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浪把祁樱抱着放在床上,倒了热水,帮祁樱擦洗了一簌脸。尔后,就坐在一旁看着昏睡中的祁樱。那只黑色的无带米米罩还挂在吊灯上,孟浪一伸手,把米米罩从吊灯上拿了下来,放进床头的抽屉里。
祁樱醒了。
“你不是去成都了吗”孟浪不解地看着祁樱。
“昨天就回来了。”祁樱无力地回答着。
“昨晚上哪去了”
“朋友聚会。”祁樱把双臂伸展开,侧脸看着窗外,“有烟吗”
孟浪站起身来,走到外屋把香烟拿进来,点了一支放在祁樱的嘴上。祁樱就让那支香烟歪斜着插在嘴唇上,一口一口吸着,懒得用手去扶。孟浪忽然眼睛盯在祁樱的手臂上看着,觉得有什么不对头,就抓住祁樱的手臂,欠过身子去看。祁樱一下子把手臂缩了回去。
“手臂上怎么有那么多针眼”孟浪问祁樱时,心在胸腔内剧烈地震动了一下,他不敢再往下想。
“感冒,打的吊针。”祁樱轻描淡写地说着,香烟还歪插在嘴唇上,烟灰落在床单上。
“你给我说实话。”孟浪把祁樱嘴上的香烟拿掉,逼视着祁樱。
“你别管我啦。”祁樱没好气地冲着孟浪喊了声。
“你碰上毒品了”
祁樱一声不吭地躺着。
“你说啊”
祁樱索性把眼睛闭上。
“你倒是有勇气说出来啊。”
“你以为你是谁”祁樱突然吼叫起来。
“好好好,我不是谁,现在你就给我离开。”孟浪也被祁樱的小姐脾气激怒了,站起身来,冲着躺在床上的祁樱喊着。
祁樱看了看孟浪,从床上起来,拉开门就往外走。
又要来一位美女
更新时间:2010819 22:22:52字数:3038
117又要来一位美女
孟浪没有想到祁樱真的走了。
等他追出去时,祁樱早就没有了踪影。
从电梯里出来,孟浪用拳头狠狠地擂着电梯的门。上次摔手机时碰上的女人,又正好从走廊上拐过来乘电梯。妈的,怎么总遇到这个女人。孟浪拍拍手,走回屋里。
整个一晚,孟浪在床上翻来覆去没有睡着。祁樱的手机一个晚上也都关着。孟浪打电话到祁樱的家里。祁樱的母亲说,祁樱在成都。
祁樱什么时候染上毒品的孟浪实在想不出来。祁樱与孟浪形成相对固定的方式,虽说超过半年的时间了,孟浪现在回想起来,还真的说不清楚祁樱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女人。
祁樱说什么也不该与毒品有关系啊。
孟浪为自己把祁樱赶走,内心有些愧疚。祁樱的精神状态本来就不好,万一发生了意外,那不就是他孟浪害了祁樱
后悔也于事无补了。
他妈的毒品
孟浪萎靡不振地拖着步子来到单位,意外地发觉舒曼宁情绪很好,嘴里哼着“心太软”,仔细地打扫着办公室的卫生,远远地就冲着孟浪微笑。若是往常,舒曼宁的微笑肯定会侣孟浪深受感染。孟浪看到舒曼宁脸上的笑容,也放心了多。至少不要再为舒曼宁担心了。
“孟部长,今天中午我能请你吃饭吗”等孟浪走了过来,舒曼宁问。
孟浪看看舒曼宁,虽说自己心里很不舒服,可他还是才愿意扫了舒曼宁的兴致,“好吧,只要到中午的时候,没什么要紧的事。”
孟浪打开办公室门,舒曼宁闪了进来,把孟浪办公桌上的烟灰缸和茶杯,收拾在盆里面,拿到外面的水池里清洗。孟浪把桌子上散乱的报纸整理着放在报纸架上。
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孟浪随手拿起电话听筒,是总经理办公室通知他九点半到公司小会议室开会。
电话听筒刚放下,电话铃又响了。
孟浪瞥了一下电话,又抓起电话听筒。
开会时间是九点整,不是九点半,刚才通知错了。
孟浪没有直接把听筒搁在电话机上,拿起擦桌子的布,把电话机擦擦,尔后才把听筒搁上去。
舒曼宁把清洗好的茶杯和烟灰缸从盆里拿出来,一一放在办公桌上。
“我去打水。”舒曼宁拎着两只热水瓶去开水间了。
等舒曼宁走出办公室,孟浪拿起电话,给总务处打了个电话,让总务处给策划宣传部配一台饮水机。总务处主任一听是孟浪的电话,说马上就派人把饮水机送过来。
舒曼宁拎着灌满开水的热水瓶前脚走进办公室,后脚就跟进来进来总务处送来的饮水机。而且是总务处主任亲自和手下一名工作人员把饮水机送来的。
“怎么能劳动主任大驾昵。”孟浪不免觉得不好意思。
总务处主任把饮水机放下后,接过孟浪递过来的香烟,凑在打火机上把香烟点着,对孟浪说,“能有机会给孟部长提供服务,是我们总务处的光荣。”
“说到哪里去了,咱们谁不是这里打工的”孟浪知道总务处主任平时就是喜欢开玩笑的人,也知道总务处主任平时也是不肯动手干活的人。
“打工与打工区别太大了。”总务处主任吐了口烟,“国家主席也是打工者,不过他是为国家为全国人民打工,他打工的意思大到海了去了,而我打工仅仅是为了一碗饭打工,渺小到海了去了。”
“主任真会开玩笑。”
“你先过去吧,记住啊,每周给孟部长这里送两桶水过来,主动点。”总务处主任对手下人吩咐道。
“哎。”和总务处主任一起来的人向孟浪和主任打了招呼之后,走了。
舒曼宁往烟灰缸里面倒了点水,尔后朝总务处主任礼貌地笑笑,退了出去。
“说正经的,有件事想请你帮忙。”总务处主任见舒曼宁也走了,对孟浪悄声说道。
“我能帮你什么忙”孟浪看一眼总务处主任。
“你这里不是还要人手吗能不能把她搞来。”总务处主任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展开,递给孟浪。
孟浪看了一看,是璩凤。
“她怎么认识你”
“她租的房子正好和我家在一幢楼上,隔壁单元就熟了。”总务处主任说到后来有点敷衍了事。这种态度,只有关系暖昧的人才会有。
孟浪把写着璩凤名字的纸压在桌子上的茶杯低下,“尽力而为。”
“要的就是你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