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来说的确是九牛一毛,而且只要我愿意也可以将公司的损失直接划去。”北堂离话中明显有几分暗示的意思,就是说他主宰着一切。
顾倾沫黑白分明的眼睛有了点神采,她望着北堂离如山一样无法企及的高度,他的确是她的救命稻草。
“你的意思是叫我求你?”她沙哑的声音里有几分轻颤,同时也有几分沉痛,为何又是他。
北堂离修0长的手指划过顾倾沫的脸颊,眼中的笑意一点点的扩大,他点头,“当年你不是也求过我,我没有忘记自己是你第一个男人。”
当年的事情,顾倾沫怎么会那么容易忘记。只是她心中有顾虑,自己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无助的少女,而且这个时候的数目显然比那个时候多十倍不止。她可不会白痴的以为陪睡一个晚上,就可以把两个多亿的债务一下全都还清。就算找个总理陪睡都没有说几个亿的,她又何来这样的身价。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北堂离似乎就在等她去求他。
心中有了几分沉静,顾倾沫嗤笑道:“求你,用什么求,这副身子吗?”顿了一下,她接着问道:“就算我愿意,你又能够忍受我这具肮脏的身子吗?我想总裁也不是一个忘事的人,我这具身体还不知道藏着什么病毒呢?”
北堂离唇角有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只是低头在顾倾沫的耳边轻声道:“不是你这副身体,而是想要一个可以任由我支配的玩具。不要太高估自己是好事,不过我厌恶你的肮脏是真实的。”
“玩具?”顾倾沫直勾勾地看着被北堂离冷漠的双眼,她的心中有一股恨意。有钱人可以任意践踏她的人生,也可以如此无所谓地掌握她的生死,甚至将她当成是一个活动的玩具。从多年前就是这样,这次又是一个轮回的开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