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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直看了一眼,立即用手拽紧氅衣。

他脑子乱的很,都不知道说的是什么了:“那把你的披风给我,我披上,别人就以为你背的是个丫鬟了。”

亏他想的出来,不会扮女人上瘾了吧

“站好,我看看。”二娘拍了他一下,蹲下去脱了他一只靴子,脚好好的啊,脚踝转起来也没什么问题。

又脱下另外一只,也没问题。

但褚直发什么抖呢从小腿抖到大腿,两只手还紧紧按着氅衣下摆,好像里面藏了什么东西。

“里面有什么给我看看。”二娘一把扯开他的手,顺手一摸。

褚直:

二娘:狗日的,好大。

敛秋站在远处喊道:“三爷,少奶奶,咱们赶快回去吧,这儿好冷。”

二娘不熟悉稻香村的路,褚直指了一条最近,却最偏僻的路,左侧有个高高的雪坡,风正好从那边刮来,雪都落在三个人身上了。

“给我自己走回去”二娘一字一顿道,不知道他吃了什么药,冰天雪地里也能搞成这样。

褚直垂下头,一步步挪着跟在二娘后面,二娘倒是放慢了脚步。

走到敛秋旁边,敛秋忽然凑到二娘耳边笑嘻嘻地说了什么。

二娘点点头,带着褚直继续走了。

等两人拐过去看不见了,敛秋忙往后走了一段,掀起裙子解开裤带蹲下小溺,原来敛秋出来时喝水多,去梅林找褚七娘又追到这儿,一直没顾上上茅厕,早就憋得不行了。反正这儿挺偏僻的,就地蹲下哗啦啦一阵响,溺了个畅快。

她溺完提上裤子就去追二娘了,哪会知道刚一走,地底下就钻出个淋得湿透的人王乙。

原来敛秋不偏不倚蹲的地方就是王乙的藏身之处。

这就是暗卫工作的弊端之一了无论如何都不能暴露行踪。不过他王乙也不是没有收获,他已经牢牢记住了另外一种毒药的气息

很好,他又强大了一些

不提王乙又变强了,二娘原想着褚直一会儿就能恢复原样的,没想到他越走越慢,顺手一摸,不但没小,还更大了。

“你到底吃了什么药”

二娘这句话本来是随口说的,没想到褚直脸色登时变了:“我我我没吃药,爷用得着吃药吗”

那就是吃了。

见敛秋还没跟上来,二娘抓起一团雪塞进了他裤子里。

“嘶”褚直想原地打滚,身子却猛地一轻,被二娘扛在了肩头。

天旋地转,周围的景物都在迅速地后退,但幸好没遇到一个人。

二娘:嗯哼,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进了会春堂就没那么多避讳了,妙菱几个正在门口候着,猛然见二娘扛着褚直回来了,先吓了一跳,立即迎了上去。不料二娘却不放褚直下来,扛着一边往卧房去一边说:“先给我送一盆温水、一壶茶进来,然后你们都出去,去厢房里呆着,听到任何声音也不要出来。还有,叫厨房熬一大锅老母鸡汤,多放些红枣。”

这这这是要干什么但见褚直没有任何反对的意思,都慌忙按照二娘说的去做了。二娘进屋把褚直轻轻放在床上,顺手把床帐都放下去了,这家伙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多诱人。

见她出去了,褚直搞不明白了,她她她这是什么意思

听见外面水哗哗的,偷偷往外一看,二娘正在洗脸。

她只洗脸怎么能行,刚打过人,出了一身臭汗不说,身上还都是血

他绝不和这么脏的家伙上床

褚直还在想着,忽然看见二娘走过来了,吓得他连忙躺好,又觉得这个姿势不对,立即坐了起来。就在这时,二娘已经站在了他面前。

这种气势一直很硬的地方忽然有点软了。

二娘先把自己的衣裳脱了,刚脱到绿绒衫,褚直又硬了。

“你不该吃药,吃药对身子不好”

又有点软了。

不过绿绒衫已经脱掉了,两个大白馒头把翠绿色的小肚兜顶的快破了。

又硬了。

“你今天做的不错不过下次不要这么打人,要注意身份。”

其实二娘说话只是想缓解一下他紧张的情绪,但见他不由自主地捂住鼻子,从旁边拿起了一条白绉绸汗巾儿。

褚直见状,大惊失色:“你、你要做什么”

二娘不跟他废话,拿起汗巾儿在他头上缠了两圈,把眼睛结结实实的给他蒙起来。先利手利脚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一件件剥褚直的衣裳。

褚直躺在床上,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大粽子,被人一层层地给扒开了。

一念想,为什么我穿了那么多衣裳啊;一念扭着腿不让二娘拽他裤子,等她瞧见了他得多羞啊。

没几念忽然觉得冷飕飕的,原来二娘已经把他扒光了。

褚直眼蒙着,自然瞧不见二娘脸上也泛着红晕,狗日的两个月就长了那么多肉,还都长到下边去啦。忽然间,二娘看见那东西动了动,就像害怕似的,哎呦,还流泪了。

知道褚直紧张,先不碰他,轻轻吻他嘴唇,褚直僵了一下,也开始回吻她。

两人都知道时候到了,没有什么能阻碍他们在一起。渐渐的,手臂和手臂交缠,腿儿和腿儿交缠,二娘稍微矮一些,褚直瘦一些,胳膊和腿缠在一起,乍一看,竟分不出谁是谁的。

“准备好了吗”二娘觉得差不多了,偏过头附在褚直耳边轻声道。

褚直没有说话,却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根本没有发现异常之处不是该男人问女人吗

“好。”二娘坐了起来。

忽然感觉到身边空了,褚直立即到处摸着找她。

“我来了。”二娘拿着一条崭新的白绫帕子上来了,差点忘了这个东西。抬起褚直的臀部,二娘把帕子垫在了褚直屁股下面。

好像不太对不过就这样吧。

“我上来了”二娘道。

褚直立即紧张了起来,可二娘什么也没做,就在他呼吸刚下去的时候,他忽然被什么东西夹住了。

是夹,不是套,那表示感觉真的不舒服。

“嗷疼”

二娘没想到褚直忽然叫了起来,她这才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