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色的往后退了两步。
“多谢师长夸奖,您才是气度不凡。”
那师长一见他笑,感觉自己的魂都要被勾走了。
“那你倒说说,我具体怎么气度不凡”
说着话,咸猪爪往伊牧肩膀上抓去。
曾光昭走回来,就看见这幅画面。
他眼中闪过寒意,毫不客气的一把抓住那师长的手,狠狠往后一扭。
那师长发出惨叫,显然曾光昭丝毫没有留余地。
“曾光昭,你干什么”
曾光昭站在伊牧身边,对他横眉冷对。
“我希望你明白,我的参谋不是可以随意羞辱的”
他话还没说完,那师长猛地跳起来,唾沫星子对着曾光昭狂喷。
“他就是个小小的参谋,别说羞辱了,老子就是把他干了,又有什么了不得”
曾光昭对着他的脸,一拳砸过去。
将那个师长打倒在地,然后拔出枪,面无表情的在他裤裆开了七八枪。
他枪法很准,全部贴着大腿根,离那东西只差分毫,把军装裤子都打成了筛子,愣是没有伤到那师长一点皮肉。
那师长没想到他居然在那么多士兵的面前对他出手。
曾光昭的那几枪。直接把他吓得尿了裤子,屎差点吓蹦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
空挡的战地上,只听见惊得鸟兽四散的恐叫声。
曾光昭蹲下身,用枪柄拍拍快被吓傻的那军长脸。
“好好跟你说话不要脸,看来还是子弹最能让人听话。”
“别再让我看见你招惹伊牧,要不然等回去复命,我就说师长你英勇战死,党国定会把你的尸首葬在英烈冢,到时候流芳万古。”
那师长见曾光昭年轻,不把他当回事,此刻只想狠狠给自己来几个嘴巴子,然后自插双目。
“我错了,我贱得慌,以后看见伊参谋,必定绕道走”
伊牧笑吟吟的接话,眉眼弯弯。
“我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师长怎么能绕道走,见面好歹问声好。”
“是是是是,您说的是。”
那师长已经被吓成了一只鹌鹑,知道自己彻底低估了这支年轻的部队。
曾光昭躲臭虫似的站起身,叫人把瑟瑟发抖的师长拖到后方兵营去休息。
第390章 少将的貌美小夫郎50
“以后碰到这种人渣,直接正面打,不用害怕,我给你扛着。”
曾光昭给伊牧整理衣领子,怎么看那处被碰过的地方怎么不顺眼。
伊牧盯着他的脸,没办法不心动。
无形被撩,最为致命。
他抓住曾光昭的手腕,半真半假的开玩笑。
“你说这话,会让我误以为,你对我也有意思。”
他说完这话,感觉肩膀上重量一轻。
伊牧脸上露出自嘲的笑,松开了握着曾光昭的手。
手在半空被握住,伊牧惊讶的看到曾光昭脸上的担忧之色。
“你手怎么这么冰”
眼中重新燃起希望,伊牧的眼眸身处绽放了一场烟花,漂亮的惊人。
“曾光昭,你”
“六师长有人跑下来了。被咱们逮着了,为首的人要见你。”
曾光昭往独狼那里看了眼,叮嘱伊牧先回兵营去。
伊牧才不回去呢,他要知道曾光昭的答案,
曾光昭的态度既然已经软化,离他们两个互相表明心迹就不远了。
伊牧像一只快乐的小鸟,跟在曾光昭后面。
山中浓烟弥漫,根本待不住人,下山的所有路都被封死了。
这批逃进山里的共军有一半是伤患,除了一百来个正常作战人员,剩下的,还有一支非常珍贵的医疗队。
他们的营长认为,不能选择藏在山上跟敌人死磕。
那么多伤患需要一个稳定的环境治疗,医疗队在任何地方都是宝贵的资源,不能有一点损失。
营长预判到这群国军不会那么轻易就饶过他们,所以在烟雾没有完全弥漫时,下山来谈条件。
“我们投降,希望贵军能妥善安排我们的伤患。”
曾光昭看一眼他身后密密麻麻的伤患,少说也得有二三百人。
这么多伤兵,都已经苟延残喘到这地步,还被追着打,也是可怜。
但是可怜归可怜,曾光昭可不会心慈手软的做大善人。
“我接受你们的投降,但是这么多的伤患,我军也照顾不过来,只能给你们地盘,吃的东西自己解决,还有――”
曾光昭看着眼前比自己年纪大了一轮的营长,做出警告:“别想在我眼皮子底下耍花样,我可不是什么心善的人。”
他话音刚落,营长身后的医疗队里走出一个穿护士服的女人。
她有一头短发,皮肤微黑,声音偏中性,要不是前胸微凸,真的不像个女人。
“我怎么不知道你是这样的人”
她从营长身后走出。脸抬起来。
曾光昭楞在当场,看着顾兰君那张脸,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伊牧的反应更直接,他打了个寒颤,开始觉得这天真冷。
顾兰君走到曾光昭面前,除了头发剪短了,她看起来没什么变化。
“怎么,不认识我了”
曾光昭脸上各种表情都有,就是没有久别重逢的欢喜。
他声音听起来很干巴:“好久不见。”
顾兰君给了曾光昭一个热情的拥抱。
去年离开时的矛盾在她看来不值一提,她与曾光昭那么多年的感情,只要时间酝酿,总会回到从前的。
曾光昭拉扯开了顾兰君,没给她说话的机会,叫来独狼,让他把伤患给安排好。
他转过身,看见伊牧的身影没入了人群中,很快消失不见。
心中一慌,曾光昭想也没想就追了过去。
顾兰君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看着自己的手,抿住了嘴。
刚才,曾光昭很大力的把她的手给拉扯开,完全没注意到,她手心有伤。
第391章 少将的貌美小夫郎51
伊牧的血压升高,眼前发黑,呼吸急促的像是突然得了急性病。
他知道自己这是被刺激的。
顾兰君是一块心病,不止是曾光昭的,也是他的。
伊牧在曾光昭这儿耗了那么长时间,一直没有得到一个答复。
他本来不是一个性情急躁的人,可是等一个回答,等得简直要心力交瘁了。
漫无目的往前走的结果就是,抬起头来,发现这里压根就不知道是哪儿。
伊牧深吸一口气,有点轻微耳鸣现象。
他最近的身体不太好,一直跟着军队走南往北。
水路火车步行,一路上就没有消停时候,他感到很累,身体吃不消了。
一个人站在空旷的土地上,周围只有类似于乌鸦叫声的鸟鸣。
天地空荡。孤单一个人,心里空落落的难受,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