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突然感觉到,他的双腿像似失去了力气,颤抖的动都难动一下。
他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液,偷偷的看了一眼前面的刘长有,忽然现,此刻的刘长有双眼中,也流露着一种淡淡的恐惧。
“快走。”刘长有用颤抖的语气喊了一句,这一句很是大声,看起来打气的成分居多,刘长有想用这种方式,来提高自己的底气。
说完,推了周天一把。
就这样,两人一前一后,走过了一个二十多米长的走廊,走出走廊的周天,现在距离他不远的地方,有一间独立的房子,房子的外面写着一个大大的44号。
44号这几个字的字迹是红色的,不知道是用鲜血写的,还是用红油漆写的,给人一种很是震撼的感觉。
两人来到44号牢房面孔,刘长有经过十分复杂的开门方法,44号牢房的房门门终于被打开。
随着门开的声音,周天的心,也好像被人狠狠的揪了一下,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忽然,周天后背一沉,现被人推了一下。
他脚下一个不稳,向前冲了几步,万幸最后关头收住了脚,免得落个狗啃屎的局面,周天的面前依然是一道密封铁门。
刘长有用手在墙壁上面按了几下,他与周天之间,顿时出现了一个由无数鸡蛋粗细钢材制成的铁门。
当这个铁门关死后,刘长有的面前出现了一个电子屏幕,然后便是指纹验证,经过验证,确认无误后,那个电子屏幕上面出现了九个数字,刘长有拿起对讲机,与监狱长联系了一番,然后双方同时输入一个密码。
再看周天面前的密封铁门,嘎吱吱的开启了,伴随着铁门开启,一股冷风,吹了出来。8
第139章独特的44牢房一
好冷。
周天浑身冷冷的颤抖了一下,他眼睛的瞳孔,都莫名的放大了一倍。
44号牢房里面很静,静的没有一丝丝的声音。
不知道为什么,周天仿佛看到了无数个鬼魂在这个空间里,不停的游荡,处处透漏着一种可以令人致命的压抑气息,另外他的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忽然,周天仿佛感觉到,自己如同被各种腥臭的感觉所包围住似得。
这里很干净,就是通风不太好,有一点点霉的味道,但周天很肯定的感觉到,一股血腥的气息,朝着他扑面而来。
房间里很暗,唯一的照明工具,是一个小小的灯泡,灯泡的度数不大,大概只有二三十瓦的样子。
因为除了灯周围仅有的一两米可以照明外,其他地方,无一例外,全都是黑暗。
黑暗让人看不清,周天也不知道这个44号房间里到底关押着多少人,但他可以感觉到,左边六个上下铺,右边六个上下铺。
一共能住24个人。
这里的格局也差不多,但是周天一点都不知道这里面有多少人。因为所有的人,都蜷缩在灯光照不到的阴暗之处。
唯一可以看到的,是他们一双双泛着腥红色的眼光,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眼光啊。
绝望
嗜血
无神
还有疯狂
周天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小心的数了一下,足足有十对之多,也就是说,这里最少住着十多个人。
他不知道还有没有人,或许有人,但那人的眼睛是闭着的,没有睁开,故而周天看不到,同样也数不着。
这时候,一直站在门外的狱警头目刘才有,隔着两道大铁门喝了一声:“1125”
刘长有的话音刚落,周天就感觉到的一双眼睛的男子,立刻闪了一下,然后跑了过来。
借着门口的亮光,周天看到,这是一个面容十分邋遢的瘦小男子,因为常年关押在这里,看不到太阳光的缘故,他一脸的苍白之色,白的令人害怕,更让周天害怕的是,他的态度和说话的语气。
这家伙一脸讨好的跑到了铁门跟前,朝着跟他隔着两道铁门的刘才笑嘻嘻的说道:“嘿嘿,长官好,不知道长官怎么想起来,来我们这里了,要不您进来坐坐””
狱警头目刘才有,厌恶的看了一下对面的邋遢男子,拍了拍身上的灰,说道:“这是新来的一个人,9527,好了,你带他熟悉一下环境,其他的我就不多说了。”
不知为何,周天竟然可以感觉到,44号牢房给刘长有的压力很大,而且还让他害怕,刚才的那番话,听着大气,但仔细一品,就会现,里面有股子淡淡的恐怕。
又是一阵咯吱的关门声,仍是那样的刺耳,关掉铁门的44号牢房,成了一个真真正正的黑暗世界。
没等周天反映过来,他便被吓了一条,那个叫做1125的瘦小男子,突然出现在了周天的面前。
苍白无力的面孔,还真的让周天以为,以为他的面前出现了恶鬼,如果恶鬼还好点,毕竟是鬼,但有些恶人,比鬼都凶狠。
就如出现在周天面前,编号1125的男子,上下打量了一番周天,嘴里还不住气的出评头论足的声音,“不错,不错,看着挺细皮嫩肉的,想必吃起来嫩多了,先吃什么地方的肉好哪,是屁股,还是胸脯,另外他的心肝拿出来下酒也不错。”
1125男子的话音刚落,另一个比较沙哑的嗓音立刻传了过来,依然是在对周天的身体进行评头论足,“心肝只有热吃才有味道,我们应该先准备一个盆,然后将他开膛破肚,这营生还是让屠夫来做的好。”
接着便是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老子只杀猪,不杀人。”
沙哑声音的主人并没有放弃,依旧说道:“你只杀猪,不杀人难道你是因为杀猪杀多了,才被关到这里的你只当眼前的这个小子是头猪便是了。”
周天脑子里面,顿时想起自己被洗剥干净,让人开膛破肚的场景,他双眼一花,身体晃了一下,差一点昏了过去,但最后还是咬牙坚持了下来。
然后硬着头皮,瞅了一眼周围,找了一个光线算是有点好,还算干净的铺子,默默的走了过去,躺在了上面,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等待着爆风雨的来临。
也不知是不是周天的错觉,他感到房间里面很静,静的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都那样的清晰可闻。
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