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恬不安地一直向后面看去,发现老佛爷正气鼓鼓地瞪着她们,田恬一时心虚,拉着司徒令玄,随后松开他的手,朝老佛爷走去。
“奶奶,今天我们大家都是说好了的,可能真的不太适合您去,不过明天,或者以后,你要是想他们了,我可以让他们来城堡聚聚,正好可以陪陪你,你看这样行吗”
田恬露出了一副乖巧的面容,加上她笑的温和恬美,老佛爷还真不好意思说什么,更何况她现在还是司徒家的大功臣。
不过田恬能考虑到她这老婆子的想法,老佛爷的心里还是很感动的。
“好,田恬,看里你比我那孙子强多了。”
说着老佛爷直接瞪了司徒令玄一眼。
司徒令玄则两手插着口袋,脑袋望着天花板,仿佛听不到老佛爷的话一样。
气的老佛爷脸色又黑了一瞬。
田恬一看连忙开了口,“老佛爷,你别怪司徒令玄,他睡落枕了,脖子不舒服。”
司徒令玄眼角狠狠一跳,他落枕了,他自己怎么不知道
真是睁眼说瞎话。
老佛爷听到田恬的这句话,倒是信以为真了。“有空你让他自己多揉揉,行了,估计时间不也早了,我就不耽误你们了,去吧。”
老佛爷抬抬下颌,指了指门。
“好。”田恬抿唇一笑,这才朝司徒令玄走去,不小心就撞进了他深邃别有深意的寒潭里。
田恬睫毛轻颤了两三下,最后还是低头看路了。
走到司徒令玄的身边,司徒令玄则伸手抓住田恬的手,稍稍用力捏了捏,附耳在田恬的耳边,轻轻地呢喃道:“马屁精。”
田恬白了司徒令玄一眼。
老佛爷看着两个人恩爱的模样,心下一片欣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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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四章 田恬心血来潮犯二
到了车内,司徒令玄坐在架势车内,则直接伸过来露出了自己一片白皙的脖子。
田恬不明所以,拧起了眉,“你这是干什么”
“不是你说我落枕了吗来正好我脖子不舒服,帮我揉揉。”
司徒令玄挑了挑眉,邪魅生成。
田恬拉下了脸,小嘴一撅,没好气道:“滚,哪凉快哪待着去。”
“老婆就属你这凉快。”司徒令玄探着个头,像是狗皮膏药一样黏着田恬。大有一副你不给柔,我就不走的架势。
田恬无语,这人真幼稚,无奈还是抬起了自己的手给他柔了两下。“你就不怕我掐死你。”田恬柔的时候稍稍用了劲。
“你要是掐死我,那你就得守活寡,再说孩子要没爹,你找谁去。”
这倒是,田恬想想也对,只是
“现在二婚不难吧,我看不少的女的都带着孩子重新嫁人的。”
田恬算是过足了嘴硬,但是她手中的男人则慢慢变了脸色,那阴霾覆盖的脸庞,和他浑身散发的寒意,瞬间让这周围的温度,不知道降低了多少度,就连车内开的空调温度都要被司徒令玄的身上散发的寒气给逼退了。
田恬只感觉周身冷飕飕的,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低头一看才发现司徒令玄那冷锐阴寒的黑眸,吓得田恬立马松了手。
“你刚才说什么”司徒令玄拧了拧眉,眉宇间聚起了一抹戾气。
阴鸷的眼眸灼灼地盯着田恬,声音狠辣,吓得田恬立马摇了摇头。
“没说什么,我开玩笑的,开玩笑。”
田恬真想咬舌自尽得了,她现在算是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了。
“以后连这种玩笑也不能开。”
司徒令玄丢下这一句,气哼哼地直接发动车子直接走了。
开玩笑司徒令玄气的直想揍人,笑话,他媳妇还想掐死她嫁给别人
虽然司徒令玄知道这不是田恬的真心话,但是这让人听了,还真不好受。
田恬一看司徒令玄那沉着的脸色,就知道她这玩笑开大发了,她忘了,这个男人的心是有多小了的。
车内的氛围沉闷了一路,终于在来到乐欣雅指定的酒店时,车子停了下来,司徒令玄熄火拔出了钥匙,正当司徒令玄准备下车的时候,田恬直接拉住司徒令玄的胳膊,怯声切语地,“老公,我错了。”
司徒令玄的脸色依旧不好看,刚才他等了一路,这个女人都没有开口,他还以为这女人不打算跟他讲话都。
“嗯,错在什么地方了”司徒令玄靠在车背上,到时没有着急下车了。
田恬抖颤地睫毛偷偷觑了司徒令玄一眼,发现他这丫的气性不是一般的大啊。
至于吗多大点事啊。
心里嘀咕了两声,但是面上却带着讨好的笑容。
眼珠子咕噜咕噜转动了两下,这才开了口,“不该说带着孩子,再嫁人。”
“嗯,那应该怎么说”司徒令玄像个大爷似的,摆着普。
田恬的眸底滑过一抹狡黠的色彩,“带着个孩子多掉价啊,应该”
田恬话还没有说完,司徒令玄一个锐利幽森的眼眸像是一把利剑扫过来吓得田恬立马把后面的话个哦吞了回去,没办法这个男人的心太小,开不起玩笑啊。
“应该守着孩子陪着你,至死不渝,天荒地老陪着你,直到海可枯,石可烂,天可崩,地可裂,才敢与君绝。”
田恬一脸认真表着态,拿着司徒令玄的手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
“不信,你可以听听我炙热而滚烫跳动的心脏声。”
司徒令玄阴沉的面容因着田恬这一耍宝似的连串的话,骤然转了晴天,低低地笑了起来,双肩隐隐发颤。
田恬皱眉,有这么好笑吗讨好人怎么还这么难啊
“行了,别笑了,现在再不去,马上就迟到了。”
田恬耍开了司徒令玄的手,语气又恢复了正常。
司徒令玄面色一沉,“我说要原谅你了吗”
低沉的语气令田恬面色一僵,不会吧来真的了
田恬立马一秒钟装怂,垂着脑袋,想哭,哭不出来,想笑,估计下场会更惨,于是
“老公,我向你发誓,刚才的话绝对是我发自肺腑之言,再说你皮那么厚,鼻子那么粗,手劲那么大,我也掐不死你啊所以老公你完全不用担心,我会离你而去的想法,再说司徒家那么有钱,我赶忙要撇下诺大的家产去找别人呢”
田恬侃侃而谈,一番慷锵有力地有力话,换来是
“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