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寻一说,大家立马闭上了嘴,好像真的有美女停在了前边,正等着他们扑过去。
“嘘,你们听,前面好像还真的有声音。”刚才那个很猥琐的士兵停住脚步,他最近比较有经验,所以对这种声音也比较敏感。
几个人立马蹲下身子,在他的带领下,蹑手蹑脚的往前走,那声音果真大了起来,仔细听的话,就在前面,顺着声音看过去,星光在湖面上洒下点点金光,显得格外的清亮,有两个人影若隐若现。
那士兵惊叫起来:“看,就在水里,码搞得,这也太刺激了。”
酒后的士兵血液上涌,显然格外的兴奋。
几个人瞧瞧地走进,那声音越来越大,人影也越来越清晰。
“妈的,没搞错吧,好像是一个老女人和一个老男人,要不要这么奔放?”
可不是吗,那女人一头白白的头发,在星光下被镀上了一层光,是银色的,那男的被她挡了一下,只能看见在暗影里居然也是有些发白,千寻睁大眼睛,难不成是雾仙子和左耐?
码高的,这也太惊悚了吧,这两个人三天前还打的死去活来,你看不上我,我看不上你的,今天,这是搞得那般?而且两人不是受了很严重的内伤吗,这么快就做激烈的运动,似乎对身体不太好吧,更可况是他们这么大年纪的。
再说了那雾仙子可是为了师父守了一辈子了,难道被徒弟一刺激,终于开窍了?那起码也应该找一个年轻一点的呀,那左耐除了人高马大些,长得也是有点磕渗,那左耐也是的,身为魔宫的护法,找一个年轻貌美的,也很容易啊,怎么能找一个老妖婆呢。
夜有些深了,秋风瑟瑟,更何况这白狄深处北方,进入冬季的日子比较快,这时候,更是有些冷,更不要说深夜里的湖水了,估计得是刺骨。
所以两人没有坚持多久,就上了岸,这情景离的更近,看的更加的清楚,声音也更加的清晰,旁边的几个兵都有些受不住了。
夜钟离疑惑的道:“这男的跟左护法长得好像。”
经他一提醒,其中一个恍然大悟:“果然是左护法,他不是受伤了吗?怎么会深更半夜的在这里,也不回自己的营帐,这里多冷啊。”
旁边的一个兵拍了他一下脑袋:“活动的那么剧烈,哪里会冷?你个兵蛋子,还没有娶媳妇,懂什么?这种事当然在外面和家里是不一样的感觉。”
“哦,那女的是谁?”兵蛋子摸摸头,懵懂的问道。
“不知道。”众人都摇摇头。
雾仙子自从来到白狄就没有在公众场合出现过,今天白天冷心大婚,她作为她的师父,自然是上上宾,这些人哪有机会见过?
其实就是那左护法,也只有跟在白子山队伍里的那个兵见过。
“可能是从哪里弄来的女人吧。”
“可是我们军营可是禁止女人进入的。”
“谁说的,那三皇妃不是女的吗,不是畅通无阻的进来了?”
“你怎么能一样,那可是大人物。”
“那左护法也太重口味了吧,居然弄一个老女人。”
千寻忧心忡忡的道:“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我觉得还是禀报三皇子吧,要是万一进了奸细,我们可是吃不了兜着走了。”她是知道夜钟离在搞什么鬼了,既然明白了,那就好好配合呗。
几个人面面相觑,这三皇子正在洞房花烛夜吧,这时候能打扰?
夜钟离道:“要不然我去看看吧。”
几个人使劲的点头,一是不想错过这精彩的戏码,二是不想惹火了三皇子,有人想当出头鸟,他们当然一百个愿意。
夜钟离拉着千寻道:“你跟我一块去,要是万一三皇子不相信,能给我当个见证。”
两人急匆匆的向白子山的营帐走去。
“哎,这事是你安排的?”
