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爱情里的女人智商为零，蠢的像猪，这样形容冰璐有点过分，可她也找不到更好的词了。

“李瑶，你不要这样。下次有机会，我介绍他和你认识。”

李瑶抬眼皮淡淡看了冰璐一眼，什么也不想说了，提着桶子就往一边走，她还是继续去打扫卫生，安静、省心。

………………

被冰璐这一弄，李瑶原本沉闷的心更沉闷。

她想都没想，提着桶子又折回女厕所，为平复自己的心情，她一个晚上就拖厕所得了。

“hi！”一个男人挡住了她的去向。

李瑶抬头一看，是刚才和她共处男厕所的那个男人。

这么久了，他蹲在这里没走。

“什么事？”李瑶无奈的问道。

“钱！”男人再次将钱递给她。

今天晚上奇葩的事也挺多的，比如说这个一直追着要给她钱的男人，李瑶想，这男人一定有强迫症。

“先生，我不是卖的！今天就当我是见义勇为！所以，请你，不要跟着我，也不要等我！”李瑶无语的扫了他一眼。

“我不欠人情。除非，你承诺，你下次会吻回来！”男人低沉的声音淡淡响起，带着一种深深的胁迫感。

李瑶身子站直，将他手上一把钞票全部都塞自己的兜里。

“可以了。你可以走了。”

“谢谢！”男人将眼神落在李瑶身上，又深深的看了她两眼，一转身，他身影就不见了。

………………

李瑶将两边厕所悉数擦干净的时候，已经是凌晨2、3点了。

这个点夜已沉，客人们大多都陆续散去。该回去的都回去了，该带小姐过夜的也都过夜去了。

李瑶擦干净的手，准备换衣服，她扫了一个晚上的厕所也可以下班。

更衣室里，冰璐也在，她好似很担心李瑶生气，专程在等她。

“冰璐，佘先生刚打电话来了，他今天晚上需要一个人陪，你收拾一下，赶紧去陪他，他的摩托车已经快到会所下面了，不要让他等久了。”杜鹃的声音传进更衣室。

“佘先生？是那个绿景公寓的？”冰璐一听这个声音，声线就有点不稳了。

“不是他还会有谁？”杜鹃反问道。

冰璐脸色一下子就白了。

这个佘先生在魅影名气大得很，大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有极为变态的嗜好。谁都不知道他的家境怎么样，每次来的时候就给妈咪打个电话，说我需要一个女人。对于女人没任何要求，胖瘦高矮，他都不挑的，别的客人接小姐的时候，都是开个小车来，唯独他一年四季开的都是一款快报废的女士摩托车。这些都还挺正常的，不正常时间从进入他公寓开始，只要你一双脚进入他家门，你就必须要脱的一丝不挂，接着他会要求你去洗漱，将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洗完之后，他还要你光着身子陪他一起吃零食，看电视，或者玩一些其他玩意，美名其曰，干事之前要培养感情。

会所里的女生基本都被他点了一个遍。每个人一听他的名字，就不由得抖了一抖。想想，一进门就拖光衣服，虽然自己干的是小姐的行当，可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家里，全程赤身裸体，而对方却穿得一丝不苟，严丝合缝，这感觉……只能用瘆得慌来形容。

“杜鹃，可以换个人去吗？”冰璐咬着牙齿拒绝道。

“不可以！”杜鹃斩钉截铁的拒绝。

“杜鹃，以前红姐不是说像这种客人，姐妹每人服务一次的吗?前半个月冰璐还去服务了他一次。”冰璐上次回来的时候，浑身颤抖了很久，说以后再也不想见到这种人了。

“李瑶，安排姐妹们的工作，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手画脚了？”杜鹃冷冷睨着李瑶，讥讽的问道。

“你安排不合理，难道还不能说吗？”

“岂有此理！”杜鹃怒了！

“今天冰璐是不会去的！”李瑶将冰璐护在身后。冰璐感激的望了望李瑶，很是感动。

“她不去，那就你去！你不去，我就让人抬着你去！”杜鹃眼神一冷，寒气四射。

“谁敢？”李瑶挺直腰背，丝毫不畏惧的问。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

今天杜鹃刁难他们两个的次数已经够多了，这次她绝不会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