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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月过去了,还有不少人给如玉公子送早饭,这里面二娘最喜欢的就是这个牛肉大包子。

自从褚直讲了谢蕴吃到一颗不属于他自己的牙后,也就她一个人敢吃这来路不明的包子最早还是她说不要吃来路不明的东西。

主要是这个包子太好吃啦这帮人不懂她对肉包的热爱。

“没有,每次都只见包子不见人。您要带上伞吗”敛秋瞧着外面天不太好。

二娘接了伞:“晚上我不回来吃,做肉就给我留一碗。”

天气不好,不知道严霜还去不去城隍庙。

她一面想一面出了门,手上包子已经吃了一个,还有一个。刚准备咬一口,忽然见巷子口闪过一片衣角。

自从如玉公子的名声传出去后,这一段的日子过的很安逸,所以看见那片衣角时,她怔了一下,才大步朝巷子口走去。

出乎意料人并没有走远,还是两个。

不过两个人在地上你一拳我一脚的打的正欢,她一边吃包子一边看一边想是不是应该叫褚直出来看看

褚寒快顶不住程瑾的拳头了,他毕竟比程瑾小两岁。褚家从褚陶开始弃武从文,褚寒根本没练过拳脚。而程瑾受程喻熏陶,光是练武师父就请了七八个,他自从去年伤好了开始,看谁都入不了眼,那无处发泄的精力都用在练武上了,打起褚寒来是一点也不手软。

这两个人是怎么撞到一块了这要从褚寒第一次偷偷来找褚直说起。他找到了地方,却没勇气进去,发现别人都给褚直送东西,灵机一动,也买了东西放在门口。来的次数多了,褚直和二娘没发现他,却被来送东西却同样躲的远远的程瑾发现了。

程瑾恼火啊。从褚直被赶出国公府他就恨上褚家这一窝子了。叔叔那么美,怎么可能不是亲生的对,肯定不是的。褚陶那种混账能生出叔叔吗所以,该滚的应该是褚陶和褚陶的儿子们,国公府就该是叔叔的

经过几次观察,程瑾确定了他没看错,那就是褚陶的小儿子后,先堵着褚寒打了一顿。褚寒是背着褚渊来的,也没敢说。开头他也不知道程瑾为什么打他,回去一打听,也气的不轻。但他打不过程瑾,就叫人把程瑾送的东西偷偷拿走扔掉。程瑾开始还很得意,偶尔有一天在自己马车轮子后面发现了自己刚送过去的八宝酱鸭,气的又打了褚寒一顿。就这样,两人只要碰上就先干一架。

今天褚寒看见二娘手上拿着他送的包子,一时高兴没发现程瑾来了,让顾二娘看着个正着。

“三嫂,我的包子好吃吗”褚寒顶不住了,也不敢叫顾二娘帮忙,只好寄希望于他的包子够好吃。

“三婶,昨个儿的金丝裹虾球,前天的栗子鸡,大前天的红烧狮子头,您觉得好吃吗”

原来麻子街的刘大娘、状元桥的张员外、还有送了一双香喷喷鞋垫的苏四娘都是这厮。

二娘一口吃完了剩下的包子,看着程瑾押着褚寒的胳膊,褚寒不甘示弱地撕着程瑾的头发,中气十足地吼了一嗓子:“滚”

幸亏没喊褚直出来,他要知道吃的东西都是这两个家伙送来的,准得把胆汁都给吐出来。

她正奇怪呢,谁能坚持不懈地天天给如玉公子送早饭,褚直最近又没有出去浪。这些粉丝也太忠贞了。

听到这一声“滚”,正打在一起的两人同时一僵,大约是原来觉得自己多少比对方强一点,这一声“滚”彻底说明在顾二娘眼里自己跟对方是一样的货色。不自觉松了手,没劲儿打了。

看着两个人垂头丧气的背影,二娘叹了口气,她倒是没什么,就是别惹着家里那位,今天早上腰扭着了,她心疼着呢。

二娘夹着伞到了相府,严霜早等的不耐烦了。二娘没纵容她,逼着她打了两个时辰的拳,才带她去城隍庙买珠子。

严霜这珠子是给裴婉买的。据严霜说,裴婉的母亲管她管的很严,不许她随便出来。她见裴婉喜欢自己穿花,才想着买些新奇的送给裴婉。

二娘后来又见过一次裴婉,兰玉会似乎没给这姑娘留下多少惊吓。二娘觉得那人家未必是因为母亲管的严,而是根本不想出来一位真正的大家闺秀。

“师父,我跟你说,我现在很苦恼,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给表姐和姨母说。”

严霜说这话的时候,三人已经到了城隍庙。

二娘见她小脸皱成一团,笑道:“什么事”

自从二娘来了以后,严霜就觉得二娘比大狗熊可靠多了。但是严霜幽幽地叹了口气:“美人哥哥不让我跟别人说,会毁了我的名节的。”

到哪都能遇见如玉公子的脑残粉啊

二娘道:“这样,你不用告诉我,一会儿你去城隍庙给城隍老爷爷烧柱香,你告诉他就行了,我就装作路过。”

路过这个主意好

严霜立即进庙里烧香去了,进去前把庄熊儿打发了出去。

庄熊儿怨念无比,当年大家为什么都不愿因娶师姐就是这个原因,只要她在,就没别人的份儿了。

二娘站在后面听她嘴里念念有词。

“美人哥哥说那个混账想娶我做妾,被我用一包牛粪打败之后,现在他竟然看上了裴婉表姐,我要不要告诉表姐要小心他”

二娘皱眉,如玉公子梦的内容太丰富了。

严霜念完了,没听见牛二回应,正打算问她。庄熊儿忽然急步走了进来。

二娘见他表情预感到不妙,快走一步上前,庄熊儿来不及避着严霜,附耳低语:“敛秋姑娘在外面,好像出事了。”

二娘疾步走了出去,发现就这一会儿,外面已经起风变天了,豆大的雨点滴下来,敛秋捂着淌血的胳膊跑过来:“不好了,三爷被人抓走了”

见二娘眉头皱起,毕竟跟了二娘也有很长时间了,敛秋强行平复了情绪:“您走了以后,三爷又睡了一会儿。起来后,把早饭和午饭合在一起吃了。吃完饭他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吩咐李桂和梅山把他养的那几盆兰花也晒晒。”

“就在这时,四个送拔步床的人到了,床抬进来后。那店铺伙计对三爷说按规矩要送一个小插屏,马车上带了两个,让三爷跟着去选一下。”

“三爷和王甲大哥跟着去了,没多大一会儿,王乙听见一声哨响,大惊失色地叫我们都出去,我们看见那帮人推着三爷上了马车,王甲大哥倒在巷子口,等我们过去时,那些人洒出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