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伴瞪大了双眼,一金币啊,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冷汗道:“这这是敲诈。”
萨尔那伸手一指,指尖尽头的墙面上写着浪费可耻,下面是一些计算细节。
几个人仗着着人多,想赖账,被萨尔娜一顿暴打,以锤你小拳拳的姿态打出了拳击手的结果,最后他们哭着凑了钱,才被放过。
李初云:“”
是她想错了。
乌里克把他们带到后堂,推开门,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大片草坪间用石子铺成一条弯曲的小路,小路尽头是一栋大气的高楼。
乌里克边走边道:“有些人自己就是武器,有些人需要外界武器,有些人则可以用自己魔力制造武器。”
李初云问:“我是哪一种呢”
乌里克摊手,“谁知道呢”
推开大门,大厅只有寥寥几人,楼上是宿舍,兰培上去放行李。
“现在我们来做一个测试。”乌里克摸出一套扑克牌,切牌洗牌,顺畅无比,两手一拉,扑克就像受到牵引一般,一个接一个,连城一条直线,他收回扑克,在桌面均匀摊开,“请吧。”
乌里克洗牌时,头发无风自动,而他低垂着双眼,像是看到了未来,无悲亦无喜。
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
一时间李初云屏住了呼吸,慎重地伸出食指,按压在一张她受到吸引的牌上,用力划出。
乌里克翻开牌面,一张红心四。
看到这个数字,李初云心中一凛,四同死,她可不是死了吗,太准了,越发期待乌里克的解说。
乌里克把牌收回去,凝神静思,睁开水蓝色的双眸,瞳孔闪过一道亮光,“你的武器在你的心里,去寻找它吧,它在等你。”
对视那一瞬,李初云眼睛突然模糊,脑中好像进去了什么,但很快眼前的一切都清晰起来。
乌里克洗牌道:“下一位。”
牌刚放好,贝塞尔毫不犹豫抽出一张,乌里克笑容渐失,压在贝塞尔取出的牌面上,“作弊可不好哦。”
抽牌还能做弊难不像电影里一样,在空中记住牌面。
乌里克对着李初云k一下,“莉莉,请帮我蒙住坏孩子的眼睛哦。”
“哦,好。”李初云还沉浸在乌里克的十级美颜特效中。
乌里克洗牌粗暴很多,两三下就洗好了,铺在桌面,“选吧。”
贝塞尔手在半空滞留,半响才落下,乌里克立刻打开牌面,不是五十四张里任意一个。
李初云松开手,“这是什么意思。”
牌面上没有图画,全是字,最后红色大字写着盗版必究。
怕贝塞尔没有武器,李初云略着急道:“需要重新抽一张吗”
乌里克回过神,笑道:“不用,既然是红色的,那就也是在心中寻找,用魔力构建好了。”
太随意了吧,李初云把那张不是牌的牌放到一边,恳求道:“还是再一次吧。”
“诶,太麻烦了。”乌里克没骨头一般,趴在桌上,“那让她在这里选一张吧。”
也对,这里铺上的牌排除废牌后,所有的牌都在,就相当于没抽。
在李初云的催促下,贝塞尔抽出第一张,是红心十。
乌里克保持那个姿势,把玩着那张牌,懒懒道:“红心啊,那就和莉莉一样,在心中寻找吧。”
李初云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红心都是这样吗黑桃梅花和方块呢”
乌里克还没回答,旁边走过来一壮汉,疑惑道:“这副牌好眼熟啊。”
乌里克站起来,把牌收好,扔到他怀里,“谢谢你的牌。”
李初云:“”
所以连牌都不是自己的吗
感觉更不靠谱了。
第28章 梦境
萨尔娜正埋头记账,听到门口传来响动。
她满头白发盘起,脸上皱纹不多,精神很好,骨架较大,身板挺直,足有一般男人高。
萨尔娜停住笔,叫住了她,“戴丽娅会长。”
戴丽娅板着脸道:“有事”
萨尔娜回想道:“劳斯回来了,他说您送的信无意损毁了一半,只看了前面,如果后面的话很重要,希望您再写一封给他。”
“那个蠢货。”戴丽娅咬着后槽牙道:“他人呢”
会长的眼神还真是吓人呢,萨尔娜笑咪咪道:“他已经离开了。”
戴丽娅扶着额头,已经气的说不出话来了,最后还是上楼抓紧时间重写了一封。
萨尔娜左看右看就是找不到小金的身影,疑惑道:“他去哪了还没看他的新发型呢。”
乌里克给她们安排了房间,在她房间旁边,之后讲起了注意事项。
李初云刚想提问,就感到脚趾一阵疼痛,低下头,一个不到腰部的卷毛踩住了她的脚,“小朋友,能把你的脚移开吗”
卷毛抬起头,竖起眉毛,眼睛瞪成倒三角,十分凶狠。
“小金。”乌里克的声音幽幽传来。
这就是去烫头的小金吗一头绵羊卷,看起来毛茸茸的。
小金鼓起脸颊,撅起嘴狠狠吹动刘海,冷哼一声移开脚,走到乌里克身侧。
乌里克把小金肥嘟嘟的脸蛋一阵揉捏,“对姐姐道歉了吗”
小金头不断挣扎,由于脸被捏住,说不清楚,“我不息去”
乌里克拿出一块脸大的棒棒糖,在他面前晃了晃,“坏孩子没有糖吃哦。”
小金只能不情不愿走到李初云面前,低头酝酿了许久,李初云想说算了吧,就见小金做了个鬼脸,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时,抢走了棒棒糖,风一样跑走了。
小金迫不及待拆开包装,珍稀亲了亲,闭上眼睛享用时,嘴里的糖却化作雾气消散了。
乌里克最擅长的就是幻术。
楼上传来他绝望的怒吼,“乌里克,你又骗我”
乌里克轻笑两声,道:“走吧,我带你们去宿舍。”
房间有一室一厅一卫,最中间是集体休息室,有棋牌,酒吧,最中间还有一条人造河,里面养了一些观赏鱼。
乌里克把她们送进房间,“你们好好睡一觉,明天开始锻造武器。”
李初云想到刚才那场不靠谱的测试,挠了挠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