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一直在这么干么”戈尔奇怪道。
“我的参谋部说除了现在这些还得再造一些。”我说。
“没问题。坚决配合。”戈尔说。
“有了船,你再借我一千人开这些新船。打完仗还你。”我说。
“没问题,坚决”戈尔说,“你说什么借人”
“对。”我说。真遗憾,最关键时刻被识破了。
戈尔失神了半晌,说:“你可真敢要啊,张嘴就是一千。”
我笑道:“反正你们就要换班了,那一组一千来人马上就要解冻了。”
“你连这个都算出来了。”戈尔苦笑。
“要是不出这些事,我们现在应该跟你们一样啊。”我说,“都一年多了,所有人都在挺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
“你们也真不容易。”戈尔点头道,过了一会儿说,“虽然萨让我配合你的一切要求,要人这事我们船队得商量一下,我要是自己作主了,底下人可不管萨有什么令,他们只会埋怨我。”
“好。不论成不成都没问题。”我说,“你要说什么事”
“我可比你有良心多了。”戈尔说,“回归节就要到了。正好我们的乙组也要解冻了,我想咱们两个船队,哦,还有6号船坞,一起搞点活动庆祝。”
我呆住了。过了半晌才恢复说话能力:“回归节今天几号”
“今天6月24。”戈尔说。
居然还有四天就是“六二八回归节”了
戈尔说:“要不是芙子提醒,我也快忘了。”
“是啊,忘了”我喃喃道,“不仅忘了,而且一忘就是一年半。去年的回归节我们就忘了,元旦也忘了去年我们在哪儿不记得了元旦呢应该是在碧螺湾,朝不保夕。再之前呢两年前的那个回归节,我们在为异兽事发而狼狈逃窜;回归节的前六天,是爸才和冯丽姮的婚礼,一个恶梦般的日子”节日,不仅仅是节日本身,它可以让你想起家园,想起希格拉,想起地上的人们。我们已经好久没有想起他们了,家园已经成了一个遥远的符号,只要能知道它还安全,哪怕我们忘记了它是什么样子,心中也情愿。
“你们真不容易。”戈尔再次感叹。
我从思绪中拔出来,说:“大家在这里聚在一起也不容易,那就好好乐一乐吧。咱们找个时间把两边的后勤叫上,商量一下怎么办。”
“好。”戈尔答道,“也别找时间了,没时间啦,就今天吧。一小时后联系。”
“好。”通话完毕。看着熄灭的屏幕,我心中一阵甜蜜。除了节日的消息,还因为我与戈尔的关系又恢复成大学时的状态,连说话的语气都变得跟以前一样了,真好。
双方后勤一碰面,我发现昆兰这边的大都把节日给忘了,而法康隆那边倒多数记得。商量的结果没什么好多说的,这四天里到下边征集节目,到时先聚餐,再开个联欢会。
消息一发布下去,大家反应非常热烈。与反应成明显对比的是,人们普遍不敢报节目。唉,我们基斯什么都好,就是太腼腆。无奈之下,只好让那些工作较轻的后勤人员到处去动员,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求爷爷告奶奶,可算是排出了节目单,意外的是这一排竟排出四个小时去,看来不是大家不会演,只是不好意思主动报名而已。节目这样就算搞定了,也不用审查彩排了,自家人关起门来乐呵一下而已,没必要搞得跟帕克图新年联欢晚会似的设关设卡,层层审查。
聚餐倒是让木兰爸才他们大伤脑筋。昆兰号在外这么长时间,绿蔬配给早就吃没了;法康隆号呆的时间也超出了计划,6号船坞亦然;虽然为了预防意外情况当初多带了一定份额的绿蔬,不过也已经消耗得七七八八了,剩下的那些份额本已不多,多出来的嘴可不是几十几百,而是四千来张,只此一次聚餐绝对能吃得见底,而且每人还得甜嘴巴舌的毫不尽兴。最然我的舌头很想,但我的脸皮实在拉不下来。最后在戈尔和芙子的反复劝说下,我也只好勉为其难地接受了他们的好意,算是给他们一个面子,嘻嘻嘻嘻嘻嘻。
四天来,我们船队的人从表面上看都喜气洋洋,可怎么看都有点神情古怪,皮笑肉不笑。这也难怪,虽然过去两年了,6月22日的阴影仍然蒙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