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尝杏果(九)(7)(1 / 2)

不灭的村庄 北国长风 1755 字 2019-05-21

振富十分罕见地用和颜悦色的语气对银行道,爹想问你个事体。你也成大人咧,都成家立业哩,用不着装样害羞哦。就实打实地讲出来,爹帮你想法子。咱老李家能不能有后人,就全指望今晚儿的说话哩。接着,振富就把豁牙子讲的事一五一十地说出来。末了,他问银行,香草说的是真的么。

银行的脸像他家床上方苇席中央的红双喜字颜色,深红中透着紫青。他耷拉着脑袋,羞口不语。

振富急了,骂道,瞧你个窝囊样吧。一个大男人家家的,做得做不得,照说就是。又没外人守着,还怕你爹笑你不成么。

银行听见振富开骂了,心里就一颤悠。他自小被爹管怕了,一见到爹的影子,心里就打怵儿,更见不得爹动怒火。一旦是爹火了,甭说见面,就是远远听到爹的腔调,他的腿肚子也先自转了筋。

银行不敢不说。难为情了好半天,他才吞吞吐吐地讲出了自己身上的毛病。

结婚的当夜,盼着闹洞房的人一个个意满心得地走后,银行就猴急地脱衣上床。他还硬手硬脚地帮着香草解衣宽带。待香草半推半就地脱光了衣服,钻进被窝,银行立即俯身而上。在此之前,银行夜里睡醒时,常常想起香草娇美的样子,手便忍不住拨弄坚硬如铁的男根儿。每次泄出后,他又常常莫名其妙地担惊自己的东西会不会因了手的经常抚弄,伤了元神,到了真正场合会派不上用场。果然,原本兴致勃勃的硬扎扎东西,刚挨到仙草身上,还没等怎样运作施展,反倒先淌出一滩儿散着栗子花味的黏液,接着就慢慢地蔫了。俩人还以为是近来忙于婚事,身体疲劳所致。等身子歇过来了,也就好了。但是,接下来的日子,那东西要么先精神后打蔫,要么一点儿精神头也没有,跟个豆虫似的萎缩在乱毛里,就是直不起身抬不起头来。任俩人怎样地百般哄逗,依然兴奋不起来,更别说疯狂闹腾了。经过多次无效,俩人渐渐失去了信心。夜里的情绪便是低落到冰点。香草经常把头埋进被子里,偷偷哭泣。又怕让银行听到心里难受,就主张着分开了被子。一人一个被筒,各自裹着睡觉。到了后来,银行也怕敢与香草同时上床。总是熬到香草先躺下了,自己再悄悄地上床睡下。如此煎熬,已有半年光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