰作,所有挡着我的人,看你们厉害还是我的药粉厉害”
丁岳站着不动,周围的侍卫和围观的村民自觉地后退。
黑木狂乱地吼叫:“丁家家主,你要救人也要看场合,你有本事避开我的药粉,那些能跑的也可能能够跑开,但是陈村长一家是跑不掉的,他们必死无疑”
丁岳脸色微变,陈村长一家确实不愿意离开。
如果黑木散开药粉,死的人将不止陈村长一家。
丁香怒目而视:“黑木,你太没有人性了这里可是冰冷的草地,夜风也大,对产妇极为不利”
陈淑娟躺在她家前院的草地上,还来不及抬进屋,身上盖着一块棉布,身下没有任何铺垫。
正文 第2029章 一行人越跑越远
陈淑娟已经被折磨得只剩下一口气,要是在露天生孩子,就是不死也容易得产后风。
在这个朝代,得了产后风,基本上离死不远了。
黑木的狠毒让人发指,他对丁香的话充耳不闻。
在丁岳犹豫的一刻,黑木疯狂地闪到了陈淑娟身边:“老夫不管,最重要的是她肚子里的孩子,老夫只要他,他可是老夫的血肉
你们放心,我只是帮她接生不会弄死她的她毕竟侍候过我
我已经答应了丁家家主,决不会食言,你们不用担心我会剖开她的肚子,希望丁家家主也信守诺言
我的女人,我的孩子,只有我自己接生才放心”
面对近乎疯狂的黑木,丁香无语地闪开。
丁岳也将丁香拉到了安全地方,他妥协了。
陈村长一家也被丁香的人拖到安全地方,要是他们不管不顾地扑过去,得到的结果可能会死。
黑木蹲下身子,喂给陈淑娟吃了一颗药丸,在陈淑娟耳边温柔安慰她:“别怕,吃下这颗药丸你就有力气生孩子,只要你听我的话,将咱们的孩子生出来,我会一直宠你上天,让你做最幸福的女人”
所有人听到黑木的话,手上都起了一层鸡皮。
三皇子的脸色活像调色板,一时黑一时青,在极力忍耐着。
这件事传出去后,整个南丽国的人都会知道,他戴了一顶超大的绿帽子
黑木的话居然对陈淑娟有效,她除了忍不住哭喊外,完全照着黑木的指示做,呼气吸气,在什么时候憋着,在什么时候用力。
黑木的医术也确实厉害,他一边指示陈淑娟怎么做,一边在陈淑娟肚子上按压,助她将肚子里的孩子屙出来。
没错,就是屙出来,因为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死了,要全靠产妇用力。
在此期间,黑木又温柔的哄着陈淑娟:“乖,用力,咱们孩子的头已经露出来了”
围观的人个个恶寒,黑木还真是变态,变脸比翻书还快,此时此刻,他对待陈淑娟,就像对待他此生最心爱的女子。
不过,所有人都侍卫送了一口气,看着样子,陈淑娟不会被剖开肚子了。
“啊啊啊”在陈淑娟连续的惨叫声中,等不及的黑木伸手将孩子拉了出来,也不管有没有弄破陈淑娟的产道。
陈淑娟晕死过去,黑木抱着孩子如获至宝。
他扯过陈淑娟身上盖着的棉布垫着孩子,一番施救过后,孩子毫无反应,黑木凄厉惨叫:“孩子,爹爹对不起你”
丁香眼尖,远远的瞧见孩子已经发紫发黑,黑木估计脑子混乱了,才会不相信孩子已经死透。
这个时候,居然没有人去袭击黑木。
黑木也很快反应过来,抱着孩子翻身上马,一路飞奔而去。
三皇子二话不说,跟在黑木后面追去,一行人越跑越远。
还好,陈淑娟只是晕迷不醒,并没有大出血之类的危险。
陈村长早已经脱了衣服盖在她身上,他的大儿子也赶紧回屋取被子。
丁香弄醒了陈淑娟,吩咐男人们赶快抬她进屋。
答应了陈村长会救治陈淑娟,丁香不想食言。
正文 第2030章 没了做男人的资格
陈淑娟没有死,被丁香救活了,但整个人变了样,想霜打过的茄子没精打采。
三皇子和黑木他们一去不复返,大潭村清静了很多。
关于陈淑娟和黑木偷情,以及陈淑娟肚子里的孩子是黑木的种这件丑事,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的在大石镇传开,继而在全国各地疯传。
三皇子为了维护他的声誉,只是给陈村长家送了一封休书,声明休了品行不端的陈淑娟,并且看在陈村长和陈老夫子一直造福乡邻的份上,他便不再追究陈淑娟的不检点行为。
陈村长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