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力扫过,小乖却不甚乐观,熊二很凶残,反而在撕咬小乖的魂魄。小乖的魂魄本就残破,着实对抗熊二,有些困难。
唐辰对着小乖沉声指点:“小乖哥哥,你也咬它,咬一口吞下去。快快”
小乖立时就会意了,他们哥俩与无数厉鬼,斗争了十五六年,战斗经验很丰富。只是熊的魂魄很是骇人。小乖还没适应过来。
“嗷嗷嗷嗷,啊啊。”
此刻大乖撕咬吞噬熊大魂魄,小乖与熊二互相撕咬,肉体实难承受。
肉眼可见的,大乖和小乖的颅骨变形,一会硕大无朋,一会成诡异的锥形,一会又呈现莫名其妙的形态。
眼珠子赤红,宛如滴血。抱着脑袋,在院子前面,满地打滚。
郝运来一家人,听到西屋传来争吵,没有理会。故意装作不知道,一家人咪在东屋,不肯出来。
于是,院门口这一幕,他们不曾瞧见。
但是,霍俊却是看见了。这货平素贪酒,又是春节,愈加毫无节制。田老蔫也是一样的德行,这俩街坊,虽然差着辈分,却是同事。春节正在田大姑娘家喝大酒。
喝酒喝多了出来解手,恰好瞧见这一幕。霍俊回屋就说给了田老蔫。
“呵呵呵,唐大海家的唐辰,真是蔫坏蔫坏的,居然在打郝家俩傻子呢。啧啧。”
田老蔫醉眼朦胧:“活该郝家呀,不积德呢。郝家老太太使手段,破了他唐家风水,逼得人家搬家,唐辰是个带把的”
霍俊笑呵呵,哧溜,仰头灌下一盅烧酒,笑道:“咱不去看看热闹”
田大姑娘找到了机会,怂恿道:“去吧,去吧过节总在屋里憋着喝大酒,你身体倒好,我爹可吃不消呢。走我跟你们一块去。”
林井然和林井鲜抱着两头死熊,大吼大叫,不依不饶。
“陈大狗你爹坐了大狱,这家你是当家的。你必须给个交待”
陈大狗的弟弟们,一个个理直气壮,据理力争。
陈六狗完全推卸责任,一口咬定:“当时不是没死麽关我们什么事”
“你们带来的就是个病熊,这是讹诈。这招儿,我们玩过”陈三狗气急败坏。
林井然登时就对准了陈三狗,大吼:“陈山,你这话说的,是咬定这是病熊麽敢不敢去医院做尸检”
“什么是尸检”所有陈家人,一脸的懵逼。
林井鲜鄙夷的一撇嘴,讽刺道:“没文化真可怕,就是解剖”
“啥叫解剖”陈家七条狗,连同陈大狗的媳妇,陈大拿的婆娘,都随口问道。
林井然也是坏水上来了,诈道:“送到医院,给小熊打一针,他会发出人声,说人话。怎么死的,是不是你们吓死的,一问便知”
林井鲜一耳朵就听明白了林井然的套路,认真的点头:“就跟跳大神,过阴什么的,是一样的怎么样不敢麽”
陈家的陈大拿的孩子们,念书都不多,就是爱瞎混,社会经验丰富,但是见识委实太少了。听出了林井鲜有激将的意味。顿时消停了。整个世界都寂静了下来。
就在此时,嘭
蓦然,东屋的门发出剧烈震动,郝运来的暴怒骤然响起:“唐家何等仁义的好人家,怎么出了个唐辰这样的大流氓”
“唐家的小子从小就坏五岁就想祸害李亦奇今天祸害到我郝家孙子头上了。拼啦”
郝老太太亦是尖利的声音,震动东西两屋。墙壁为之瑟瑟发抖。
霍俊的媳妇,火上浇油:“呦呦呦,我就是随口这么一说,哪承想,陈芝麻烂谷子都抖出来啦。”
“唐辰祸害了李亦奇没有啊”田大姑娘很八卦的追着问。
院门口,唐辰被街坊邻居们,围的很尴尬,圈子里,他的脚下,大乖和小乖,脑袋变形,眼角流血,嘴角流血,七窍都在渗血。
“嗷嗷嗷。唐辰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