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人倒霉的时候,灾难是会接二连三跟着出现的。
才刚成为了整个庸城的笑柄,此刻又遇上这种事情,她的世界,不仅仅只是天塌下来那么简单了。因为天若真能够塌下来,就直接把她砸死便一了百了,可倘若让这个男人得了逞,她往后又该如何是好?
千乘刚的大手,已经移向了她的脸,抚着她那红肿的脸,他冷嗤道:“要是乖乖听话,我用得着以这种方法对你吗?臭丫头,别怪我,这是你自找的,你要听话,我何必绑你强你?”
他的手,如同跳跃一般缓慢地沿着女子的脸滑下,移过她的下巴,摸向她那蜷缩着的玉颈。
被绑着的手腕拼命地扭动想要挣脱,俞秋织在他指尖快要触向自己前胸位置时候迅速扭开脸。
千乘刚顶在她肚腹的膝盖猛然使力狠狠一撞。
胸-口有一阵恶心传出,五脏六腑更是像被翻搅过一样难受至极,俞秋织差点因这种感觉而滞了呼吸。
千乘刚大掌一揪她的发丝,把她的小脸扳过去面向着他,冷哼道:“臭婊-子,还装什么?在大街上不穿衣服连拍都不害臊了,我看你肯定是侍候男人不好被人抛下的吧?上次没成功,现在我就来补教一下你怎么去侍候男人!”
此人握抓她头发的感觉与千乘默几乎没有任何的区别,可见他们确实是身上流着同样血脉的叔侄。
同样的痛,令她头皮发麻!
俞秋织作不了声,只能够任由着他摆布!
千乘刚伸手使力捏住她的脸颊,拉扯着她的脸皮扭动了好几下,看着女子秀眉绞结在一起,兴致勃勃道:“咱们今天就来玩玩s-好了!”
在这样的境况下听到s-二字,俞秋织的心蓦然一冷。
s-,便是xg-虐的意思!
千乘家的人,都是这样的变-态?
哦,不,也许不全都这样。毕竟,除了千乘默与千乘刚以外,其实还有一个人其实是能够令她倍感温暖的。
千乘御——
甚至千乘寺,似乎都并不是这种人。
只是,摊上她的,却是这种极品的男!
胸前骤然一凉,风衣的拉链被扯下,晚风吹拂而过,令俞秋织的意识相当清醒。
她的身上,还残留着那个男人的痕迹,深深浅浅,几乎遍布了全身。而这一切看入千乘刚的眼底,令他更觉兴奋。
他掌心轻轻地摩擦了一下,咽着口水道:“妈-的,你这个婊-子,跟很多男人做完了才回来的吧?比起在电视上看,这样更加爽!”
他伸手往女子而去之时,嘴里还不忘念念有词:“跟外面的野男人搞在一起很爽吧?不过,我可以让你更爽!”
俞秋织抖动着肩膀,拼命地蹬踢着地面,试图着做最后的反抗。
只是,终究是力量无法与男人比拟,加之此刻浑身都疼痛不堪,千乘刚那压制在她肚腹的膝盖又是使力一撞,让她只能够闷哼。
甚至都因为棉布堵塞了嘴巴而发不出任何的声响。
心里被莫名的悲哀蔓延而过,她觉得呼吸都是奢侈的了。
千乘默,你不能忍受陶翦瞳受哪怕丁点的伤害我能理解,只是如今的我却要被你的叔叔jian-辱。倘若是我有这样的危险你知道,也会像去救陶翦瞳那样赶来救我么?
她在下一刻便为自己的问题定义了答案:不会吧!
于他而言,他什么都不是!
“真香,好甜!”千乘刚撕开了女子的风衣,大掌摸索着推开她的胸-罩,凝视着那在银色月光下骤然弹跳出来的雪色,眸子一眯。
年轻的本钱就在这里。
纵是俞莺再怎么妖-媚,也还是被岁月洗礼多了风霜,怎么比得上她正值青春年华的女儿呢?
被他那样看着,心里涌起一阵悲怆,俞秋织额头不断沁出汗珠,双臂使力拼命地甩卖,做最后的挣扎!
千乘刚却猛地咬住了她。
钻心疼痛在身子蔓延开去,俞秋织不由自主地躬了一下腰身。
这样的狠,让她无所适从。心里极端厌恶被这样对待,但却无法逃离!她凝视着那一片乌云掠过以后变得暗黑的天空,清亮的眉眼被一层迷蒙的水雾遮挡住,朦胧了眉眼。
千乘刚兴趣正深,闻着淡淡的血腥味道,他身子立即便迅速升温!
他迫不及待令俞秋织开始绝望,她的情绪开始崩溃,她甚至都已经快要离开抵抗!
千乘刚的态度却与她正巧相反,他正处于兴奋中。
俞秋织因他的作为而肩膀颤悠地抖动着,指尖屈着往头顶那树头狠狠掐进去。
千乘刚看着女子整个身子都疼痛到疲惫软倒下去,便嘿嘿一笑,站起身,把自己的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