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个时候了,她就不信,邓志强还有精力来为难自己。
回到狭小黑暗又破旧的房子里,夏希贝的眉头皱了起来。
七岁的时候,她的父母离婚了,现在已经各组家庭,于是,她这个负担就被留在了这个老房子里。
刚开始的时候,她和奶奶住在这里,十四岁的时候,奶奶去世了,她一个人在这里继续生活。
她的父母每个月就给她三百块钱,一直没变过。
在现在这个时代,六百块能做得了什么连吃个快餐最少都要八块钱,要是生病的话,那就更麻烦了。
所以,夏希贝只能出去打工。
坐在沙发上,夏希贝很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当初怎么就这么蠢呢
为什么所有事情都要自己扛
她现在还是个未成年她在这边苦哈哈地熬日子,父母那边却过得如此潇洒,凭什么
经过两世的沉淀,她对这对父母已经没有任何感情了。
就算有,也被他们后面做的事情全部消磨掉了。
一年后,这里要拆迁,她的父亲回来将房子的拆迁款全部拿走,让她没有落脚之地。
几年后,她摸爬滚打,终于成为了一个二线明星,这对父母就冒出来要钱,不给的话,就各种造谣。
想到这里,夏希贝的眼神更加冰冷了。
这一次,她可不会这么蠢,任由他们欺负
想到这里,她拿起电话,找出其中一个存了很久,但很少打过的号码拨出去。
过了一会,那边传来一道不耐烦的男声。
“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打电话过来吗婷婷,你小心一点,等会爸爸给你拿水”
前面的声音很不耐烦,后面却变得温柔,前后差别,让人感慨。
夏希贝早就不会被这些态度影响了。
她平静开口:“我要钱,给我二十万。”
“二十万你疯了”
第7章 我要钱
要二十万
夏沙海觉得,要么自己听错了,要么夏希贝在说梦话
“你疯了吗二十万你还不如去抢”
夏希贝扯了扯嘴角,“我没疯。如果你不给的话,我就去你公司找你,顺便跟你算一下,这些年你们欠了我多少抚养费。”
夏沙海勃然大怒,声音洪亮,“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夏希贝哼了一声,“如果让别人知道,你一个月就给你的女儿三百块抚养费,然后和你现在的老婆孩子出去吃喝玩乐到时候会丢脸的是谁,我想你应该心里有数吧。”
这话让夏沙海震惊。
夏希贝要是真的这么做的话,那还真的会造成一定影响
那些合作伙伴要是知道这一点的话,不说怀疑他的品格,也得担心他有没有能力。
夏沙海这么想着,耳边传来夏希贝魔鬼般的低吟,“连孩子都养不起,你的生意伙伴得担心你的财力吧”
“你敢”
“我都活不下去了,为什么不敢而且,我也很想去看一下我亲爱的弟弟妹妹们,他们在哪个学校好像在那个什么”
“你闭嘴”
夏沙海要气死了,夏希贝平时木讷内向,怎么现在如此牙尖嘴利
最可恨的是,她竟然还用弟弟妹妹威胁他
但夏沙海的直觉却告诉自己夏希贝真的没说谎她真的会这么做
“除了二十万,我还要我现在住的房子,你过户给我。”
除了钱,还要房子
夏沙海气得火冒三丈,这该死的丫头,竟然敢得寸进尺
“明天星期一,我请假等你。如果你不过来的话,我就过去找你们,可能会在你那里住几天联系感情吧。”
夏沙海咬牙切齿,脸都黑了,但最后只能点头,“好,我明天过去”
说完后,他才愤怒地挂了电话。
夏希贝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挑了挑眉,又拨出另一个号码。
“你怎么又打电话过来了我这边有事要忙呢”那边的董淑兰比夏沙海更加不耐烦。
“给我二十万。”
夏希贝的话仿佛掐住了她的脖子。
“二十万你疯了吗”
董淑兰的反应和夏沙海如出一辙。
谁能想到,之前那个沉默内向的夏希贝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二十万块,还不如去抢呢
“如果你不给的话,我就去你学校找你,顺便找警察讨论一下,非法买卖孩子是什么罪名。”
“你你怎么知道”
那头的董淑兰脸色惨白,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了。
不然的话,夏希贝怎么可能知道这件事情
“你不用管我怎么知道的,既然你将我带了回来,那就要承担起相应的责任。给我二十万,然后签下断绝关系书,我以后都不会找你。当然,你也别找我。”
董淑兰看着电话,头脑一片空白。
“二十万,明天转到我的账号里,不然的话,我不介意找你老公讨论一下你所做的事情,反正我很有空。”
经过第一个电话,夏希贝的“敲诈勒索”技术已经十分娴熟了。
“好我答应你”
第8章 她肯定中邪了
挂下电话后,夏希贝从沙发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她知道自己不是夏家的亲生孩子,但是,她也没兴趣去找自己的亲生父母。
他们当初会将自己卖给董淑兰,那他们之间的血缘关系已经断了。
经过两辈子的生活,夏希贝懂得一个道理靠山山倒,靠人人跑,还是靠自己最好。
所以,这一辈子,她会靠自己走到巅峰
第二天一大早,夏沙海就过来了,脸色阴沉,风雨欲来。
他没想过,自己竟然会被一个小丫头威胁而且这丫头还是自己的女儿
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夏希贝,他下意识冲上去,手掌高高举起,狠狠落下
“啊”
夏希贝捂着脸倒在沙发上。
“你这死丫头,竟然敢跟我要钱”
夏沙海愤怒骂道,很不得再给一巴掌。
“啊”
下一刻,他却惨叫一声,往后退了几步,倒在另一张狭小的沙发上。
他抱着自己的肚子,不敢置信地看着夏希贝,“你敢反抗”
“夏先生,你忘了一件事情。”夏希贝站了起来,放下捂脸的手,上面一点痕迹都没有。
她居高临下,眼神冷漠地看着他,“我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