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3.迟早都是要脱的 一百个红包奉上(2 / 2)

第24条婚规 萌妞坑宝 20109 字 2019-05-26

原来时间过得这么快,我竟毫无察觉。

我自嘲一声:“怪不得,今天我还在跟幺妹说,这个秋天格外漫长且寒冷炎凉,没想到是冬天早到了,不知道圣诞节的时候,会不会下雪”

王潇潇心疼的安慰我:“没关系的,不管冬天有多冷,你有我们,就会觉得很温暖,对了,江离,我正好有事情跟你说,先说说夏初临吧,这个二少爷啊,对你真的是用情至深,我听说你昨晚把人家赶出来了”

我没有反驳,只是乞求她:“能不能换个话题我不想提他。”

王潇潇叹气:

“好吧,那就不说他。说说月姐吧,她最近跟易成则走的很近,今天我打车,竟然意外碰到了李云新,他载了我一程,跟我抱怨说月姐最近很忙,还把阿姨接了来专门照顾然然,这几天月姐脾气也不好,总跟李云新吵架,还疑神疑鬼的,说是怕李云新在外面乱借钱,不知从哪儿找了份协议,硬逼着李云新签字。”

协议

我好奇的问:“什么协议”

王潇潇吧唧吧唧的嚼着面,吐词不清的说:“具体的我不太清楚,李云新说是一份保证,上面写着夫妻双方婚姻存续期间,对方不知情的债务,一律本人承担,不负连带责任,李云新为此大发雷霆,还打了月姐一耳光,月姐是什么人,毕业后她虽然嫁了人生了孩子,但性格倔着呢,现在她正在和李云新闹离婚,家里面鸡飞狗跳的。”

平日里杨柳月是个闷葫芦,看着沉稳,其实有什么事都藏在心里。

之前我没太在意,觉得她结了婚有了家庭,又是个做母亲的人,心理承受能力应该要比王潇潇好,但现在我突然意识到,可能在我身上发生的悲剧,影响最大的就是她了。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提醒王潇潇:

“你千万别在李云新面前提起易成则,李云新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些年我们都很清楚,柳月去菜市场买菜跟买菜的大爷多说几句砍砍价,李云新见到了都会发脾气,易成则和柳月走得近,只是为了劝说我加入24条公益群,你放心,我明天给柳月打电话,和她好好聊聊。”

王潇潇满口应承:

“你放心吧,我又不傻,就李云新那点肚量。我能不说话的,就尽量沉默,只是月姐再这样下去,李云新那边没什么事,她自己就先垮掉了,要不,让她去咨询一下心理医生,我觉得她现在是婚后恐惧症,总觉得李云新会迫害她。”

我不由得想起了唐知敏,我对王潇潇说:

“你记一个电话号码,是宋安戈认识的心理医生,我今天跟唐医生聊过,他人还不错,你推荐给柳月,让她去看看。”

说完我又觉得不好,补充道:

“别说是让她去看心理医生,就说是宋安戈给我找的,但我比较抗拒,你让柳月去帮忙看看,嗯,我想想,要不然就以让唐医生帮忙来度假村给我做心理咨询,总之只要让柳月去见唐医生。唐医生应该能从柳月的话语中察觉到她现在的心理状态,我这边会提前跟唐医生打好招呼。”

王潇潇应允了,也记下了电话号码,最后对我说:

“月姐最近突然变得很忙,我怀疑她跟易成则在做什么事情。”

我嘘了一声:“你别瞎说,没影的事儿。”

王潇潇急忙解释:“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你还记得我们之前去羊城寻找过的徐曼吗你后来不是说徐曼怀孕了吗今天李云新还提到,月姐这几天动不动就煲汤给自己喝,各种各样的补汤熬了一锅又一锅,一回到家就只剩下一丁点,我觉得很有可能是易成则找到了徐曼,月姐熬的补汤,都是为了给徐曼补身子。”

我仔细想了想,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如果易成则抢先侯邺一步找到了徐曼的话,相信徐锦在天之灵也会感到欣慰的。

我迫不及待的提出要回城去见一见易成则,王潇潇拦住我:“别急,让我先打探打探,你想啊,侯邺这么对你,还不是因为我们去了羊城惊动了那儿的势力,要是徐曼被易成则找到了,而易成则又没告诉你的话,肯定是月姐跟易成则说了你遭的罪。他们不想让你再卷进来才会瞒着你的,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就算是回城去找易成则,他一口咬定没找到,你还得无功而返,不如我们先别打草惊蛇,先让我帮你找到徐曼住在哪儿,到时候我们再一起去见徐曼,你也把伤养好,免得回城遇到那群要钱不要命的债主,又得挨揍。”

王潇潇说得对,这件事情牵一发而动全身,我不能莽撞行事。

先不说易成则为何瞒我,就说我自己,一举一动恐怕有很多人在暗地里瞧着,万一我去找徐曼,反而泄露了她的行踪,让侯邺那群人有机可乘,岂不是害了徐曼。

讨论了对策后,挂完电话我又给宋安戈打了个电话,他还是没接。

我很担心他,不知道他身在何处。

我给邓珩发的信息打的电话,也都得不到回应。

思绪混乱的我纠结着。最后决定早点睡觉养好身体。

一连几天过去,每天都会有各种各样的人来我家,邻居,师母,幺妹的朋友,总之我没有空闲下来过,要不是我知道他们的用意都是为了我好,想让喧闹的氛围转移我心底的落寞,我早就可能耐不住性子要发火了。

