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可算是领会了扒裤子的要领,一手穿过傻师弟软糯的腰肢,微微用力,将那小腰儿微抬,另一只手儿麻溜的去扒傻师弟的睡裤,然后露白白的亵裤。
太子殿下特别信奉一鼓作气的道理,气也不喘的接着扒那白白的亵裤。
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太子殿下真真儿比做贼还紧张,小心肝儿几乎要从嗓子眼跳出来。
他敢发誓,这是他二十一年来最紧张的时刻,就是那日与不良爹对峙,都没有这一刻来的紧张。
白白的亵裤终于退下
太子殿下目光呆滞的看了半响,整个人就跟丢了魂儿一般,脑子一片空白。
过了许久,太子殿下动作僵硬的帮傻师弟穿好白白的亵裤,又帮他穿好睡裤,还十分仔细的帮傻师弟拢好被子。
在以后的日子里,每当高冷师兄回忆到这个片段的时候,都要为自己惊叹一番,因为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能在浑浑噩噩,六神漂移的情况下有条不紊的做完这些事情。
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不过眼前的太子殿下没有心思想这些,他帮傻师弟拢好被子之后,跟游魂一般下了床,推开门离开,还小心翼翼的关上了门,然后整个人飘上了屋檐,再然后速度奇快的飘了起来,那动作快的离谱,像极了传说中的阿飘。
太子殿下也不知道自己飘了多久,似乎、好像、仿佛将京城飘了一圈之后,他才从屋檐上飞下来,却还不愿意停下,在大街上又奔跑了起来,这一次跟在屋檐上飘不同的是,他一边跑,一边哈哈带笑,笑中还不时的大叫。
“傻师弟是女人”
“哈哈哈”
“傻师弟是傻师妹”
“哈哈哈哈哈哈”
“师妹是女人”
“哈哈哈哈哈哈”
“小师弟是女人”
“哈哈哈哈”
“是女人”
“女人”
“哈哈”
“女人”
“哈哈哈哈哈哈”
高冷师兄激动的简直就要吟诗作赋一首,以表达此时慷慨激昂的思绪。
不过此时他的思绪添乱,诗词什么的,一时竟然想不到半句,不过歌赋什么的,他倒是信口张来。
“啊她是女人啊我不是断袖啊她是师妹啊我不是变态”
高冷师兄此时像是一只无头的苍蝇,在大街小巷乱窜,高冷之人一旦被点燃埋葬在心灵最深处的激情,那就是老房子失火,不烧干净了,是绝不会消停下来。
好在此时是深夜,大街小巷没人,他这般乱窜才没有撞伤了人。
不过街上没人,并不表示就没扰民,他这般动静,自然搅合到睡眠浅的人,骂骂咧咧的起身,打开窗子看去,也只看到一只鬼魅般的身影在夜色中飘着,只留下狂笑和呐喊。
那一声声“她是女人”,在寂静的夜里透着诡异的感觉,仿佛什么魔咒一般。
此景,此声,落在胆小之辈的耳里,当场吓得两腿一软,瘫在窗口,失声尖叫:“鬼鬼”
就算是胆大的,也会倏的一下子关上窗子,摇头感叹:“又不是七月十五,怎么街上就鬼怪横行了这日子还怎么过”
太子殿下这一次不知道自己又跑了多久,似乎又将京城转了大半圈。终于,他的情绪平静了起来,停在桥上,扶住桥柱不停的喘气。
饶是太子殿下武力值强悍,轻功媲美草上飞,但这么一番折腾下来,也累得跟只狗儿一般,哈赤哈赤的喘着粗气。
然而,他虽然累的快趴下,但心情却是从未有过的轻松,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轻飘飘的,踩在地上都跟踩在云端似的。
太子殿下底子好,累成了一只狗来,恢复的也挺快了,过了一会儿气就不喘得那么粗了,感觉自己像是从水里爬出来的,伸手抹了一把汗珠,吐了一口气,站直身子,在波光闪闪的桥面上,倒是有了几分高高在上的非凡之气。
太子殿下负手而立,四处看了一眼,忽然觉得此处有几分眼熟,仔细一看,才发现他此时竟然站在上原河的桥面上。
不由得想起那日自己在心中许下的愿望,原来上原河的花灯真的能满足人的愿望。
古人诚不欺我
太子殿下的内心深处涌上来一阵深沉的激动,弄得他眼眶都潮湿了起来。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感动处
纠结他多年的奢望终于实现了
他的傻师弟竟然真的变成了女人,成了一个货真价实的傻师妹了。
这一刻不信神佛的高冷师兄对漫天的神佛生出了无边无际的感激之情。
太子殿下忽然双腿一屈,跪在了桥上,对着水波粼粼的河面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感谢河神,感谢神佛,许我愿望成真”
他从不曾如此虔诚,五体投体,额头抵在凉硬的桥面上,久久的不曾起身。
皎洁的月光下,太子殿下如同玉雕的人儿,趴伏在桥面上,白玉石的桥面“啪啪”似有雨水落下的声音,晶莹的液体滚落在通透的桥面上,月光折射下,晶莹璀璨,如同鲛人的眼泪。
幸福来得太快,太突然,太子殿下竟有种置身梦中的感觉。
跪拜了许久,太子殿下才缓缓起身,他没有立刻回和园,因为此时他竟然有些不敢面对傻师妹,他怕,他惧,他担心,这一切不过是他自己幻想出来的美梦。
太子殿下在桥上站了许久,当太阳第一道光芒透过云层射了出来的时候,他才有了一丝真实感。
傻师弟真的变成了傻师妹了
狂喜之后,太子殿下的脑子终于恢复了正常,喜悦之中终于知道自己该生气了。
生气傻师弟竟然瞒着他,她明明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却从不曾表露自己的性别,瞒得他好苦,差点将他逼成疯子了。
自己因为她,又是想杀她,又是想自杀,纠结的肠子都搅在了一起,她竟然硬是没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