夜钟离穿着士兵的衣服,脸上还有一层灰泥,但是恢复了他一向漫不经心的风姿:“除了为夫我,谁还能让你满足一下你那猥琐的心灵?只不过上次给战北野用过的,没有用完而已。”
千寻嘴角抽抽,搞了半天,怎么成,为了满足她的眼球了?
“我要是天天要求看,你还能天天让他们演?”
“不能,不过我们可以天天演,既有看的,又能让你亲身体验,这主意如何?”
千寻翻了翻白眼:“不如何,我们还是快点去吧,要不然一会好戏演完了。”
“不急,为夫我下的药足足的。”
“你说这雾仙子要是清醒了之后,见到自己守了八十年的东西,竟然让她咬牙切齿都看不上眼的左耐给沾了去,还不得直接抹颈自尽啊。”
“自不自尽不清楚,但是估计又得和左耐打一架。”
她自动脑补了一下雾仙子那欲撞墙,羞愤哭死的画面,啧啧,真是值得一看。
两个人快到白子山营帐的时候,小跑起来,正好到的时候,气喘吁吁的都说不出话来。
“守卫大哥,不,不好了,出大事了。”
那守卫一听,立马紧张起来,这三皇子的大喜之日,可不能出了差错:“怎么回事?”
“左护法,左护法他。”夜钟离说了半天,喘了半天,那守卫也梗着脖子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出下文。
“快,快叫三皇子,要不然会出大事的。”
“对,对对。”刚才千寻一直蹲下来装作在喘,这会好些了,忙符合道。
那守卫相互看了看,看样子这事情很急啊,但是现在不好进去吧,刚才听那声音,似乎三皇子和皇子妃正在关键时刻。
“要不然我去禀报好了,这样有什么事我兜着,连累不了你,唉,其实这事我也不想管的,但是关系到三皇子的贵客左护法,太重大了,不能不说。”
“好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哥记住你了,你真是个好汉,为了大家的利益愿意牺牲你一人,你这种精神太值得我们学习了,如果你死了,我们以后每年都给你烧纸,你放心吧。”两个守卫摸着眼泪,感激的拍着他的肩膀,真是好多年没有见过这么好的兄弟了。
“咳咳,还是快些吧,在等就来不及了。”千寻打断了两人的话,这说的越来越离谱了连纸都烧上了。
“好好,你们请。”把他们拉到三皇子的营帐前。
其实这营帐是隔音的,但是如果声音太大的话,也不能完全遮住。
此刻这声音就是,简直刺破天了,他们师徒俩到是挺同甘共苦的。
夜钟离吸了一口气,大吼一声:“三皇子不好了。”
这一声吼,真是有些惊天动地了,两个守卫想要捂他的嘴来着,但是没来得及,只得抱怨他:“你喊这么大声干什么?三皇子会生气的。”
“这声音这么大,小声的话,三皇子能听见吗?与其喊好多声,惊扰三皇子,不如就喊一声,让他知道就行了。”
两个守卫觉得不妥,但是也没有察觉哪里不妥,只能随他,喊都已经喊了不是吗?
此时的白子山正在极力的冲锋陷阵中,夜钟离正是瞅准了这一点,才大呼一声,那白子山被吓了一跳,直接就蔫把了。
他软倒在冷心的身上,这可把冷心给急坏了,没有冲过去,很难受的说。
朝外面怒吼道:“谁,怎么回事?”
那白子山才反应过来,也吼道:“他妈的是谁?”这不是要断他这辈子的性福吗?
“三皇子不好了,那左护法喝多了,把三皇子妃的师父给上了。”
“胡诌八扯,给那左护法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
“是真的,雾仙子好像被他下了迷药,你快去看看吧,在后山的湖边。”说着,还带了哭音。
两人对看了一眼,反正这戏也没法上演了,还是去看看吧,这士兵也不敢无缘无故的说谎啊?要是万一是真的呢?那可是她师父一辈子的贞洁啊。
冷心嗔怪的瞪了瞪白子山,也是要把她给憋死的节奏啊?
