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瓦尔克轻笑了一声。似乎对亚斯表现的态度非常满意。“对了,拘捕阿兰的过程没有出现意外吧”
“大人您放心好了。阿兰被拘捕时很顺从,根本没有半点反抗。”亚斯道。
“哦”瓦尔克抖了抖眉毛,显然有些意外,毕竟夏兰的怪异模样下意识会给人难以对付的凶悍印象,哪怕对方只是个普通人,一旦暴起反抗,说不定还真能逃出下属们的拘捕,没想到他会乖顺得像只绵羊束手就擒,真是人可不貌相。“他现在关在哪里带我去看望一下。”
“回大人的话,他被关押在13号牢房,我现在便带您过去。”亚斯迅速站起来恭敬道。
治安署的牢房设施相当简陋,厚实的木制栅栏与坚硬的石屋构成了一个个肮脏恶臭的狭小牢笼,相较于守卫森严的监狱有着根本上的区别,前者羁押的都是一些涉嫌犯罪的嫌疑人与犯罪情节较轻的罪犯,后者关押的则是能够极大影响社会秩序稳定的危险份子。
一路来到13号牢笼前少不得要教训吵吵嚷嚷的在押犯人安静下来,亚斯引领开路的时候手里的长剑可不是吃素的,哪怕不小心捅死了人,他们都有办法遮掩下来,由此可见治安署的黑暗,基本上落入他们手里,不死也要脱层皮。倘若你有钱财贿赂孝敬他们,只要不是杀人的大罪他们都能平平安安的送你出来,欺上瞒下这种事情可谓是轻车熟路,所以无怪乎瓦尔克在这片城区拥有巨大的能量。
看到牢笼里闭着眼盘腿静坐的夏兰,瓦尔克的眼神里不免露出了一丝惊讶,他见识过太多太多的犯人,可是从来没有一个像他一样如此安然淡定的。
“阿兰你还记得我吗”。瓦尔克开口道。
夏兰睁开眼睛,他早知道对方来了,可惜的是他没兴趣理会。
见到对方不说话,瓦尔克似乎毫不在意地自顾自说道:“还记得前些天我和你说过的事情吗对于黑麦街弗纳尔的死,身为这个街区的治安队长,我是绝对不会放任凶手逍遥法外的然而我没有想到的是你居然会是杀死弗纳尔的最大嫌疑人”
任瓦尔克如何颠倒黑白,夏兰依旧无动于衷。
“当然”突然,瓦尔克的话锋一转,笑容诡异道:“我却相信阿兰你不是真正的凶手,如今我仍旧在尽最大的努力调查清楚,不过有些地方我需要乔安娜夫人的配合,她的意愿才是调查结果的关键。”
说完这句话,瓦尔克转身便离开。
离开牢房前,他顿了顿脚步,侧头朝跟随在身后的亚斯道。
“亚斯,如果碰到乔安娜夫人来看望阿兰希望你们不要有任何阻拦。”
亚斯会意点头,紧接着问道:“如果乔安娜夫人是来找您的呢”
“哈哈”
瓦尔克肆意放笑起来。
“你替我转告她,我在清水街住宅的大门一直为她敞开,但是请她记住,三天后门会关上。”
三天,这是他给乔安娜的时间。
同时正是这三天彻底改变了他的命运。
第514章 异动
男人喜欢一个女人的时候都会有强烈的占有,不管是出于情或者欲,他们总会千方百计的想得到手,所谓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说出这句话的,也许是个失败者的自我安慰。
瓦尔克心血来潮的去牢房看望夏兰很简单,他只是想告诉夏兰,自己对乔安娜志在必得。
否则,他会死。
没有人想死,夏兰同样不想死,哪怕他已经命不久矣,但他却不想最后的人生随便毁在一坨恶心的狗屎上面。
亚斯和瓦尔克离开后牢房里再次恢复了肆无忌惮的吵闹,各种污言秽语声不绝于耳,因为你不能指望一群社会渣滓会老老实实的知罪忏悔,对于某些人而言,牢房如同他们的另外一个家,出出进进早已习以为常。
欺负新人是囚犯们为数不多的兴趣爱好之一,似乎唯有如此才能表现他们扭曲病态的凶恶,其实他们一点都不凶恶,因为真正凶恶的人不会出现在这种肮脏简陋的牢房里。
夏兰毫无疑问是个不折不扣的新人,一些经常混迹于这片城区的囚犯都认识他的身份来历,因为他的怪异模样实在容易吸引他人瞩目议论,其次是他有个非常漂亮的寡妇“妹妹”。
按照以往的惯例总会有人挑头欺负新人,只不过今天这个新人有点特殊,大多数囚犯都暂时装作视而不见,别看这些人都是社会底层受人唾骂诅咒的渣滓们,可他们都有自己的一套生存哲学,知道什么人可以冒犯什么人不可以得罪。像是愣头青之类的傻货早就不知死在了什么暗巷阴沟里。
独处单间牢房。瓦尔克亲自探望。光是这两点便预示着对方的不同,简而言之,这是个麻烦,谁碰谁倒霉的那种麻烦。
有心人可能猜出了什么,但他们都不愿节外生枝惹祸上身。
然而自以为是的出头鸟在任何地方都是存在的。
“啧啧阿兰哥没想到你也被关进来了真是欢迎欢迎”
隔着石墙旁的牢房里突然传来了一个轻佻嬉笑的问候,听声音大致能够判断对方的年龄在二三十岁之间,本来夏兰打算充耳不闻,谁知道一声咔擦响动。一块砖石从身侧石墙上抽了出来。
“阿兰哥有兴趣说说你是什么原因关进来的哦对了我忘记阿兰哥是哑巴了哈哈”凭借着昏暗的月光照耀,隐约可以从砖缝里看见一张幸灾乐祸的猥琐笑脸。“其实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肯定是瓦尔克看上了你的妹妹乔安娜,故意把你抓进来逼迫她就范,你说我有没有说错”
夏兰的沉默并未让对方觉得无趣收敛,反而愈来愈兴致勃勃。
“唉可惜一朵鲜花就这样被糟蹋了,现在一想起乔安娜的身姿我的下面就兴奋得蠢蠢欲动,那浑圆的屁股,雪白的肌肤,修长的美腿。高挺的胸脯早知道当初我就应该拼着绞刑的风险把她给正法了”对方絮絮叨叨着淫秽下流的话语,仿佛身临其境般语调都渐渐高昂。“嘿嘿我听说阿兰哥和乔安娜同住在一间屋子都两年了我可不相信阿兰哥可以忍受得住这样一个尤物妹妹。禁忌的刺激啊我想阿兰哥肯定尝试过这个滋味了吧阿兰哥,说说吧,令妹在床上是不是表面看起来高傲,在床上却叫得特别哎呀我又忘记阿兰哥是哑巴了,哈哈”
周围人的注意随着他龌蹉意淫的编排毁谤吸引,秉持着看热闹的心态想知道夏兰会作出如何反应,结果令他们失望的是夏兰始终都无动于衷,内心都产生了轻视鄙夷的心理,但凡有点血气的男人听见这些话都会暴怒出手,可是夏兰就像个石头,任凭你口水横飞都不受影响。
“阿兰哥你真是太让小弟失望了。”
说到口干舌燥,对方已经没有了兴致再调侃戏虐,虽然夏兰的冷漠反应让人不爽,不过至少满足了他众人注目的虚荣,待他准备将砖石塞回砖缝的时候,眼前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