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头皮发麻,黑暗空间这么大,没准还不止它一头丧尸呢
可是我举着电线等了半天,也没见有什么动静,浑身酸痛,但我不敢大意,蹲了下来,以减少被丧尸发现的机会。
丧尸昼伏夜出,应该会有极强的夜视能力,但若是一点光都没有的话,即便瞳孔扩得再大,没有光反射进去,也什么都看不见的吧我自我安慰着,但转念一想,再次心灰意冷,丧尸的嗅觉也十分灵敏啊,它肯定能闻得到我的气味,那是鲜血的气味,丧尸最爱,但它却没有扑过来攻击我,唯一的解释,就是它受了重伤,无法行动
我屏息凝神,又静听了三分钟,除了偶尔来自那个方向的哼哼,看起来这个房间里并没有其他丧尸。我不是个趁人之危的人,但这个家伙始终是一颗定时炸弹,不一定什么时候,它恢复过来,悄悄爬到我脚边咬上一口,我们就变成好基友了这还是比较乐观的结局,如果它很饿的话,估计我连尸变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它吃掉大半
先下手为强
我下定决心之后,将手中的电线紧了紧,向呻吟声处摸去。
但当我走近的时候,却听不到它的声音了
怎么办看不见它,就不能确定它头部的位置,无法绞杀,如果一击不中,将极有可能被它咬到
我正进退维谷,脚尖触到什么东西,我还没反应过来,用脚尖踢了踢,软软的,是肉啊我菊花一紧,赶紧后撤两步,双眼在黑暗中将丧尸的位置定住,准备防御
但它却并没有过激的行动,只是象征性地哼哼了两声
娘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深吸一口气,看准它的位置猛扑过去
“操,好疼”丧尸尖声叫了起来
025、逃出升天
不对啊丧尸怎么会说话,是个人是个女人我真是走桃花运了,就连被关押,都能有艳遇我蹲下来,用手摸向女人,摸到了手,上面黏糊糊的,似乎有血,顺着往上摸,又摸到了肩膀,摸到了脖子,再往下摸,摸到了山峰,光着身子的,好大
女人呻吟了一声,我又顺着脖子摸回去,摸她的脸,摸她的鼻子和嘴唇,用手指的触觉在脑海中构建出一幅3d图像,不是我的妞
女人似乎处于半昏迷状态,我轻轻拍打着她的脸庞,试图唤醒她,可惜未果。
我将女人抱起,她的身子就像是一条大蛇,弱若无骨,任由我晃动。
我又摸索着,将女人全身上下检查了一遍,除了手上有黏糊糊的液体,其他部位并没有伤痕啊,但是后脑有明显的突起部,应该是头部被钝器重创,受了内伤。
我脱下外衣,给女人罩在身上,怕她着凉,然后贴着她身子坐下,思量逃出去的办法。
当务之急是找到这个囚室的边界,我休息了一会,再次起身,继续朝前走,又走了十几米,双手终于触摸到了类似墙的物体是金属的,很厚重的感觉,上面有很多凸凹不平的地方,这难道是关押重刑犯的地方竟然还用金属墙,连挖洞越狱的机会都不给
我脱下一只鞋,放在墙下面做记号,然后开始顺着墙向右摸索,向内的弧形很明显,貌似是个原型的囚室,但我一直没有摸到门,走了好远好远,终于踢到了我的鞋,回到起点。
没理由是个密闭的囚室啊,肯定会有出口的
啊我明白了,出口在头顶
太阴险了我颓然坐下,将手上的电线拆下,摸索了很久才回到柱子和椅子那里,用电线捆住柱子,免得走丢了,然后拉着电线另一头,放出去二十米大概,开始画弧线搜寻那个女人,顺利踢到,她还昏迷着,有呼吸,我又摸了摸她的心脏部位,嗯,软软的,还有心跳
“谁”她醒了
我赶紧俯身到她耳边,声音很微弱。
“你谁”她问。
“我叫夏朗,不是坏人,你是”
“谁”
她耳朵坏了么
“我谁”
啊终于明白,她不是问我是谁,而是要水我还渴着呢,去哪儿找水
“没水啊,连尿都没有啊”我凑近她的耳边轻声说,不料她突然抱着了我的脖子,嘴巴在我的脸上蹭了蹭,像是幼兽寻找母亲的rt一般,蹭到我嘴边,伸出了舌头,撬开了我的牙关,直接来了个法式湿吻,拼命吸吮我的舌下津液
我被她勾倒,本来身子就虚,而且对她没什么戒心,结实地压在了她的胴体上,浑然不觉,竟然坚硬如铁
如果现在办了她的话,估计她也没什么能力反抗,但我是那种人么
她吸了一会,直到我嘴巴里空空如也,干涸如漠,才松开嘴巴,手臂松开,垂了下去。
我起身,深呼吸,压抑心中的浴火。女人的呼吸变得平和了下来,喉咙里发出液体滚动的声音。
“多谢”
“不客气”
“你怎么也被关进来了”女人虚弱地问,东北口音。
“在监狱里被埋伏,醒来后就在这里了,你呢因为什么被关押对方是什么人”我现在能确定的,就是她跟我肯定是一个阵营的人,我们的敌人应该是一个,或者一撮。
“我就是这里的犯人”
犯人犯人怎么光溜溜的
“你知道病毒的事情么”我问,既然她在病毒侵袭下活了下来,当时肯定处在密闭空间中,她若是犯人的话,当时可能就被关在了这里,所以躲过了灾难,但又是谁把我关进来的呢
“听说了我们先出去好么我有钥匙”