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微笑看着张素的李道宗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回应,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尴尬,李秀妍很想一脚踹过去,不过人太多她一个寡妇实在不方便做出此种行为,只好又推了他一下,说道:“喂,发什么呆呢你?”
“没啥,只是看见略阳郡公的唐刀让我想起了一些事情。”决定也要搞把佩刀的张素终于回神过来,李道宗却是依旧一脸疑惑的将佩刀解下说道:“唐刀?某佩戴的这其实叫横刀。”
唐刀是后世对唐朝刀械的统一称呼,具体怎么细分张素就不太懂了。李道宗将刀解了下来,他看得也更仔细,这横刀大概有一米多长,刀身窄且直,刀柄颇长可双手握持,跟后世的日本刀比起来只是没有弧度而已。
看得更仔细张素的占有欲就越强,从装饰来看这似乎也不是普通的刀,看着他这幅表情李秀妍再度无语了,跟李道宗说道:“他叫张素,继承了邹国公张公谨的爵位,向来都是这个样子,你无视他就行了。”
“原来是邹国公。”李道宗一听拿着刀抱拳行礼,虽然张素无论在哪个方便都远远比不上李道宗,但毕竟爵位高上一级,所以李道宗还是正式的打了个招呼,然后才变回了随意的态度,接着道:“说起来某与你父曾多次一起出生入死,交情深厚,可惜天妒英才,公谨兄的离去让陛下以及我们这些同僚到现在都难以释怀。”
“李叔叔好。”张素也还礼打招呼,人家都说跟“父亲”交情深厚了,他也不能太见外,接着才道:“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家父虽然早逝,但他将有生之年都献给了我大唐,死得其所了无遗憾,小侄也为父亲感到自豪。”
“好好好。”李道宗一连说了三个好字,说话的同时还用力的拍张素的肩膀,李道宗可是个武将,手上的力道不小,他都快挺不住的时候李道宗才又说道:“公谨兄的死的确是重于泰山,贤侄能有此番认知某很是欣慰,某也为公谨兄感到自豪。”
这时候李秀妍插话道:“不是我要打扰你俩,只是我觉得你们应该注意一下场上的比赛,略阳公你的队伍处境可不妙。”
往记分牌上一看,此时比分已经变成了六比二,几句话的功夫李道宗用封地做标识的球队又被灌入了一个球,队员的士气也变得很是低落,这让他急得跳脚,拍着桌子朝下面吼道:“你们这些混球,老子没让你们吃饭吗?赶紧给我狠狠的踢回去,要不然让你们好看。”
这语气跟张素和李秀妍说话时完全不一样,果然武将都是些暴脾气,就算外表再儒雅也是一样,这李道宗也有浑的一面。
吼了一嗓子依旧没什么效果,李道宗无奈将希望放在了张素身上,说道:“贤侄,某听闻你对蹴鞠颇有研究,讲究战术安排的蹴鞠之术就是你捣鼓出来的,能不能帮某取得这场比赛的胜利?如果胜利,某就将这把随身横刀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