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哥儿,这是怎么回事?不都已经痊愈了吗?怎地又是这般模样了?”
云伯城是越发地看重云初阳,不仅仅是因为云初安已经废了,更多的是因为云初阳不同于云初安的乖巧和懂事。自他清醒后,云伯城则是每次来都会带来一些兵书,给云初阳念上一段,也给他讲讲其中的含义。
他发现每次云初阳不但背的快,而且能举一反三,这样的学习之能,让云伯城惊讶之余,又欣慰不已。
因为惊讶于云初阳的聪明好学,所以对于云初阳体质加强,所以才能抗过这一劫,这样的说话他也欣然接受。
此时见到体质加强的云初阳再次出现病态,他自然是惊讶地问出声来。
云初阳则是捂着胸口轻咳了两声,然后才有气无力地说道:“初阳没事的,只是饿的有些久,浑身无力而已,让祖父为初阳担心了,是初阳的不孝。”
一番话说下来,似乎又有些力竭,便躺回靠枕上闭目休息起来。
云伯城听的怒火从中升起,当即便招来阿大阿二问究竟是怎么回事,阿大阿二经自家小姐点拨,自然是隐去一些内容,又刻意夸张了某些事实,听的云伯城当即便是怒从中起。
“好大的胆子,我堂堂的忠义候府子孙,想吃个荤菜都是如此的废尽周折,还想翻天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