十二月五号晚上,我照常接待了一拨好心给我送烤地瓜的邻居,陪着她们唠唠嗑,直到夜深才各自散去。

洗漱完后我去拉窗帘准备熄灯睡觉,突然瞥见门口的停车位竟然有车停着,前几天晚上我都听到了车子驶来的声音,但邻居们的笑声太大,每次都等到我熬不住先睡了她们才走,所以这几天的生活都是幺妹在照顾我,窗帘也是幺妹帮我拉的。

巧的是,夏初临从我这儿落荒而逃后的第二天,停车位旁边的路灯就坏了,直到今天中午才修好。

我披了一件外套,拿了手电筒出去,车子熄了火,里面却有轻微的呼吸声,这辆车我没见过,但是车里不开空调睡一晚,估计会冷成狗。

我敲了敲车窗,想确认一下车里有没有人,但是里面有人蠕动,却没给我回应。

“你还好吗”

我怕有人在车里出事,只好出声问了一句。

或许夜里太静,我的声音吵醒了住在旁边房间的幺妹,她连大衣都没穿,着急忙慌的跑了出来拉我:

“姐,你怎么还没睡”

我指着车里问幺妹:“这里面好像有人,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幺妹却不理会我的问题,一直试图拉着我离开车子旁。

但我真的是有点害怕车里的人出事,不知为何,我觉得车里的呼吸声不太对,我很执拗,一直在敲打着车门,最后幺妹没办法,只好向我坦白交代:

“姐,这车里躺着二少爷,那天晚上你和二少爷吵完架后,他开着车就走了,后半夜才回来,我起床去看,发现他换了一辆车停在路灯下,熄了火在车上睡觉,我本来想让他去我那儿睡的,但他说想在门口陪着你,一是避嫌,二是怕你有什么事。”

原来是他。

我拍拍幺妹的肩膀:“哦,那没什么事了,外面这么冷,你不穿外套就出来,会感冒的,赶紧回屋去吧,我也困了,先回去睡了,晚安。”

我朝着门口走了两步,被幺妹拦下了:

“姐,我不懂你和宋大哥,还有二少爷之间的关系,但我这几天看的真切,二少爷是真的对你好,你吃的那些饭菜,其实都是二少爷亲手做的,他不让我告诉你,但我不能不说啊,他每天晚上偷偷把车开到这儿,远远的陪着你,也怪可怜的。”

我充耳不闻,只是催她:“快回去睡吧,小心别着凉了。”

见我执意要走,幺妹担忧的说:

“白天给你做饭的时候,我听到二少爷咳嗽了几声,他可能是感冒了,姐,你刚刚说车里的声音不对,虽然我什么都听不到,但我觉得这可能是你们心意相通,能感受到,要不”

我不等幺妹说完,大步流星的走回了家,狠心关了门熄了灯,躺在床上蒙头大睡。

没过一会儿,幺妹火急火燎的在敲门,大喊:

“姐,你快出来看看吧,出事了。”

我把头埋进被子里,假装听不到。

以前夏初临守着我的时候,也做过很多的傻事,那时候的王潇潇和杨柳月,一遍一遍的在我耳边为夏初临求情,她们都不清楚当年的真相,只是觉得夏初临对我的真心,天地可鉴。

而我不能心软,我们之间横亘的障碍,很难逾越。

幺妹敲了很久的门后,带着哭腔像是在给谁打电话,一直哭着说怎么办。

我经不住她这么闹腾,开灯起床,打开门走出去,幺妹身子单薄瑟瑟发抖的站在车子旁打电话,一个劲的问,然后呢然后怎么做

我朝她走过去,幺妹正好挂了电话,泪汪汪的对我说:

“二少爷刚刚醒来,开了车门,我感觉不对劲,就摸了摸他的额头,他应该是发高烧了,姐。我给医院急诊科的刘医生打过电话,他说最好是开着车送二少爷去医院,但我不会开车啊,姐,这可怎么办啊”

夏初临躺在后排座上,呼吸凝重,像是鼻塞。

我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很烫很烫。

都这么晚了,那些邻居们都住的比较远,走路最快的一户人家也要半个小时,住在这边的都是来这儿散心的游客,我试图叫醒夏初临,但他睡的迷迷糊糊的,好像很严重。

我也给邓珩打了电话,依然是无人接听。

最后别无他法,我对幺妹说:

“先把他扶到屋里去,再想办法物理降温,实在不行的话就打120,他以前高烧过一次,昏迷了好几天才醒来。”

也就是那一次,他的母亲把他转移到了别的地方,后来带着他出了国。

说起往事,历历在目。不堪回首。

我和幺妹费了好大劲,都没办法拖动夏初临,他人高马大的,我和幺妹都没什么力气,最后没办法,我让幺妹去拿湿毛巾,再把冷冻室里的那瓶冰块拿出来,我想把夏初临弄醒,幺妹觉得太残忍了,连看都没看。

