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怀中小媳妇像只爆炸的小喵咪一般挣扎起来,叶翌寒唇角上笑意越发扩大,进了浴室,他就把她放进雪白的浴缸里,调好水温,笑意盎然道:“媳妇,你不是说不舒服嘛那我帮你洗澡吧”
说着,他那双邪恶的大掌就要往她胸前袭去,宁夏连忙摇头伸手捂住胸口,涨红了面容,可被水浸泡的身子却如性感美人鱼般。
叶翌寒看的眼睛都直了,吞了吞口水,眼底泛着幽幽绿光,要不是顾着小媳妇的心情,他现在就化身为狼扑了上去,在浴缸里就大战几百回合了。
“不要”泡在水里,头顶上璀璨明亮的灯光照着,将俩人彼此间的神色都照的一清二楚,宁夏可以清晰看见他那泛着幽光的鹰眸。
顿时后怕的缩了缩脖子,紧紧抱着胸前不让面前这男人得逞,可他的目光实在放肆邪恶,她恼羞成怒的大声道:“叶翌寒,你给我出去,我不需要你帮我洗澡,我有手有脚,能自己做。”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媳妇很好,可现在这般在明亮的灯光下欣赏她玲珑身段还是第一次,雪纺本来就透,如今被水一泡,就全贴在身上了,那双裸露在外的真是让人蚀骨。
相对于叶翌寒和宁夏的快活恩爱,徐言这些日子过的可是焦头烂额,交通局前些日子的一个大项目被查出来有问题而停工。
紧接着局长又被查出来贪污受贿,现在已经停职接受调查,他这个刚上任没几个月的副局长不但要把局里的工作给安排妥当,还要收拾局长留下来的烂摊子。
李宗锐接受调查,其实基本上是肯定出不来了,就算出来这个位置也没他的份了。
在京都当局长这可是个肥差,不知道多少人都盯着了,官场上不少人都在暗暗猜测这个位置会不会由他接手可他心中却明白,他根基还未稳,肯定是要在这个位置上再磨练几年,那么现在空下来的这个位置肯定是由别人来做,而他现在惴惴不安的就是这个位置会由谁来做
李宗锐他也是罪有应得,他的恶名,他以前没少听过,可却因为俩人在一起公事,他又是他的领导,他在很多方面可是给足了他的面子,可这个男人就是扶不起的阿斗,不管祖辈庇荫在雄厚,也经不起他这么挥霍。
自打上次在夜总会里看见他对蒋怡毛手毛脚的,他就已经想到了会有今天的局面,可怎么也没想到会这么快,快的他一点准备都没。
这样感觉很不好,他一向就是主动掌控一切的,可现在这一切已经脱离了他的双手让他十分不安,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吴靖和徐言一同坐在车里,在旁边接电话,开车的是跟了徐岩不少年的高师傅,所以吴靖说起话来一点都没隐瞒:“副局,刚刚沈省长打电话过来,约您明天下午在天然居喝下午茶”
“沈通”徐岩闭着眼睛在闭目养神,听着吴靖小心翼翼的禀告,不禁皱眉沉思:“沈通他打电话约我喝下午茶”
这沈通据说和李宗锐娘家沾点关系,呵,现在可还真是有意思,他打电话来约他喝下午茶还不知道存了什么心思。
吴靖垂眸正在等着徐岩的答案,现在忙些也好,至少让副局心中那些心思都消散了不少,不然真的和叶翌寒起了冲突,那就真的危险了。
徐岩微微掀开眼皮,漫不经心扫了一眼从窗外掠过的风景,微启薄唇,沉声道:“告诉他,明天下午我会准时赴约的。”
“好”吴靖心中也是这么想的,不管那沈通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副局毕竟官衔比他低了,不管怎样都不能拿乔不去赴这个约。
下了车之后,徐岩让他们先回家,自己一个人进了别墅。
屋内的肖雪已经等待多时了,一听开门声响起,她满脸高兴的从沙发上站起:“你回来啦”
她言语间透着浓浓欢喜,徐岩满脸的疲惫的打开大门之后就发现肖雪在这,她娉娉婷婷站在那,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
分手前,她就已经有他家钥匙了,所以此刻见她在这,他并没有多少惊讶,淡淡走了进去,不经意的问了句:“我不是让最近让你别来了嘛怎么又出现了”
面对他的冷言冷语,欢愉的肖雪不禁微微咬唇,这些日子这样的话语她没少听过,可她又能怎么办她何尝不懊悔可她没办法,只能依附着他努力在他心中留下一丝地位。
“你都好些日子没打电话给我了。”咬着红唇,肖雪绝色面容上划过一丝委屈,自打那天晚上过后,虽然他碰了她,可第二天醒来之后的态度还是那般冷沉,她不确定他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又见他好几天没来找她,她自然会不安。
“我怕你一个人晚上回来会不好好吃饭,就过来给你做饭了。”
她现在只有这么一条路可走了,要是连他都舍弃她了,那她就真的跌入谷底再也爬不上来了。
听她这么说,徐岩心中不屑冷声一声,但面容却不显,他侧眸扫了一眼厨房,然后坐到了沙发上,整个人深深靠在那,揉了揉疲惫的眉心,叹声道:“最近工作上的事有点忙是,所以没顾得上你。”
如果放在以前,他早就忙不迭的上前像她解释了,可现在却只有一句冷冰冰的话,还不知道真假。
肖雪又何尝分辨不出来这到底是敷衍还是真的
可她现在没有退步,而且退一步来说,既然这个男人现在还能敷衍她两句,那就代表她还有吸引他的地方。
男人最是薄情的动物,如果他真对一个女人没心思了,怕是连一句敷衍的解释都不愿意。
心知这一点,肖雪顿时笑靥如花起来,见他在那疲惫揉着眉心,她不禁蹙眉心疼问道:“是不是头又痛了”
说着,她已经去拿拖鞋给他换上,又帮他把公文包放在妥当位置,最后还给他倒了一杯水放在他面前。
这一切的举动她做的都极为顺应,像极了贤妻良母。
徐岩眼皮微颤,抬眸扫了她一眼,然后端起面前玻璃茶几上的水喝了两口,最后不冷不淡道:“以后别来这做饭了,我晚上在饭局上已经吃过了。”
他一个人住在这,很少在家里开火,就算晚上饿了也只是熬熬,等到明天再说。
可现在这个女人在他家里做饭,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有些恶心,打从心眼里的恶心。
肖雪听他这么说,清眸中心疼光芒越发浓重,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装的:“在饭局上哪能吃饱你们都在那谈事喝酒,就算吃也没吃上两口。”
话落,她眸光一瞬不瞬注视着他,绝艳面容上有着委屈:“我做了你最爱吃的年糕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