事情太紧急,两个人也没有问那士兵大半夜的去湖面干什么,怎么会知道那是皇子妃的师父,或者还知道被下了迷药?
夜静悄悄的,只有几人往前赶的脚步声,白子上边走边问:“你这身上背的什么?”
夜钟离回道:“哦,是我们一个营帐的兵说冰水能解迷药,让我拿些预备着。”
那冷心尖锐的声音在暗夜里特别的刺耳:“还有别人也看见了?”
千寻瑟缩了一下:“是的,我们七个。”
如果是白天的话,一定能看见冷心那喷火的眼睛,乌黑的脸色。
到了目的地之后,那几个士兵听到脚步声,看到前面那个果真是三皇子,就跪下来行礼。
白子山和冷心看到眼前的情形,简直是惊呆了,这果然是真的?似乎都忘了第一时间去拉开他们。
夜钟离卸下背上的冰水,瞧不声的往两人的头上泼去,两人的身躯在星光下直挺挺的一颤,雾仙子啊的一声惨叫:“谁,谁?”
冷心上前喊道:“师父,是我,你,你怎么这样子?你的伤还没有好呢。”她也有些语无伦次,似乎也忘了给她师父披件衣服,好遮住重要部位和那耷拉下来的全是皮的肚子。
雾仙子好像被冰水一冰,有些清醒了,你想想那冰水在这冷夜里,浇到身上,差点就结了冰,能不清醒吗?光是打哆嗦也打醒了。
雾仙子看到自己的样子,还是在那左耐的身上,惊恐的啊一声惨叫,本来就内伤未愈,加上这一刺激,直接昏厥了过去。
啧啧,看好戏的千寻甚是可惜,没有看到更精彩的泼妇抓脸,只得幽幽的叹一声,雾仙子,你弱爆了。
那左耐也有点清醒了,药力本来经过这时间的折腾,已经消了大半,再加上冰水,看到眼前的情景,也一下子懵了,一下子把没来得及移走的雾仙子拍到了一边。
冷心跑过去:“师父,你怎么样了?”接触到雾仙子的冰冷的身体,才想起来给她盖上衣服。
白子山大声道:“来人那,把左耐给我抓起来。”
几个士兵都上前去抓左耐。
那左耐本来就有伤,又经历了一场大战,哪里还有力气,更可况这种情形站起来打架也不好看呐。
只得大声道:“白子山,你敢抓我,敢和我魔宫作对,你不想活了是不是?”四下瞅瞅,好像没有自己的衣服啊,那是扔到哪里去了,自己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怎么会和雾仙子搞到一块,想想都觉得恶心。
白子山耐心的道:“左护法,不是我和你作对,实在是你太过分,居然做出这种事。”
“你以为我愿意做吗?那个老女人,看着都恶心,要是你,你会这么做吗?”
白子山觉得也是,作为一个男人很同情他,但是同志友谊可贵,眼前的情景要怎么解释呢?
那边的冷心见他一个劲的骂师父,管他是不是什么魔宫的护法,上前就啪啪两巴掌:“你就等着师父把你碎尸万段吧。”冷心使出吃奶的劲,使足了力。
“你个臭女人,你敢打我。”左耐也没有想到冷心居然敢打他,她一个后辈,何时轮到她说话了?
“我打的就是你。”啪啪又是两巴掌,直接把愤怒交加的左耐给扇晕了过去。
“把他带走,关进大牢。”冷心寒着脸色吩咐,还不知道师父醒来,会怎么闹呢,你们就等着吧。
夜钟离没动,其他人也跟着没动,俨然不知道从何时起,夜钟离是他们的主心骨了。
直到白子山吩咐道:“听皇妃的。”
众人才行动起来,冷心冰冷的眼神看了看几人,这是要把他们记住了,居然敢不把她放在眼里?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