我对夏初临是下的去手的,他被冰醒后,见到我,突然笑了:

“离离,你还在,真好,我做了个好长好长的梦,梦见你离开我了。”

我尴尬的推开他,在车门口喊:

“能不能自己下车今天去屋里睡吧,天气预报上说,今晚小雪。”

夏初临应该是浑身无力,艰难的想从车里下来,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幺妹实在看不过去,就去搭了把手,我只好扶了他,千辛万苦才把他弄到床上。

按照医生给的法子,幺妹先给夏初临冷敷降温。

我的两只手臂伤口已经开始结痂,右手手背早就好了,所以看着幺妹那双通红的手,我心疼的说:“冰箱里有红糖和生姜,你去泡杯红糖水来,我来给他冷敷。”

幺妹皱了皱眉:

“姐,你就在旁边陪着他就好,你看他一直在喊离离,离离应该是你的名字吧,这感冒发烧可有讲究,分为很多种,像二少爷这种高烧,不能喝生姜红糖水,最好是先冷敷降温,如果不行的话,那就试试泡热水澡,今天晚上那么冷,也不方便去麻烦别人,度假村诊所的医生就算出诊,也最多吃点药。但我觉得没什么用,不如我们自己试试快速退烧的法子。”

我不太懂这方面的常识,幺妹是护工,我只能听她的。

但是冷敷了个把小时,依然没有半点好转的迹象。

幺妹有些丧气的说:“现在已经快两点了,我们再试试给他泡热水澡,然后用酒精擦拭身体,姐,这个的话,我只能替你搭把手,别的可能要你来。”

别的

我看了幺妹一眼,从她红通的脸上我秒懂她话里的意思。

我抢过她手里的毛巾:

“还是再试试吧,冷敷也没那么快见笑的,万一不行我们就请医生来。”

幺妹冷不丁的丢给我一句:

“可是,我们没有钱啊。”

这是个最要命的事情,那天宁莹给了我两千块,说是宋安戈给我打牌的,不过我手气不好,输的差不多了,身上确实没有钱。

幺妹只是个护工,每个月赚的钱都要寄回去供弟弟上学。

我冥思一会儿后,对幺妹说:

“你去车上看看,二少爷出门不可能不带钱吧,要是万一不行的话,我给朋友打电话,让她们先赚点钱到我支付宝上。”

幺妹很快就出去了,又很快回来,说是车门自动锁上了,钥匙在车里。

我嗟叹一声,拿起手机准备给王潇潇打电话。

幺妹在一旁提醒我:“姐,据我所知,这段时间你身边的朋友都比较累,潇潇姐更是忙得不可开交,我们能不麻烦她们的话,就还是自己想办法解决好了。”

既然幺妹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意思再寻人帮助,只好同意幺妹提出的泡澡。

好半天,我跟幺妹都干瞪眼,最后幺妹使了使眼色:

“姐,这二少爷的衣服,还是你来脱比较合适吧,我去放水,有浴缸就是好啊。”

我给夏初临脱衣服

我深呼吸一口气,脱就脱,没什么大不了。

还记得杨柳月生孩子那会儿,说起妇产科的那些事,还有孕妇要面临的那些尴尬窘迫的情况,王潇潇都怕的不得了,一旁的护士很淡然的劝慰一句,你们放心,在医生眼里,没有性别,只有患者。

幺妹出来的时候,我费劲的把夏初临扶了起来,气喘吁吁的对幺妹说:

“快来搭把手,这家伙死沉死沉的。”

幺妹吃惊的看着我:“姐,这就是你脱的衣服”

我点点头,幺妹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指着夏初临的里衣里裤说:“返工吧,这个得脱掉,我去检查一下窗户有没有关好,泡完澡后用酒精擦拭身体,屋内是不能通风的。”

在人家意识模糊的时候脱人家的衣服,不太好吧

等幺妹检查了窗户回来,我还没动手,幺妹催促道:

“快点啊,水都放好了,你再不把他扒光丢浴缸里去的话,水都凉了,虽然房间里开了空调,但这么冷的天,水很容易凉的。”

扒扒光

我嘿嘿干笑一声:“幺妹,我们两个这性别,不太适合干这种扒光的活儿吧要不然就这么丢进去,反正是泡澡,穿衣服和不穿衣服,效果都差不多的。”

幺妹义正言辞的指出:

“拜托我的姐,效果差太多了好不啦,再说了,就算你把他裹着棉被丢浴缸里去,捞出来的时候不还得把他衣服扒光丢床上去,迟早都是要脱的,你又何必那么害羞呢”

我还真是小瞧幺妹了,平时看着羞羞涩涩的一妹子,骨子里也住着一个女汉子。

脱还是不脱

扒还是不扒

这让我真的很为难,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最后狠狠心:“好,我把他扒光丢浴缸里去。”

幺妹扑哧一声笑了,在我的手伸向夏初临的裤子时,幺妹害羞的转过身去。,,;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